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坐了二個小時,終於到了管家所說的齊府。齊管家先下車,幫雛田看了車門,並做一個‘請’的手勢,說:“請進,日向小姐(日文中日向、雛田為同義詞)。”雛田也不做作,直接下了車。這時,齊管家敲了敲門。門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身穿女仆裝的女孩她恭敬地說:“齊管家好,這位是?”管家擺擺手:“不必了少爺在家嗎?這位日向小姐是少爺請來的客人。”那女仆聽到聽到“日向”這兩個字臉色變得綠加紅(她父母就是被日本人活活打死的)但是,她連忙調整好情緒。恭敬地鞠躬說道:“日向小姐好!少爺已經恭候多時了。“管家點頭,對雛田微微一笑:“日向小姐,請!”雛田也不推脫,直接進了齊家的門。在管家的帶領下到了客廳,管家再次對雛田笑了一下:“我去請我們家的少爺,請小姐您在此休息片刻,喝口茶。我們少爺馬上就到!(對女仆)阿麗,給客人倒茶喝。”阿麗答應了一聲,拿著一壺茶走了過來,她為雛田到了半杯茶。雛田本能地道謝道:“謝謝!你叫什麼名字?”阿麗愣了一下回答:“我叫林瑰麗,小姐叫我阿麗就好了。”雛田點點頭笑著說:”阿麗?!挺不錯的名字!“阿麗臉一紅,羞答答地說:“小姐,您的中文是跟誰學的?”雛田思考了片刻說:“其實,我是混血兒,我媽媽是中國人(現實中,不是火影)所以,我從小就會中文。可惜。。。我媽媽在我九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阿麗一聽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問的。”雛田揮揮手:“沒事!”雛田心想:這場景似曾相識啊!不知道詩織怎麼樣了。在家裏的詩織猛然打了個噴嚏,暗想:誰在念叨我呢!管家還沒有來,雛田就跟阿麗聊了起來,順便了解一下他們家的齊少爺到底是何方神聖。阿麗說少爺是一個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男子俘獲了不少少女的心。聽到這裏,雛田對這位齊家少爺越發感興趣了。真的想一睹真人啊!這時,管家領著一位溫文爾雅的男子走到雛田麵前,他稍微一鞠躬說:“雛田小姐,初次見麵,請多關照!”雛田回禮道:“請多關照。”齊少爺自我介紹道:“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齊富民。家父名字叫齊正堂。”雛田笑著說:“齊少爺!不必拘禮,我怎麼說都是客人,怎麼可以讓主人行禮呢?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嗎?”齊少爺微微一愣說:“可以,小姐。”雛田笑著說:“富民,你今年多大了。”齊富民找了一個位子坐下,說:“今年剛剛十七歲。請問,小姐芳齡幾許?”雛田笑道:“我今年十八,既然我都可以叫你的名字,那也應該公平。你就叫我雛田就可以了。我比你大一歲,你就叫我雛田姐,我就叫你富民弟吧!“富民無所謂地說:“可以,小。。。雛田姐,一切都聽你的。”這時,齊富民突然,看了一眼雛田,小聲低聲吩咐了幾句,之後,他略帶歉意地說:“抱歉,雛田姐,我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你先在這坐著,我馬上過來。”齊管家微微一欠身,說道:“請小姐您稍等,少爺還有些私事要處理處理完之後,再來招待小姐!”雛田無所謂地說:“管家先生我。。。就這樣吧。”管家欠了欠身,說:“那我,就先準備飯菜去了。”雛田點頭:“好的!管家先生去忙吧。”雛田過了一會拿出了手機(在一家公司上班,算是兼職,用工資買了一部手機)打給了詩織:“喂,詩織。”哪邊,詩織回答道:“雛田?你沒出啥事吧?”雛田莞爾一笑:“以我的身手也沒有誰敢找我的麻煩,放心吧!”詩織想起來了當初,她的父親的那位醫生同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帶回到她們家的呢?詩織笑了:“也是啊!”這個時候,齊富民在其管家的帶領下走了過來,管家斟酌了一番後,說道:“日向小姐,其實,今天把您請過來,是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雛田疑惑中透出一絲興趣。管家繼續說道:“今天,請日向小姐過來。。。是為了向您求婚。。。”雛田一驚,半天才說道:“管家大叔,婚姻大事不是這麼輕易能決定的吧?!”這時,齊富民少爺上前了一步,說道:“當然不會這麼簡單,自然會給雛田姐考慮的時間的。”雛田思考了一會,說道:“具體多少時間?”管家算了一下:“大概一個星期。”雛田一想:反正就算不想和他結婚,也可以成為朋友嘛!所以,雛田微微一笑道:“那就這樣吧!”齊富民對著管家說道:“時間也不早了,管家你送雛田姐回去吧。”管家微微一鞠躬:“遵命!”雛田連忙擺了擺手,婉拒道:“不用了,我記得來時的路。我自己就可以回去。”齊富民見雛田這麼說,就點頭:“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雛田姐,希望能好好考慮!”雛田敷衍道:“嗯,知道了。”一個星期後,雛田再次來到富麗堂皇的齊府。齊富民笑著說:“不知道,雛田姐考慮的怎麼樣了?”雛田微笑道:“我覺得,我們並不合適。。。”齊富民略顯驚訝,他遲疑地問:“雛田姐,為什麼要這麼說?”雛田搖頭道:“首先,現在我還在上學,學生是不能談戀愛的。其次,我已經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想必,你們也知道是誰了吧?)齊富民驚訝道:“是誰?”雛田莞爾一笑:“說了你也不認識他叫川田章吾。”齊富民一聽,竟然哈哈地笑了起來。雛田很驚訝,問道:“富民弟弟,你笑什麼?”齊富民,微微一笑之後,對雛田講解道:“說來也巧,我也認識他!”雛田頓時驚呆了,遲疑了一會,開口道:“你是怎麼認識的?”齊富民嘿嘿一笑,之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其實,川田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我們從小就是好朋友。不過,他也挺可憐的,在他12歲的時候,他的父親就因為一次意外死了。之後,在他15歲上中學的時候,就離奇失蹤了。我就再也沒見到他過,雛田姐姐是怎麼認識他的?”雛田已經說不出話了。齊富民歎了一口氣道:“川田他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父親已經去世了。我們也一直都騙他說,他的父親去了美國出差。”雛田這才發覺她還沒回答他的問題,雛田用眼睛正視著齊富民,說道:“我。。。不知道,富民弟弟知不知道大逃殺聖戰法這個法律?”齊富民愣了一下,了然地點點頭說:“這個,我還是略有所聞的。怎麼?”雛田歎了口氣,說道:“川田和我就是在這個法律遊戲中見麵了。那是他有18歲了。”齊富民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生氣的表情:“這個國家已經徹底墮落了!”雛田不明白他為何這麼說。齊富民注意到雛田的表情,解釋道:“也是因為這幾年的外麵世界太亂了,導致這個法律受到追捧,這完全是一部扭曲人性的惡魔法律啊!”兩個人就這麼聊著,直到齊管家來叫他們吃飯。(時間直接跳到第三年的畢業旅行前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