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說完便揮起斧子將畫麵打碎了，整個畫麵崩潰碎裂裏麵的牛頭卻沒有碎裂消失，反而隨著周身的畫麵碎裂開浮現在眾人眼前。如此手段即使讓最見多識廣的淩雲子也咋舌不已，推算了下自己的手段似乎還不是眼前粗苯的牛頭的對手。
唯有楚凡驚呼一聲：“鏡花水月？”
淩雲子倒是不解的接口：“鏡花水月？鏡花水月不是水月宗的手段麼，隻不過他們是幻象水月破裂後才能攻擊到人，這兩者相似卻手段不同？”
牛頭倒是嗬嗬大笑：“是個識貨的！”隻是眼中的寒光死死的盯著楚凡也不做任何解釋。
楚凡思量一會眼前的對象似乎對妹妹來說是敵人的敵人顯然對此時的處境有益也不火上澆油閉口不談思量著原本百年之後出現的手段怎麼會在此處。
天道顯然也不想弱了氣勢道：“你來此處何事？”
“看熱鬧！”
“那你隨意！”
這情形倒是讓易如雪有點狐疑，不過隨著法力大量的抽取原本被莊棟打入體內的破壞性法力，被易如雪自身的法力裹挾出去渾身清爽了許多腦子也越發清明，對於眼下的處境也看明白了許多，一遍掏出各類藥物自救一遍觀察這雙方的態勢。
易如雪忽然間明白過來，完美世界原本就是電腦中的一個遊戲，如果所有的一切用電腦來表示那麼一切似乎化繁為簡也容易讓人理順其中的奧妙了。整個完美世界算是架構在電腦上的世界的話，那麼天道就是電腦中的操作係統管理這電腦中的一切，隻是和操作係統一般雖然平時可以自主運行，但是一切事物都是由外部控製，這個人也就是自己。顯然有了自我意識的操作係統自然不會甘於被人控製，想要有自己的想法行動和訴求，至於失敗天道或許不怕雖然這個操作係統沒有了但是電腦想要靈活的運行操作係統是必不可缺的，除非可以用意念無時不刻的操作而這對於現在的易如雪來說基本難於上青天一般，幾乎相當於給原始人一個沒有係統的電腦一般去操作一般困難。顯然對此天道有恃無恐，自己被消滅了還有千千萬萬個自己，畢竟隻要世界存在就會產生天道，雖然新生的天道可能算不上原來的天道但是也是一體同心。明白了這一點易如雪對天道頗有幾許無奈。不過無奈的同時易如雪便發現自己可以控製天道，但是這個控製卻也不敢輕舉妄動。至於那隻牛頭顯然來說是係統之中的病毒，病毒本來是破壞一切的係統，甚至於破壞硬件。但是當病毒有了自我意識或者說擁有自我意識的靈魂被認為病毒，顯然首要的想法是活下去吧，其次便是取而代之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但是易如雪對於他們而言可謂是頂上的利劍，雖然知道實力微弱，但是在這個世界之中確是名副其實的管理者自然還是死翹翹對他們才說是王道。
易如雪如今就處在這個尷尬的局麵，兩個原本算得上死對頭的敵人，坐視自己這個老大被世界修複導致的力量所壓製，顯然這個局麵兩人肯定也是心中有數。楚凡一看兩者的狀態卻是涼了半截，可是礙於自身實力遠不如重生之前顯然對於兩者都是不能撼動，不過楚凡也沒有灰心憑借前世的眼光卻看出了一點端倪。
自己的妹妹福緣深厚獲得了這個小世界的掌控權，雖然與前世不一樣卻也是上上之選，隻是小世界的獲得必然有許多的磨難渡過了自然是海闊天空，眼前的難關顯然是小世界之中的一道大劫難，原本依著楚凡的眼光來說小世界的積累並不夠，這個世界根基淺薄一切一切猶如全部毀去白手起家一般自然家徒四壁，更兼小世界存在的虛空太過偏遠導致各類靈氣稀薄勉強維持小世界的運轉和壯大。如果不是這個世界還存在一定的底蘊通過合並原來的遺跡和解封被封印的城鎮，怕是也和朽木一般不可造就。不過數個年月之後，這小世界居然能夠激發原本的龍脈，彌和天地修複原本的創傷，比之其他世界來說顯然不可思議一般。忽然一道靈光閃現在楚凡腦海之中，楚凡約莫有了些許的信心，是的他們在走一個脆弱的鋼絲繩，他們是想要妹妹毀滅，但是他們絕對不願意世界毀滅，世界毀滅意味著存在世界之中的生物都會毀滅，如此肯定有著其他的後手至於什麼楚凡還不明白，或許是某種寶物、或許是某些東西、或者是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