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1 / 2)

提洛鎮的雨勢變小,屋頂茅草傳來的雨聲也漸小。女孩慢慢的一件件脫掉,起初隻是害怕膽怯的她隨著衣不蔽體後逐漸變得害羞,她低著頭,一手遮擋在胸部前,一手掩蔽在私密處。可以說她的玉體讓人垂涎三尺,富有活力的肌膚,堅挺的胸部,還有那本能青澀的臉龐。換作他人也許早就如狼似虎的撲上前去,享用這個女孩。

隻是作為一個暗殺者的我,情欲是難以作為控製我行動的催化劑。我與她保持一段距離,短刀仍舊對著她,如果她輕舉妄動,那麼這把刀會迅速刺向她的要害部位,一擊致命。“過來,把桌上的東西都吃了”我示意她去試吃那些店家送來的食物。

女孩有些詫異,但還是畏畏縮縮的向木桌走去。她轉身看了我一眼,進而拿起一塊烤肉,小口的撕咬起來,在她咀嚼吞咽之後,我又讓她依次吃了水果,喝了湯。發現沒有下毒的跡象,氣勢上變放緩了些,收起了短刀。女孩見我不在神經緊繃,自己也鬆了口氣,不像剛才害羞拘謹,也沒有在遮掩自己的身體。

“把衣服穿上吧。”我拾起地上的舞裝丟給了她。

女孩接到衣服後沒有立即穿上,她就這樣站在床邊抱著衣服,目光中帶乞憐的看著我。我沒有理會她,隻讓她挪開位置,往門口站去。我坐在床邊,開始享用食物,蔬菜湯和烤肉都堪稱美味,以往從沒發現這種旅館也會做出這等美味,習慣野外自己烹煮的我,覺得偶爾住一次店也還蠻不錯。

待我吃飽後,發現女孩仍舊站在那個位置不曾挪過。她有些發抖,從圓窗吹進來的風,讓她冷得起雞皮疙瘩。

“不會穿衣服了嗎?”

女孩搖搖頭,隻把衣服抱得更緊。她低著頭,竄動著腳趾,吞咽著口水,使得鎖骨緊繃。恍惚間,我心頭湧上一股怒氣。我起身一腳踢翻木桌,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扯住女孩的頭發,她也被這股勁弄疼,衣服裙子等都丟在地上。我直接把她丟到床上,壓在她身上,拔出短刀架在她脖子邊,她本能的喊叫,可是並沒有招來任何人,連那個一丁點動靜都能起風的小夥計也無動於衷。

“說,你到底是誰,他讓你來幹什麼?”我小聲在她邊說道。

女孩也挺機靈,叫喊一陣後,小聲說:“救救我。”

為了製造點動靜,我又踢了一腳地上的木桌,然後大聲說道:“住口,不要叫了!”,接著又小聲問道:“這店裏有多少人?”

女子又叫喊一陣,回道:“大概十幾個。”

幾分鍾的思考之後我用力打了女孩一巴掌,力道很大,把她嘴角打出了血。然後揪著她的頭發扔出了門外,把衣服也給她一並扔出去,最後很用力的關上門,動靜之大,下麵的房客又在嘰裏呱啦說一通。稍後我聽到女子離開的腳步聲,我方才坐回床上,回想到剛才看見她腳踝那裏印著的‘兄弟會’標誌,不過並不是成員的標誌,而是兄弟會的奴隸紋。他們總會把屬於自己東西打上印記,奴隸便是其中之一,他們就像是保障兄弟會的後勤生產一樣,或者說作為人質,必要的時候使用。所以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孩並不是什麼女兒,而老板卻有可能是兄弟會成員。

在我離開歌德城的時候曾經被交待過,河穀地區駐長著相當一部分兄弟會成員,他們借由這個長時間的雨季在這裏正大光明的集會,策劃暗殺等活動。此次我的任務隻是暗殺提洛鎮的鎮長,如無必要是不想與兄弟會起衝突,再者同樣作為暗殺者的同行,應該盡量避免衝突。可我始終覺得今日之事是個不祥之兆,作為一個暗殺者暴露了一些個人特征,而且老板似乎就知道我是來刺殺誰的,他那微笑背後的陰沉詭異,讓人覺得已經落入他的陷阱,再者既然會暴露兄弟會的身份,那為什麼還讓這個女奴來侍寢,是警告我嗎,還是向我宣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