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前往後山(2 / 2)

全誌鬆見司馬峰柳不開口,便抬手指著他嘴,“說話啊。”

話音剛落,司馬峰柳右手以迅雷不急掩耳盜鈴之勢,拽住全誌鬆的手指,說是快那是電。拽住手指司馬峰柳切魄想要出氣,拳頂彎鉤,企圖將全誌鬆手指掰斷,正當司馬峰柳以為全誌鬆因為手斷而嘶叫裂肺之時,卻發現手指硬如鋼鐵,撼之不動,心中隨之低落下去。

司馬峰柳皺眉掰拽幾番嚐試,手指紋絲不動,他心一冷,抬頭一看,隻見全誌鬆微目發笑注視著自己,這是赤裸裸的笑裏藏刀啊。正當司馬鋒利懷疑全誌鬆笑意時,全誌鬆左拳似炮轟來,一拳擊中他的柳鼻梁,司馬峰柳後腦仰倒,隨之便是腹部受踹之震,倒地之後下意識的似那懦弱男子一樣蜷縮護臉護肚,接著便是全誌鬆連同五名弟子抬腳掄踹以暴力震懾眾人之舉。

打完之後,全誌鬆離去之前衝大家說了一句恐嚇,“誰要想當英雄就得這樣!”

司馬峰柳被打的渾身腳印,灰塵撒身,鼻流鮮血。眾人也是鴉雀無聲瞠目不語望著地上的司馬峰柳,眾人的呼吸之聲仿佛冬天的冷風吹過,淒慘,淒淋。

司馬峰柳卷縮在地並不是因為被打暈,而是他此時的心中有那麼一絲舒適,因為他借全誌鬆的手教訓了自己。但這並不說明司馬峰柳喜歡上受虐。

沒多久那名弱懦男子爬地而起將司馬峰柳攙扶起來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以弱者的眼光看了司馬峰柳一眼便轉身離去,回到床鋪悶頭不語。

被驚嚇失神的李少白此時回神攙扶司馬峰柳,司馬峰柳並不理會,打坐閉目。李少與蕭逝水張驍友杜目幾人擺了擺頭示意不要打擾。

臨晨子時司馬峰柳倒下睡覺,他沒有閉七竅練氣是因為一直在想以前自己的行為。經過全誌鬆幾人教訓,司馬峰柳意識到自身不比他們強大那自己將會因為懼怕他們而不得安寧。也因為懼怕司馬峰柳此時正自心中佩服哪些被自己踐踏過的人是如何忍受自己行為的。

直到第二日,所有弟子醒來,司馬峰柳卻還未睜眼,昨夜思考太久導致晝夜失衡。李少白蕭逝水張驍友杜目幾人做好飯將司馬峰柳叫醒,醒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說現在什麼時辰,李少白回了一句。

準備吃飯之時,薛紫夜獨自一人前來,一副不苟言笑的麵容衝司馬峰柳說了一句,“沐身換衣隨我去後山七天,我在門口等你。”

薛紫夜出門後,司馬峰柳懶慵慵去後院澡堂洗了個澡,並且換了身幹淨的灰色道袍,前繡太極八卦後繡陰陽,此時他也一樣將長發卷起裹立在頭頂以兩根筷子平衡。此時他的麵容十分俊朗剛毅,額寬飽滿,雙目囧神,鼻挺花唇,五官十分均勻,富貴之人身上總帶有一股貴氣,此時司馬峰柳身上帶著道人與皇親平坐的氣勢。

司馬峰柳低頭走出,李少白借機過去在他耳旁說了幾句,接著就賊笑,司馬峰柳橫了他一眼出門。他本來就對薛紫夜高冷的麵容十分排斥,李少白還要他借機去獻媚這不是要他拿熱臉貼她的冷屁股嗎!

出得門口,司馬峰柳打量了薛紫夜側麵,還別說薛紫夜精致的女性臉龐使得男子色心蠢動。瞬間之時便收回了目光,因為薛紫夜轉身了,司馬峰柳上前說道,“走吧!”

薛紫夜瞥了一眼司馬峰柳轉身離去,顯然是對司馬峰柳不為與她同行而興奮感到失落。不行沒幾步,全誌鬆便大搖大擺的朝對麵走來了,一副老大帶領小弟散步的德行。

當他看到難得一見的美女薛紫夜頓時興趣大起,小跑上前哈笑,“薛師姐,您怎麼有空來這啊?”

這腔調頗有調戲的味道,薛紫夜聞言皺眉瞥了此人一眼,頓時眉再皺,“趴下似蛤蟆行走七日。”停頓片口大步離去,十步後再次開口,“若不照做,七日後定廢你修為。”

司馬峰柳路過橫了他一眼繼續前行,全誌鬆欲言又止,滿麵苦水,躊躇半天方才趴下,旁邊的弟子低目偷笑。

出的左院見到遠處場地有十位紫袍弟子,每名弟子身邊帶有一名修為低劣弟子,有兩名紫袍女道身旁帶的是兩名藍袍女弟子,其他七位男紫袍弟子則帶的是七位藍袍女弟子,隻有薛紫夜女帶男弟子。兩人走去的同時七名紫袍弟子眉鎖煞氣盯著司馬峰柳,恨不得將其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