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韓息澈。”而看到他這樣的臉色變化,明顯讓淩寶兒感覺到不爽。
她扭回身子,擋住他還向外看的視線,雙眼眯彎,似笑非笑,“她的身影,就那麼好看?你被囚禁了這麼多天,還沒有看夠。要不要我將人帶回來,再把你囚禁一次,讓你好好看看。”
韓息澈看著她那一臉慍怒的神情,輕鬆雙肩,一臉無辜,“不是你讓我看的,我才會看。我才沒有喜歡看。”
聽到他的狡辯,淩寶兒一臉憤然,“我哪有讓你看。我隻是說我在看得人不是允思曜,而是韓蓓怡!沒想到,你一聽到她的名字就移不開視線。你說,你對她是不是還念念不忘?”
“怎麼可能?藥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對你的心,青天可鑒,日月可表。我的心裏,可是隻有你一個人。否則,你以為我什麼會被人灌藥。還不是因為我舍不得離開你,一直死守自己的清白,所以才會被人暗算?”他眨著眼睛,衝著她狐疑的臉龐,一臉誠懇的點頭,“相信我,我說的可是真的。”
看著他望著自己那一臉認真的表情,淩寶兒臉上的神色終於有所緩和,不過盯著他的神色,依然淩厲,“真的?”
“當然真的。你不信?”韓息澈凝視著她仍然似笑非笑的臉,臉色一黑。不過,隻是轉而,臉上突然綻開那妖精一般邪肆的笑意,雙手攬住她的纖腰,一眼灼灼,“不信沒關係,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你要幹嘛?”看到他灼熱的目光,淩寶兒的心頓時一緊,趕緊說伸手想要從自己的麵前推開,“這裏可是醫院,你,你……”
可是話還未說完,他就已經霸道的欺上她的唇,啃咬她的唇瓣。他的吻是少見的溫柔纏綿,當然也狂肆熱烈。這讓她一時之間,無法抗拒,慢慢淪陷在他那熱情的攻勢之下。甚至還期待他更多的給予。
一聲曖昧到極致的呻吟聲,讓她迅速恢複意識,而這時她早已經被他壓在床上,褪去身下最後一層的束縛。
淩寶兒被這種明顯劣勢的情形,逼得一臉焦急,“這裏可是醫院!你在幹什麼?而且你現在身體還沒好呢?怎麼可以……”
他手指抵上她的唇瓣,製止她後麵的話,薄唇湊到她嘴邊,暗啞低聲,“就算這裏是醫院,我身體還沒有好。可是,你不是很想?”他邪肆一笑,鼻息順著她的身體一路下滑,停落在她胸前的圓潤上,曖昧啞聲,“作為一個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想要的時候,我又怎麼能眼睜睜的什麼都不做?”
“誰在想啊!”然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已將自己那蓄勢待發的灼熱之源,整個沒入她柔軟的身體裏。
一聲尖叫,夾著粗喘聲,和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合成一曲曖昧的樂章。在整間病房之中,綿延回蕩……
清早陽光灑進臥室,淩寶兒身邊那一直對自己笑得討好的男人,一臉的警惕,“你還想幹什麼?”
這個家夥,竟然在醫院裏麵玩火。甚至玩完還不進行,竟然連夜出院,將她帶回了家。
整整折騰了一夜,他才消停。真是奇怪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體製,他不是被打了藥嗎?怎麼體力還會這麼好。
尤其是,他已經都折騰了一夜,現在怎麼還這麼精神,難不成,他真的是怪物?
想到這個可能,讓她看到他的神色不免一臉的心虛,生怕麵前男人一個獸性大發在做出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
於是,趕緊向一旁躲了躲身子,想與他保持距離。然還未等挪動,就被一旁的男人識破了意圖,一把摟住她的纖腰,讓她無法動彈。
“你想幹什麼?”撇向他那一臉偷腥的表情,淩寶兒迅速護住胸前,盯著他目光更為警惕,“不過不管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都不可以。”
“說的這麼決然,好像你知道我想幹什麼似的。”看著她那一臉的表情,韓息澈笑得曖昧至邪惡,“亦或者,你是希望我做點什麼?”
“我才沒有。”對望他那一臉曖昧的神色,淩寶兒一臉漆黑,也知道是這個男人在故意戲弄自己,她一臉的無語。
不過沒敢多言,因為生怕什麼地方說錯,又會引起一場不必要的翻雲覆雨。她和這個怪物比不了,經曆了一夜的折騰,她現在可是筋疲力竭。實在是沒有精力在做其它的事情。
看著她那一臉慌亂的神色,韓息澈臉上笑得惡劣,不過自知昨晚將她折騰的不清,雖然他又已經欲火焚身,可是因為心疼她的身體,所以隻能忍下,反正他們是夫妻,這種事情不是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