那幾個人中有這樣癖好的隻有賀無悵,但蕭北烈的劇情沒有發生,說明二人劇情已經被強製更改,他們兩個依舊在糾纏,依照蕭北烈的霸道的性格,絕對不會允許賀無悵來看別人。

那會是誰,寧九目光轉向寧生,電光火石間,一個人出現。

“生生,這幾天的事你有寫給遼曠了?”

寧生點頭,“那天正好要回信,我就寫了,和那什麼人有關嗎?”

解密了,背後人是李廖,對寧生有心思。

寧九突然發現她現在不討厭李廖了,至少不會一想到就煩的要命。

果然,對比的作用最明顯了。

寧九感慨了一聲,“怎麼了?”

花醉朝離她近,聽到她歎氣小聲問。

寧九搖搖頭,悄聲說,“回去和你說。”

花醉朝還沒點頭,林金白就看到了,“你們說什麼呢,讓我們聽聽。”

寧九頓了頓,還是直接說了,“想讓醉朝去看看遼曠給生生的信。”

林金白不解,“看信做什麼?”

花醉朝也不解。

“不是看內容,是看字,醉朝認識的文人畫家多,可能認識。”

寧生一喜,他想知道遼曠是誰。

通過多次書信來往,他大概能猜到遼曠的一些情況,來自京城,因為信的地址,可能是富家公子,熱愛生活,闖蕩江湖,因為信裏有高山大海,有騎馬射箭,有人情世故,有權貴關係,有江湖軼事等等。

但又有些猶豫,如果知道的太多可能會破壞這份關係,他還是很喜歡遼曠這個朋友的。

寧生既想知道又怕知道,猶豫不決。

寧九也沒逼他,原本就是花醉朝問了,她回一下,不當麵說是怕花醉朝直接說出名字,但想了想,花醉朝應該不會直接說出。

花醉朝知道寧生有個書友,但從沒看過他們的信,也就不知道是誰,如今寧九提起,他倒是起了興趣,不過還是要看寧生是否願意讓他看。

林金白大概了解了,但也隻是等著寧生的回答。

三人沒有看寧生,寧九和花醉朝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林金白則專心致誌吃果幹。

寧生最後下定了決心,快速跑出去,他跑的很快,沒一會兒就拿著信回來,期待地舉到花醉朝麵前。

花醉朝對著他笑了笑,接過紙低頭看,隻一眼便頓住了,他突然明白為什麼寧九要私下和他說了。

由於他是坐著,寧生站著,林金白又離得遠,兩人都沒有看到他的震驚,花醉朝很快地掩飾,抬起頭已經恢複正常,搖了搖頭。

寧生的期待落了空,不可避免的難過,但還是很快調整了心態,“好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書友嘛,最重點的不就是神秘嗎,等該知道的時候也就知道了,不急不急。”

寧九笑了笑,倒是會安慰自己。

此時外麵,李霄即使緊急趕路也依舊貴氣逼人,不見慌亂緊迫感。

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李霄支起胳膊手指揉著眉心。

李霄好不容易擺脫噩夢,想來見見美人清清心,結果沒等來美人,得到了母妃被關進冷宮的消息。

他可以不爭權,但不能不顧母妃。

李霄不爭權,與其他幾個兄弟走的也不近,自認與他們無仇無怨,母妃也早已放棄爭寵,他實在想不通誰要害他。

想不出來,李霄隻能用力揉著眉心,促使腦子能想到什麼線索,但毫無結果。

算了,先救出母妃再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