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人生若隻如初見2、精神病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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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依舊是那麼昏黃而晦暗的,空氣也還那麼陰涼,一捧捧黃沙在荒漠裏疾走,交鋒,搏鬥,激起一片震動聲,像一群視死如歸的戰士,在這裏便是一種常態了。

營地裏,那麵炎黃國精神疾病防控研究中心的旗子在大風裏獵獵作響。

整個營帳內空間充裕,四周被劃分為一個個小房間,而中間的位置則是所有人的會議室。

“物資堅持不了多久了,我們要盡快想辦法套出這個鬼地方。”

黑木狼倚靠在木椅上,嘴裏深吸一口煙,噴出團團煙霧。隻見他投去一道銳利的眼神:“蜂鳥,你不是說你是我們的領袖嗎?說說怎麼解決吧。”

雞窩頭的高大男人撓撓後腦勺,做出一副不解的表情來,滿是懵懵懂懂的神色說道:“有嗎?”

“沒見你犯病就少裝傻。”黑木狼沒好氣地道,他把煙頭一丟,抬起軍靴後跟上去碾了幾下,火即刻就此熄滅了。

“好吧好吧,那你這次探查到了什麼?”被叫做蜂鳥的男人翻著白眼,擺擺手像是無可奈何地道,眼餘深處卻閃爍著絲絲奸詐。

“很多。”談及這個黑木狼淡漠的神情立即轉變成凝重,身軀也不自覺地挺了挺。“什麼?”

“銀屍大約是有這麼多。”說罷黑木狼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

“一千隻?”蜂鳥眯眯眼,他一隻手撐住桌角,一時間把氣提到嗓子眼,好似等待法官對於他的罪行的審判。

“一萬,至少一萬。”對於蜂鳥而言自己其實經曆了一次漫長的等待,當他聽這數字立馬咳嗽地彎下腰去:“你再玩這套我死給你看你信不信?”

“不信。”黑木狼一臉平靜,手指觸摸在木板上劃出一個又一個圓圈。他頓了頓,平靜的好似是在陳述一個在平常不過的事實:“你要是死了你的首領位子就由我來坐吧。”

蜂鳥一聽猛地跳腳,麵紅耳赤地大吵大鬧道:“我就知道你窺視我的位子很久了,今天要不是我機智聰明故意引你上鉤,不然你怎麼可能暴露出陰險真麵目?大家快看看啊,這條老黑狗有多陰險!”

“別吵了,文沁她身體本來就弱,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左拐角房間門口的紗布被掀起,一個留有一小抹胡須的英俊男人鑽進來不滿地道而他背後跟著出來的是一個柔柔弱弱的清秀女人,嘴唇沒什麼血色,仿佛是一棵弱不禁風的垂柳,兩人共同都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紀。

“說了不準叫我‘老黑狗’,想死的話我大可以成全你。”黑木狼笑笑,手指上的老繭敲定於木板中央,抬頭時開始雙目湧動著一絲絲森冷。

“你來啊,你來啊。”蜂鳥仰天狂笑,並對著黑木狼拍拍自己“挺翹”的屁股以示挑釁,然而動作粗鄙到令人發指的地步,剛剛出來的童一真直接看噴了。隻見黑木狼嘴角抽了抽,二話不說拔槍而起!

蜂鳥在“嘿嘿嘿”的笑聲中閃身突退出營地範圍,背後不出意料地席卷而來的是一片子彈風暴。

“我叫吳操清,這是我的妹妹吳文沁。”之前的英俊男人溫和地說道,並且伸出手來。童一真左看右看確認是在對自己說話,方才有些不好意思而又靦腆地道:“我叫童一真。”也附和著禮貌性地握手示意了一下。

童一真不過是剛剛醒來不久,在他得知以後還會做這個“噩夢”時確實沮喪不已,不過他堅信天無絕人之路,他覺著隻要自己努力還是可以好好活下去的。

童一真跟隨幾個人一眾出了營外,在外麵的黃沙漫天中,興致勃勃地觀看著槍戰或者科幻電影裏才有的一幕特效畫麵。

大漠背景下,無數滾燙的彈殼在幹裂的大地上跳著瘋狂的集體舞,黑木狼眼裏閃爍著興奮的好戰火焰,但他曾經那兩把無往不利的雙槍似乎沒給蜂鳥造成多少實質性的傷害,特殊子彈撞擊在蜂鳥身上擦出一道道絢爛的火花,襯托得蜂鳥恍若金屬似的堅固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