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尋找,尋找一樣東西,一個銀製盒子,那裏麵封印著撒旦。
他知道,撒旦可以給他無窮的魔力。可以使他變強大。
但是這個盒子被藏在了大主教米拉弗雷奇的椅子下,它被施加了萬魔不可破之魔法,弱小的安德拉沒有辦法砸壞椅子,拿出那個盒子。
“Dragonfire!”安德拉施展了龍火之術,絢麗的火焰灼燒著椅子,他企圖用高溫將鐵融化,讓撒旦直接跑出來。
可惜是徒勞,鐵盒子沒有一點變化。
“Liftingpower!重擊!”安德拉對著椅子猛砸。
“蹦!”
椅子裂開了一個口,安德拉成功使用物理攻擊破壞了椅子。
他繼續猛砸,碎裂的石塊下就是他夢寐以求的鐵盒子了。
“我終於得到了!”他說。
“少年,你渴望力量嗎?”鐵盒子說。
“嗯!”
“給我一滴血。”盒子說。
“為什麼啊。”
“隻有這樣我才能出來,你還想不想要力量了?”鐵盒子語氣突然強烈起來。
“嗯好,我給你血。”說完,安德拉用鋒利的刀子割開了自己的手指,忍著痛麵目猙獰的從手指中艱難地擠出了幾滴鮮紅盛宴。
血液將要落在鐵盒子上之時,一個蒼老猶如洪鍾般的聲音響起。
“你觸犯了禁忌!”這聲音震耳欲聾,時間仿佛停滯了一般,血液在空中先是凝固,後來便消失了。
安德拉的身後多出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他便是大主教米拉弗雷奇。
這種聲音的威懾力使安德拉無法挪動自己的腳,他的雙腿猶如灌了鉛一樣沉重。
“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這是死罪!”米拉弗雷奇厲聲質問。
他奪回了安德拉手中的鐵盒子,並且解除了STOPtime的言靈術,安德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才不管!”他站了起來,拿著刀子向大主教捅去,“把東西還給我啊!”
“愚蠢!HOLyspirit?imprison(聖靈術?禁錮)”米拉弗雷奇喊道。
一瞬間,大主教手前麵出現了一個金色法陣,接著,安德拉的四麵八方也出現了同樣的法陣。
“這是什麼?!”安德拉戰戰兢兢的,不敢挪動自己的身體。
“你不逃走嗎?”米拉弗雷奇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
“叮鈴鈴鈴!”法陣中伸出了無數的金色鎖鏈,它們將安德拉瘦弱的身軀捆得死死的,他動彈不得。
“什......你.......噗啊!”鎖鏈越勒越緊,安德拉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後被鎖鏈勒得痛苦呻吟起來,隨即又一次摔在地上。大主教沒有憐憫之心,看著安德拉痛苦的樣子,他不但無動於衷反而更加高興了。
“發生什麼了?怎麼這麼吵?”這時瑪麗亞教堂的大門外多出了六個老人。其中為首的穿著漆黑的教徒袍,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個為首的老人見到了倒在地上的安徳拉後神色緊張了起來。
“克歇根?洛可夫,看看,這就是你引以為豪的大弟子,他觸犯了禁忌,差點將撒旦放出來,若不是我阻止了他,不僅他會死,我們七大聖教徒也會死,誰能再次封印撒旦?你看看,安德拉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知道這個東西是不能放出來的,還明知故犯,簡直罪不可赦,以前他犯的所有錯誤都是你為他辯解,我現在看你怎麼辯解!”米拉弗雷奇說道。
“啊.......這不可能啊。”克歇根說。
“事實就是事實,他確實觸犯了禁忌。”
“不是有守衛嗎?他們為什麼不阻止他呢?”克歇根似乎還想為安德拉辯解。
“是這個嗎?”一位矮胖的聖教徒使用浮空術將一具幹屍和一顆頭顱送到了克歇根眼前。
雖然屍體被烤焦,但是輪廓還是依稀可見的,克歇根大驚,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具烤焦的屍體和充滿血腥味的頭顱,又望了望怒目圓睜的其他六個聖教徒,絕望地說不出話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抱著那具屍體痛哭流涕。
“嗚啊啊啊啊,卡洛琳,卡爾夫!這對情同手足的兄妹啊!”他又轉過身,絕望無比地望著他當親兒子養大的安徳拉,失去理智地搖晃著安德拉瘦骨如柴的軀體,大叫道:“安德拉,不是你幹的,是不是,安德拉!!”
“父親.......”安德拉欲言又止。
“是的,是我幹的!我不是你的兒子,我很不甘心,為什麼我這麼弱小?我需要很多的力量,這樣哥哥和母親就不會被你們這群畜生打死!!放開我,把盒子,還給我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