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戰友吧,我想到。坦克離那個影子越來越近了,我燈光已經把那一片地方照亮了,這時我才發現原來站在他們麵前的不是他們的戰友而是一名俄國牧師在為他們祈禱。
那名俄國牧師穿著牧袍,手裏拿著十字架為陣亡者祈禱。坦克的燈光好像讓他有些不舒服。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頭為他們祈禱。
坦克轟隆隆的從他們身邊開過。那名俄國牧師沒有在瞧我們一眼而是專心的為他們祈禱。
坦克終於開到我休息的地方。坦克剛停穩,我就從坦克上跳了下去。可是腳剛一挨地,就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我用手試圖把自己撐起來,可還沒讓我試我就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頭已經不是很痛了。我摸摸腦袋,腦袋上已經被重新包紮了。我坐起身來,看看周圍原來是在我休息的地方。我下床穿好靴子,走出門去。
我休息的地方是一棟二層樓高的居民樓,門外就是一片小花園,可以看出原來的主人是一個很有情趣的家夥。剛走出門就看見榮格手裏拿著一個水壺和幾片麵包走過來,他看見我後說道:“上尉你醒了啊,卡爾中尉要我來看看你醒沒,我們要和如迪少尉去換崗了,這是你的早餐”。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吃完早餐馬上就來。我說道。
好的。榮格答道。然後把手裏的早餐遞給我。
我接過來,然後坐到一把放在外麵的椅子上,就吃起了早餐。很快我就吃完早餐然後跑到我的坦克上。
我和卡爾與如迪換班還沒一小時,蘇軍就開始進攻。我的坦克躲在坦克溝裏監視著橋對麵。噓——噓——噓炮彈劃破空氣的聲音,蘇聯人開始開炮了。可是不尋常的是今天的炮聲裏多了一些嗚——嗚——嗚的聲音。這聲音很像喀秋莎的聲音。
十幾秒後,炮彈落了下來,轟——轟——轟轟。煙塵籠罩了我的防區。視線裏不斷出現了炮彈炸開的火焰。
嘭——我的前方傳了一聲巨響。嘭——嘭又是兩聲。難道是那門PaK4075MM反坦克炮被炮彈擊中了嗎。
炮彈不斷的落在地上,大地都跟著顫抖起來。我視線裏的那條石板路現在已經被炸得坑坑窪窪的拉,有些炮彈剛落下的地方,大地都好像燒著了。
嘩啦啦,嘩啦一棟房子被炮彈炸垮了。
炮擊隻持續了10分鍾。
我打開艙蓋,用胸前掛著的,蔡司6*30望遠鏡觀察河對岸。可是因為煙塵我根本看不見。
就在我收起望遠鏡準備回到坦克裏,的時候從前麵一棟已經被炸垮一半的房子裏跑出來一名士兵,他手裏沒有拿著武器,失魂落魄的向我這邊跑來。
我正在疑惑就看見格凱少尉咆哮著從那間房子裏跑出來,他快速的跑向那名士兵,然後一腳重重的踹在士兵的後背上,士兵被踹倒在地,還滾一了下,他手忙腳亂的讓自己坐起身子來,可是當他剛剛坐起來的時候,格凱少尉又跟上了,又是一腳踹了上去,我離他們有十幾米遠我都感覺到那一腳踹的有多重。
那名士兵抱著肚子縮成一團。格凱少尉從肩膀的摘下掛在那裏的一支MP40,用槍托重重的砸在士兵的身上邊砸還大聲的罵道:“該死——膽小鬼——你這個懦夫——你不配當一名軍人”。
然後格凱少尉抓住那名士兵的衣領,把他拖到路邊,然後用槍托在士兵的臉上來了一下,這一下讓那名士兵的臉開花了,血從鼻子裏向外留著。格凱少尉單手舉著那把MP40槍口頂在士兵的胸前。
大聲的罵道:“你這個懦夫,你居然被蘇聯人的炮火就嚇成這樣,我給你兩個選擇,1給我回去戰鬥洗刷你的恥辱,2我現在就把你槍斃,摘走你的身份牌讓你的德國的家人永遠蒙羞”。
快說——你選1還是2.格凱少尉的吼聲簡直和坦克開火時的聲音有的一比。
那名士兵不知道說了什麼,我沒聽清,然後就看見格凱少尉拖著他的衣領,把他拉回到,他跑出來的那間屋子裏。
這時煙塵已經消散一些了,我終於可以看清前麵的情況了。那門PaK4075MM反坦克炮已經成為一塊扭曲的廢鐵了。而我們這一塊最高的房子現在也已經成為一堆瓦礫。
河對岸隱隱約約的傳來坦克發動機的聲音。
蘇聯人要進攻了。我回到坦克裏為接下來的戰鬥做準備。
(放假了.......終於放假了......感謝上帝啊.....感謝如來...感謝XX...感謝CCTX......好吧各位我王老五從來沒見過這麼長的假期啊......寶貴的13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