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在,練氣化神,神強便是精強,精強便是氣強,三者是互聯的,精強神亦歸肉體控製。
次日清晨,眾人被一聲驚訝聲驚醒,聲來自那個麵相高大猥瑣男子。此人失去了第一搶鍋灶的機會便提前起床煮好飯菜。
隨著眾人的清醒,驚訝聲一個接一個,隻見司馬峰柳頭冒黃氣,眼皮呈黃,腹球似球,如懷龍鳳胎的婦人。驚喝聲陸續不斷,不久司馬峰柳全身發出爆裂之聲,一股濃黃煙氣自下體湧下,彌漫全身。
爆炸之聲如同李少白聽到自家著火一般,驚的他席床坐起,扭頭側望,頓時麵露難色,蹬腿後坐,皺眉說道,“好臭啊。司馬,你放什麼屁這麼大煙。”
一旁杜目蕭逝水張驍友同樣驚醒捂鼻,瞠目不語。
正當司馬峰柳手搖擺著周圍彌漫的黃煙時,大門自動推動,如同夜間鬼魂推門。隨後薛紫夜手牽莫彤走了進來,環視一番,最終落在了右角司馬峰柳身上,切確的說是周圍的黃氣勾住了她的俏目。
“你已練氣三層?”薛紫夜鬆開莫彤小手,上前幾步。
“師姐別上來,好臭的。”旁邊的張驍友撐掌阻止。
聞言薛紫夜陡然皺眉叱喝,“混賬,臭乃體內穢氣,黃煙代表體質改造,此乃高功道法,竟用臭顛倒修真形象。”
張驍友擼嘴低目,並不回話。薛紫夜白了他一眼,回頭衝莫彤問道,“彤彤此人是你領上無極宗的嗎?”
莫彤雖然麵無表情,但這並不代表她裝作不認識司馬峰柳,因為她麵相天真爛漫,目如雪中烏珠,呆萌的童顏使她多了一份可愛與誘惑。莫彤點了點頭,“嗯。”
莫彤衝薛紫夜點頭後,走向打坐在床鋪上的司馬峰柳,“你還記得我嗎?是我把你帶上無極宗的,你練氣三層了,好厲害。”
莫彤說話之時,並無任何微笑和驚訝之色,應該是掌教真人飛升給她帶來的悲傷和孤獨。司馬峰柳衝莫彤點了點頭和笑,“當然記得。”
司馬峰柳見莫彤麵帶悲傷便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和笑。
“那你好好練氣,我走了,拜拜。”莫彤衝司馬峰柳做了個再見手勢,然後擦了擦雙目,看樣子應該是困了。父母過世,子女苦孝一夜也不為過。
莫彤離開後,薛紫夜卻在原地發起呆,心中開始思索權衡,此人半月練氣三層?莫不是修真天才?我得再觀察觀察,若是此人進步當真神速,我一定要將他招至自己麾下。
眾人見薛紫夜思索也沒人敢去打擾,片刻後,薛紫夜看向司馬峰柳,“你叫什麼名字?”
不待司馬峰柳開口,李少白就搶先了,“他姓司馬,叫峰柳。”
“司馬風流?”薛紫夜轉目看向李少白,此時薛紫夜目中多了幾絲瑕疵。
司馬峰柳打坐並不發話,因為他很不爽薛紫夜一副高高在上的女子模樣,這讓他覺的自己很沒麵子。若一個男子需要借助女人來助長其自身的臉麵,那此人當真是真正的廢物。
瑕疵說明她對司馬峰柳產生了好感,這司馬峰柳並未發覺,李少白卻是看的真切,當他察覺到薛紫夜神情的那瞬間,他的眼睛便流露出精湛的目光,為他那平時斯文的模樣添加了幾分笑裏藏刀的味道。
一向冷若冰霜的薛紫夜此時變的極其溫和,她以微目的眼神看了一眼司馬峰柳轉身離去。讓司馬峰柳覺的你能得到我的高看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可她不曉得司馬峰柳壓根不稀罕,他不喜歡被人壓製的那種感覺,不喜歡被人高看,喜歡被人覺不同,不喜歡被人稍加留意!這些都來自他以前大少爺的脾氣,因為以前隻有他壓製別人,高看別人,留意別人。
薛紫夜走開,便是大家操弄早飯的時候,被薛紫夜這麼一攪合,所有人睡意全無,李少白協同杜目兩人前去炒菜洗菜做飯,蕭逝水和張驍友去洗刷米粒,李少白則推遲司馬峰柳動手,說幾人要服侍他。
半個時辰後,半鍋素菜蘿卜混雜茄子加稀粥出爐了,大家開吃,平時大家每天隻能煮一次,而且一次要煮夠三頓的,這次李少白每天煮三頓,仗司馬峰柳三層練氣自薦當老大。
晚上,內堂再次被人踹開,來人同樣是幾個穿灰色道袍的,楊俊領被罰去後山挑擔糞便,他的位置也被其他紅眼練氣弟子替代,這次應該是來豎立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