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堯。”原來這一切都是對方故意而為之,明知道被騙,但蘇弦心甘情願。
“嗯?”
“你真的很壞。”
“但你比我想象的聰明。”
蘇弦哼了哼,離開了左月堯的懷抱後,突然感覺少了點什麼,於是道:“那剛才是不是代表你在跟我求婚?”
“不是你先求的嗎?”左月堯點了點蘇弦的小鼻尖兒:“害得我差點當場就答應了。”
“那不作數。”蘇弦開始耍賴:“是你跟我求婚了,可是求婚不應該有戒指嘛,你是不是打算空手套白狼。”
“沒有戒指。”左月堯的手伸進自己的口袋,掌心攤開的時候,熟悉的筆赫然出現在眼前:“用這個,你覺得行不行?”
蘇弦看著那支筆,指著左月堯那張洋溢著得逞的笑容的臉:“你你你!左月堯!你可真是......”
事實上,當年蘇弦扔掉這支筆後,左月堯當時就撿了回去。
“換個稱呼。”
“不換。”這次換蘇弦氣惱了:“你太奸詐了!”
“真不換?”
“不換。”
蘇弦的癢癢肉被左月堯作弄,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隻好舉手投降:“我換,我換。”
“老公!”
左月堯笑意更濃了:“我隻是想讓你叫一聲月堯而已,你這是有多迫不及待的想嫁給我。”
蘇弦一聽,氣呼呼的跑開了,但跑得再快也不及左月堯的速度,很快被就被抓住,再次攬入了懷裏:“這裏留下了太多我們的回憶,我想在這裏跟你求婚,所以故意引你過來的,這一路我都跟在你後麵,就擔心你疲勞駕駛。”
蘇弦心疼的摸著他的臉頰:“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過來呢,萬一我不過來呢,你還打算求婚嗎?”
“不管你來不來,我都會求婚,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
因為天色已晚,他們隻能在南城暫住一晚,倆人在南大附近開了個房間,一進門,左月堯急不可耐的把蘇弦往床上抱,蘇弦盡情地嘲笑道:“左月堯,你不是挺能忍的嘛,我去找你的那幾天,我還以為你戒色了呢。”
左月堯懲罰性的在她的脖子上啃了一口,男人的原始欲望在此時此刻已完全的控製不住:“我要沒點耐力,怎麼鬥得過你這隻小狐狸,鬼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實在忍不住了我就趁你睡著的時候跑去衛生間。”
“現在好了,終於不用再忍了。”
身上的衣服被很快的褪去,蘇弦咯咯直笑:“好癢。”
左月堯停下了動作:“現在說這個是不是不太合適?”
蘇弦捧著他的臉頰,深情款款地看著他:“比起這個,我更想說的是,我愛你,左月堯,我愛你喲。”
“我也愛你。”
月色灑下,溫柔了今夜的一切。
次日,蘇弦在左月堯的懷中醒來,所有的百煉鋼都變成了繞指柔,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一夜的金風玉露讓身體疲憊不堪,但彼此的心情都是俱佳的。
蘇弦知道有人在裝睡,故意咬了一口他的肩膀,以作為他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意亂情迷的印記的懲罰,左月堯睜開眼,眉眼含笑:“蘇小姐,你行行好吧,我實在伺候不動了。”
蘇弦笑得花枝亂顫:“行吧,暫且放過你了。”
將露出的香肩裹入被中,聲音柔和得能滴出水來:“餓不餓?要不要現在起來吃個早飯?”
從未見過左月堯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麵,失而複得的心情像擁有了全世界,蘇弦真想賴在他的懷裏再也不要起來,但事實上她真的是餓了,“我想吃那家的麵。”
“好。”厚重的窗簾擋去了外麵的陽光,隻能從床頭櫃上的鬧鍾上看到,已經是早上九點多鍾,左月堯笑著問了一句:“還能走嗎?”
蘇弦掀開被子,對自己的未著寸縷絲毫的不避諱,她偏著頭看著左月堯:“我發現你變了。”
“哪裏變了?”左月堯促狹地看著她。
“變色了。”
“我又不是恐龍,怎麼會變色。”
蘇弦輕哼了一聲:“還變得油腔滑調了。”
“那得從任尚身上找找原因了,畢竟跟他相處的時間還是挺多的。”
這鍋甩得,蘇弦著實佩服。
左月堯從滿床的衣服裏翻出蘇弦的衣服:“把衣服穿上,不要著涼了。”
“對了丫頭。”站在窗邊穿衣服的男人,男性荷爾蒙的腹肌看得蘇弦直流口水,左月堯看著她心不在焉的聽他說話的樣子,止不住的笑意溢出嘴角:“把口水收一收,跟你說正事。”
蘇弦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口水:“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