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
鄒禦上前抱著她直接前往醫院,一晚上喝了這麼多,洗胃都沒有效果了。
醫生給鄒媛媛那白皙的手臂,打上了點滴。
許久,她才虛弱的醒了過來。
“二哥,我好難受。”
不知是心裏的,還是身體上的,她隻覺得很難受,難受的幾乎快要窒息了。
當陸清琳趕來醫院時,看著床上的鄒媛媛,眼角那即將低落的淚珠,心裏驟然一痛。
“媛媛,身體,好點了嗎?”
“恩,好多了。”鄒媛媛抬眸,著向陸清琳時,琥珀般透徹的眼眸裏揉進些許混沌的雜色,複而又開口,“你沒有告訴祝修吧。”
聞言,陸清琳淡淡的搖搖頭,他們兩個人的事情,這些年來,自己看的最是真切。
突然,她眸中閃過一個計謀,嘴角劃過狡黠的笑意,都不願意主動,那麼她就推波助瀾如何?
她漂亮的杏眸彎成了兩條小月亮,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媛媛,我問你,想不想和祝修在一起。”
“清琳,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可是,有時候,我真的……很累。”
不顧一切的追隨了那麼多年,也不知在他心裏有沒有占據一席之地。
見此,陸清琳淡淡一挑眉,嗓音清透,眼底透著幾分玩味之意,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何。”
“我覺得,老婆說的話,可以。”
“哎呀……你們這是這樣大早上的喂狗糧,真的好嗎?”
……
陸清琳帶著一份出國留學資料,從鄒氏集團走了出來。
打車來到了祝修的公司,剛下車,抬眸看去,就見陸小言這個小魔王正在他辦公室裏大鬧天空呢。
回到江城後,小言真的活潑了不少,也更加有了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快樂。
她麵色嚴肅的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嗓音帶著一些低沉,“祝修,你是做了什麼讓媛媛傷心的事情了?”
“什麼?我沒做什麼。”祝修看著來勢洶洶的陸清琳,眼眸裏,滿是疑惑。
陸清琳未做聲,把手上的一疊資料放在了祝修的辦公桌上。
倫敦大學的通知書,就赫然出現在了祝修的眼眸中。
他麵色瞬間變得不自然起來,雙手僵直,機械的那起來一頁一頁的翻開。
許久,才緩緩啟唇,問,“媛媛她要去留學了嗎?那演藝事業,擱置了嗎?”
“演藝事業?她喜歡的,從來不是這個,你心裏比我更清楚。”
“這是,她昨晚做出的決定,她隻跟我說了一句,這麼多年,她累了。”
聞言,祝修看著錄取通知書上的名字,細細密密的落在他的眼眸中,滲著微涼與冷寂。
見他還不為所動,陸清琳又繼續說,“祝修,我看的出來,你心裏早已經有了她的位置。”
“在Y國的時候,你會給她帶喜歡吃的甜品,零食,她的各種節日,你都記在心裏,你敢說,你不喜歡她?”
“我……”小時候父母婚姻的破裂,讓他心裏留下來不可磨滅的陰影。
以至於到現在,他從未談過一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