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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曉芋坐在計程車上也不忘背台詞,背得頭都大了,真有點想灑脫一次,直接把台詞撕個粉碎甩到張導的臉上,淬一口,最後帥氣撂下一句“老娘不幹了”。
剛好路過了一個酒吧,蔡曉芋忽地就想喝杯酒,就讓司機停了下來。
付了車錢,蔡曉芋也不忘把墨鏡戴上,這惹來司機一陣怪異的注目。
世界上隻有兩種人怕光,一種小偷,還有一種就是演員。
當然,也有鬼,隻是他不是人。
老氣橫秋的司機叔叔怕是不合潮流,不會知道怕光的還有第二種。
蔡曉芋要了一瓶酒和一個酒杯,就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周圍紅燈綠酒,糜爛露骨的音樂響徹每一個角落,或舞池中起舞,或衣著暴露,或摟摟抱抱,或喝酒劃拳……
熱鬧。能形容它而又帶些內涵的,大概也就這兩個詞了。
有跳動感的節奏,一次一次地震動著蔡曉芋的耳膜,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興奮,就連握著酒杯的手也不住隨著節奏動感起來,嘴裏也哼起了小調。
一醉解千愁。
不要說酒後愁更愁,有時候你不得不讚歎各中智慧。以前很討厭那些一遇事就知道喝悶酒的人,可當發生到了自己身上,才會理解什麼是真的“隻是未到傷心處”。
人哪,誰也不好評論誰,除非你真的穿上他的鞋,走一遍他走過的路,了解這個中滋味,才會真的頓悟。
酒喝多也誤事,蔡曉芋雖貪杯但也不想因喝多而出事,更何況就這東西,怡情就好,不必太傷神。
再小抿了一口,蔡曉芋才有戀戀不舍地放下酒杯,才起身還未站穩,突然被一個人從後麵扼製住了手腕,踩著7公分高跟鞋的蔡曉芋因強大的衝力眼看著就要倒下去,好在那人手疾眼快把蔡曉芋拽進了他的懷裏。
蔡曉芋的頭重重撞擊上那人堅硬的胸膛,引得兩人都疼痛地悶哼了一聲。
蔡曉芋微微抬起頭,竟是江城。
她並不太記得見過一次麵的人,但江城給她的印象,實在太深。
還未等她詢問些什麼,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遠處一個氣急敗壞的女高音響起:“江城,你什麼意思!你說分手就分手!你當我是什麼!”
這樣,蔡曉芋也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所以,他剛剛上來拉住自己的手腕,是病急亂投醫?
“既然是演戲的,想來這種場麵應該是如魚得水的。”江城的嘴角微微勾起,倒沒有顯得一點的狼狽。
他對秦雨離不感興趣,但對於她這五年來查不出的一片空白倒是感興趣的很。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嗎?”
蔡曉芋正準備從他懷裏出來,那個女人剛好從拐角處走出,當看到江城的身影時,走得有些急,還踉蹌了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