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
“我昨天不是已經都全部告訴你了嗎?”陳嘉已話一說完,瞬間秒懂,恍然大悟道:“噢——我明白了!你就算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可你也不打算在你家族麵前說出來,而從我的嘴巴裏告訴所有人的話,才能把你自己撇的一幹二淨,要是倪班亭回來的話,你還可以在他的麵前裝無辜,擺出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她把你的事情告訴大家的’真誠嘴臉!我靠,你也太奸詐了吧,用得著這樣心機嗎?不怕三十歲一到就頭禿嗎?”
戰一臣輕哼一聲,懶得理她似的自說自話:“一下飛機,會有醫生和專家先為你做個全身診療,我已經安排好了。”
還沒等陳嘉已反駁,在客廳裏拖地的戰二辛就小聲地嘟囔起來:“切,無非就是想知道這女人有沒有懷小孩吧,說出實情會死?”
戰一臣轉過頭,望著戰二辛冷漠臉:“你怎麼還沒滾?賴在這裏和你的嫂子徹夜談心?”
戰二辛有被冒犯到,舉起手中的拖把叫起來:“不要血口噴人!我們隻是徹夜打遊戲通關而已!要是被倪班亭誤會的話,我會死的很慘,求求你做個人吧!”
陳嘉已也鄙夷地辯解道:“是啊,我看他怪可憐的,就暫且收留他在倪班亭的房裏留宿一晚。更何況遊戲還沒打完,最重要的是拋開這些不說,我怎麼可能會眼光差到兩次喜歡上一個醜八怪呢?”
“醜八怪?”戰二辛眨了眨眼,“你的意思是,倪班亭很醜?”
陳嘉已毫不客氣道:“你更醜。”
一道晴天大雷劈到戰二辛的腦袋瓜子上,他牙齒打顫地擠出:“我想揍你。這是我活到現在,第一次聽到的惡評,真夠殺傷力爆表的。”
戰一臣可沒功夫聽兩個弱智在這裏探討腦癱曆程,他不耐煩地站起身,一側頭,催促陳嘉已道:“你隻需要帶上身份證和手機就行了,其餘的到了家族,都會為你準備好,走吧。”
“我可沒答應你要和你一起去啊!”陳嘉已嘴上不同意,身體卻很誠實地跟著站了起來,還順便問了句:“那……路費都是你報銷吧?飯費和住宿費用也不需要我操心吧?”
戰一臣嘲諷地扯動嘴角,不屑一笑:“你這麼小氣,和班亭簡直如出一轍。”
陳嘉已=小氣。
倪班亭=小氣。
陳嘉已=倪班亭。
陳嘉已=隱世家族有錢的繼承人。
四舍五入之後,陳嘉已忽然覺得自己未來可期了。
“好吧,我勉強答應你了。”陳嘉已得了便宜還賣乖似的擺起了架子,“是你說要報銷一切吃住行費用的,我可沒有吃白飯的惡習,反正是你先說好的。”
戰一臣對她小人得勢的樣子表示嗤之以鼻,接著轉過身,對戰二辛打了一個響指,吩咐他:“你,給我助理打電話,要他現在過來。”
戰二辛蹙起眉頭:“天殺的,明明是你自己的助理卻要我打電話給他,果然隻要有比你年紀小的同族人在場,你就隻會將你使喚人的功力發揮到極致。”一邊碎碎念的抱怨,一邊打電話給血脈壓製對象的助理,掛斷後一臉正經地回複戰一臣:“Charlie說他二十分鍾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