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2 / 2)

隻見那大漢兀自倒在地上,左臉一片紅腫,不醒人事了。

眾小廝上前抬起,抱頭鼠竄而去,不見一人回頭。

書生回到自己的座位,細細的品起茶來,仿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茶棚裏瞬間變得安靜,一個聲音響起,卻是老板要趕這位姑娘走了。

原本這間茶棚生意不好,自從一天那女子來了,見了茶棚老板,說自己流落他鄉,無處棲身,又身無分文,想在此賣藝,求些衣食。

老板本是善良之人,見她衣衫濫褸,形容削瘦,又是個啞巴,便答應了她,不想這兒自從有人彈琴,生意便好了起來,老板也感激她,不時給予周濟,日子過得倒也過得不錯。

隻是此番得罪了當街權霸,老板害怕禍事及身,隻得叫她別處謀生,那女子卻也沒有為難他,隻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老板隻是歎氣,搖了搖頭,走進了內屋,再也沒有回頭。

隻有那女子孤獨的站在那裏,那瘦小的身影分外的單薄,她看著書生,緩緩走了過來,比劃了幾下,書生麵無表情,仿佛天下的事與他無關。

頭也不回,隻是慢慢地喝茶,茶並非名茶,到他喝起來,仿佛有種與眾不同的味道,獨自一人細細的品著。

女子見他無話,神態傲慢,頓時心生淒涼,但她隻是挺直了身子,對著書生點了點頭,背著琴,轉身便走了,隨身並無一件多餘的衣服鞋襪,走到茶棚外麵,停了下來,抬頭看著天空,隻覺得天下之大,何處才是容身之所。

那背影,分外的淒涼,書生喝茶的手停了,他緩緩道“姑娘若無棲身之所,在下或許可以幫忙”。

啞女回過頭來,搖了搖頭,然後轉身抬腳走了,頭也不回。

書生的目光凝視著那個瘦小的身影,神色漸漸肅然,凝望許久,起身跟了上去。

天邊紅日早已西沉,傍晚時分,隨著白日的熱氣漸漸消散,人反而多了起來,晚風吹起,吹拂著過往行人。

街道兩邊全是人家,中間隔著一條河,河水正緩緩的流淌,河邊兩排楊柳,河中不時有小船劃過,一派平和景象。

啞女慢慢地走著,她的腳步始終沒有停過,晚風吹在她的身上,不禁雙手環抱胸前,她的衣服太單薄了。

仲春二月,依舊有幾分寒意,街上行人漸多,男男女女雙雙對對,天下之大,她該去哪?

啞女背著琴,走到街邊麵攤上,要了份麵條,解下琴來,緩緩吃著。看她神色,似乎餓壞了,隻是女孩子家,隻得慢慢吃來,啞女吃完了麵條,卻看她從腰間掏出一個荷包,付了錢,包中卻早已空空如也,她放好了荷包,抱著琴,走到一熱鬧處,卻是河邊一石凳上,坐了下來,取出古琴,手指撥弄,彈了起來,遊人漸多,不時圍觀之人多了起來。

但聽琴聲淒涼,孤獨,遠遠傳了開去,在這街市之中遊蕩,直至消失,遠處的天空,升起了一輪明月,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在那無邊無際的黑暗中,隱隱約約的閃爍著,俯視著地麵的芸芸眾生,似有說不盡的淒涼之意。

啞女背著琴,走到街邊麵攤上,要了份麵條,解下琴來,緩緩吃著。看她神色,似乎餓壞了,隻是女孩子家,隻得慢慢吃來,啞女吃完了麵條,卻看她從腰間掏出一個荷包,付了錢,包中卻早已空空如也,她放好了荷包,抱著琴,走到一熱鬧處,卻是河邊一石凳上,坐了下來,取出古琴,手指撥弄,彈了起來,遊人漸多,不時圍觀之人多了起來。

但聽琴聲淒涼,孤獨,遠遠傳了開去,在這街市之中遊蕩,直至消失,遠處的天空,升起了一輪明月,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在那無邊無際的黑暗中,隱隱約約的閃爍著,俯視著地麵的芸芸眾生,似有說不盡的淒涼之意。

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很輕易地回到過去,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往日情景,有歡喜,也有傷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