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十位頭牌中有6位向這位龐公子發出了邀請,龐公子看著幾位頭牌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一會選了一位年紀較小的女子,與其一同向樓上走去。
林曉聽著那桌其他人的話,突然問道:“敢問幾位兄台,這位公子為何人?”
周圍的人都有些奇怪的看著林曉,“他你都不認識嗎?他可是我們中州府的解元,龐統。”
林曉聽到這個名字,心中猜測頓時有了答案,於是回答道:“我們並非中州府內之人,因此不是很清楚。”
周圍的人點點頭,不過有人開口道:“剛才你不是說可以寫出鎮國之詩嗎?你為何還不動筆。”
林曉看了那人一眼於是取出紙筆,在紙上落下,落筆的瞬間有著清脆的聲響,落筆有聲。
眾人知道此人應該不是那麼簡單,一個秀才便有書法一境,必定有一些實力。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林曉最後寫上題目清平調,詩成一道紫色光芒浮現,紫色品質鎮國之詩。
在座的眾人一時間都震驚的說不出來話,沒想到真的會有人鎮國詩能說寫就寫。
台上的諸多頭牌眼眸中都流露出對林曉的喜愛,為首的那位女子此刻看著林曉也是充滿了好奇。
所有女子都對林曉發出了邀請,林曉果斷的選擇了為首的那位頭牌。
隨後林曉對趙誠說到:“你慢慢寫吧,我先上去了。”
趙誠拉著林曉的衣服小聲哀求道:“別呀,大哥幫幫小弟吧,以後你說啥是啥。”
林曉於是湊近趙誠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對著趙源拱手道:“趙爺爺,我就先上去了。”
趙源笑著擺擺手,讓林曉趕緊上去。
趙誠這時也開始提筆寫詩,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誰分含啼掩秋扇,空懸明月待君王。
詩成,一道藍色光芒浮現出來,趙誠得意的看著眾人,也有幾位頭牌開口請趙誠上去。
趙誠選了一位像鄰家小妹妹的女子,朝著他爺爺拱手後便朝著樓上走去。
趙源看著向樓上走去的趙誠搖搖頭,這小子注定是林曉的跟班了,不過跟著林曉雖然是一條好路,但注定不會風平浪靜。
周圍的人開始紛紛議論起這兩首詩。
第一首鎮國之詩,此詩想象巧妙,信手拈來,不露造作之痕。詩中語語濃豔,字字流葩,讀這首詩,如覺春風滿紙,花光滿眼,人麵迷離,無須刻畫,自然使人覺得這是牡丹,是美人玉色,而不是別的。
此時,一位身著素衣的老者開口說道。眾人紛紛看向這位老者,能很快賞析這首詩,說明本身也是十分有本事。
突然有人喊到那不是大儒嚴季嗎?就是那個風月大儒嚴季嗎?
眾人紛紛向嚴季拱手道:“拜見大儒。”
趙源也起身拜見嚴季,大儒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國君的地位還高,畢竟大儒是聖位之下最強戰力。
嚴季笑道:“諸位不用這樣,我就是隨便玩玩,咱們接著說第二首詩。”
詩的前兩句濃墨重彩,極力鋪寫美人靚妝華服,精心修飾,突出她望幸之心的迫切;三句陡轉,恨君王待而不來,紅顏未老,君恩先斷,含情難申;末句寫明知君王不來,空勞佇待,但仍舊不能忘情的矛盾。全詩情感溫柔懇摯,百折千回,實在令人感動。
“寫的也是極好,隻是相比第一首詩少了幾分靈氣。”嚴季道。
“這兩人都是天縱之資,尤其是第一位,這第二首詩怕是少不了那第一位的影子。”
畢竟是大儒,林曉說了什麼被其聽的一清二楚。
嚴季對著趙源開口問道:“這二位可是你的晚輩?”
趙源拱手答道:“一位是吾孫,另一位是林國公之孫。”
有人突然開口道:“林國公之孫,是林震大將軍之孫,林曉,就是那個金色氣源,上過幾次聖報頭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