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為了讓周帆體會到,自己的心理是一點也不急迫的,所以,萱婉璧在說了這句話後,居然是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裝出一副有困意的樣子,把頭抵在桌麵上,卻是假寐了起來。
“我今天做錯了什麼?”周帆很賣力地思考著,隻見他不時撓著腦袋,又不時望望身側的萱婉璧。
萱婉璧的手和他銬在一起,萱婉璧正將腦袋抵在桌子上假裝睡覺,萱婉璧的下身,穿的是一條短裙。
短裙自然不長,隻有一尺來長的長度,使得萱婉璧的一雙腿,呈現在了周帆的視野中,白晃晃,使得周帆內心癢癢的。
周帆低著腦袋,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這雙腿,心內激烈地衝突著,一麵告誡自己“要安分,萱婉璧現在正在氣頭上,自己絕對不能做出格的事情”。一麵又生氣地想著:“萱婉璧啊萱婉璧,你竟然敢把我銬在你的身邊,你不知道我其實也是一頭狼嗎?哎,你這是自作孽啊,怪不得我了。”
呼。
就見到,周帆內心衝突了一陣過後,忽然,周帆失控了,直接將手伸出,一把就抓在萱婉璧的腿上!
頓時間,一股奇妙的感覺,就傳遞滿了周帆的全身。
不過,這種奇妙而快樂的感覺,隻傳遞了一秒,就徹底消散了。
隻見萱婉璧一下驚醒,臉色羞紅起來,揚起另外一隻沒有被銬住的右手,便朝著周帆的臉上扇了過去,一邊扇過去,一邊罵道:“你無恥!”
周帆自知,自己的這種行為,絕對是無恥的,他也沒有好辯解的,不過,他卻不甘於就這樣被扇一巴掌,隻見他腦袋一偏,就將萱婉璧的這一巴掌躲了過去。
“你還敢躲!”萱婉璧再次一巴掌扇向了周帆。
這一次,比上一巴掌扇出的力量更大,使得萱婉璧的身子都有些傾側了起來。
不過萱婉璧仍舊是沒有扇中周帆。
而且,在連連扇巴掌之下,以及左手與周帆的右手銬住了的緣故之下,致使她的身子,朝著周帆一下傾倒了過去,變成了一副她趴在周帆身上的姿勢。
不過即便是形成了這樣一種姿勢,她也沒有放過周帆的意思。
隻見她一手按在周帆的胸膛上,一手繼續朝著周帆的臉上打了下去。
此刻的局麵下,周帆已經不能躲閃了,唯一的方法,就是隻能伸出手來抓住萱婉璧的手。
而事實上,周帆也這樣做了。
呼啦。
就見到,周帆急忙探手,一把抓住了萱婉璧的手腕。
如此一來,就不隻是萱婉璧趴在周帆身上那麼簡單了,局麵加劇,進一步地,變成了萱婉璧與周帆緊貼在了一起。
感受到萱婉璧的體溫,以及那胸前的柔軟,周帆的某個地方,不自禁地起了反應。
“你這個無恥的家夥,快放開我。”萱婉璧麵色潮紅,又羞又怒地叫道。
“我不放。”周帆也有些無奈,“除非你答應不打我。”
“我憑什麼不打你!你說?”萱婉璧的話聲,本來是惡狠狠地,但噴吐在周帆的臉上,卻給了周帆一種異樣的感覺,使得周帆的某個部位,被刺激得更加反應強烈。
周帆邪笑道:“那你打我吧,我現在把你抓住了,我看你拿什麼打我?”
萱婉璧急道:“你好無恥!我,我吐你口水。”
“你要吐我口水?”周帆一下擔憂了起來,萱婉璧現在就壓在他的身體上方,如果萱婉璧對他吐口水的話,他還真是要遭殃。
因為有這樣的擔憂,所以周帆隻能將萱婉璧放了。
萱婉璧坐在凳子上,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罵了周帆一陣“無恥,下流,卑鄙,猥瑣”,最後,她對周帆發落道:“你坐著別動,讓我打你十下。”
周帆怔怔問道:“你打我十下,我就可以走了嗎?”
“不行!”萱婉璧道,“打你十下,隻是原諒你抓我腿的事情。”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解開手銬放我走?”
“我說了,你自己反省,自己今天究竟對我做錯了什麼?反省過來了,我就解開手銬。”
“可是,我真的不清楚啊。”
“我管你是假糊塗還是真糊塗!”萱婉璧氣鼓鼓道,“我們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地辦,你先把臉抬起來讓我打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