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客人可以選擇就餐模式,因為有新品體驗屋,規則是蒙眼塞鼻,用來品嚐新品菜色,如果能回答正確,就可免單。
要說這其中的好處,大概隻有在這樣的體驗屋裏,陳嘉已才可以盡情的享受美食,她不會再因為吃飯要蒙眼塞鼻而被當作異類,而且,作為預約才會為客人上菜的主廚倪班亭也會陪同她一起蒙眼塞鼻的吃飯。
盡管戰一臣在偶爾探班的時候會吐槽這對情侶不正常,但熱衷抱當家人大腿的戰二辛卻貫徹舔狗精神到底般的說:“自己喜歡的人不正常,那和她一起不正常不也挺浪漫的嗎?嘻嘻。”
“嘻你妹。滾。”戰一臣拒絕和舔狗對話,並把舔狗趕下了自己的跑車。
某一天,在倪班亭被家族傳話回去先生那裏做交接工作,而他正準備把私人廚房的店門關下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坐在自家門口的年輕人。
雖然他自己也是個年輕人,但對方更年輕,看上去隻有十六七歲。
都已經半夜十一點了,這小孩坐在這是什麼情況……倪班亭喊了他一聲,對方站起身,肩上背著幾乎和他一樣高的行李袋。
“你不是本地人吧?”倪班亭看他風塵仆仆的,“沒地方住?”
他沒立刻回答,隻是打量了一番倪班亭,然後問:“你是我表姐的老公嗎?”
“你表姐?”
“陳嘉已。”
“那你……”
“我是她遠方表弟,我叫陳阿強。”
阿珍愛上阿強的阿強嗎……
話音剛落,陳嘉已就從店裏走了出來,一邊抱怨著今天好累,一邊往倪班亭的身上黏。
倪班亭尷尬地想要告訴她有人在,她像是個黏著物一樣掛在倪班亭的脖頸上,轉頭就看見了自稱表弟的陳阿強。
“啊……阿強啊,你長這麼高了。”陳嘉已眨巴眨巴眼,倒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陳阿強的眼神落到陳嘉已的鼻塞上,“表姐,你現在還沒有痊愈麼?”
陳嘉已挑眉:“這種病還能痊愈?”
陳阿強剛想回答,一隻流浪狗將店門口胖的垃圾桶打翻,殘羹剩飯掉落在地,好在倪班亭眼疾手快地遮住了陳嘉已的眼睛。
但是陳阿強就很慘了,他既沒眼罩,又沒鼻塞,於是,他轉過身,吐出了馬賽克。
“我靠……”倪班亭震驚地目瞪口呆,“你們家是不是姓陳的都會得這種怪病啊?你比你表姐還邪門,她隻是過敏,你直接是個大招。”
陳阿強吐完之後,堅強地擦了擦嘴巴,單手支撐在牆上,裝作很酷地回答道:“是的,這是家族遺傳病,並且是隔代遺傳,男女症狀不同,十四歲開始會有發病的概率。但聽我奶奶說,結婚之後就會痊愈的。”
啥?結婚就會痊愈是什麼鬼?
陳阿強眼神曖昧地盯著倪班亭和陳嘉已:“至於原因嘛……身為成年人的你們應該會比我清楚吧。”
倪班亭無言以對,被他遮著眼睛的陳嘉已抓著他的手不停問著:“倪班亭,你的手怎麼這麼熱?你又在想什麼色色的事情?別教壞小孩子啊!”
難怪陳嘉已最近在接觸食物的時候得到了一些改善……咳,的確是容易教壞小孩子的怪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