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人家在馬場裏邊出了事情,若是她真的想走法律程序的話,大不了就給一些賠償。”
這話一出來連君澤允自己都愣住了,跟剛才母親說的似的,方含靈才是他的女朋友,若是真的出事了,他肯定有各種各樣的辦法解決。
按照對方的要求賠償是他最不屑選擇的一個。
彭淑敏氣的胸口上下的起伏:“誰知道安然是不是知道這個馬場是含靈的,所以故意在背後搞鬼?從她幾歲開始就學會了耍手段,現在這個對她來說不過是小把戲。”
“你可別忘了這三年你是怎麼過來的,若是沒有安然,你跟含靈至於浪費這麼長時間?這三年雖然你什麼都不說,但是媽媽知道你心裏不好受,現在好不容易都過去了,你可不能再心軟了。”
君澤允聽到這話冷笑一聲,心軟?君澤允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心軟。
電話那邊沒有了聲音,彭淑敏又繼續說道:“兒子,媽不是想要逼你幹什麼,隻是不想讓你在經曆之前的那些事情了。媽現在沒有什麼別的願望,隻要你能夠好好的,我也就沒有什麼所求了。”
君澤允低低的應了一聲:“行,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彭淑敏坐在沙發上出神,她對安然的恨意一輩子都抹殺不掉,她父親害的自己老公撒手人寰,而她的兒子也因為安然幾年來都過得不開心,連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
都已經離婚了還想著搞這些事情,她倒是要看看這麼安然能折騰到什麼時候!
君澤允掛了電話就吩咐助理去查查這件事情,安然怎麼知道這個馬場是方含靈的?若是的真的跟母親說的那樣,那麼安然,還真是我小看你了。
安然現在根本沒有閑心顧忌那些事情,她不知道為什麼楊紅梅會出現在醫院的樓下。
看見楊紅梅之後安然皺了皺眉,白皙的臉頰上泛起一絲煩躁,卻還是耐著性子走上前去:“您有什麼事情嗎?”
楊紅梅看見安然慘白的一張笑臉,胳膊上還包著幾塊紗布,卻是一點心疼都沒有:“我聽安浩說你住院了,來這裏看看你。”
安然聽言微微一愣,隨即開口:“隻是一些小傷,你不必大費周章的來看我。”
說完看著在一邊不怎麼說話的楊紅梅,安然開口:“若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還有事情要忙。”
“這麼晚了,況且身上還有傷,還有工作?”雖然是再平常不過的語氣,可是聽到安然的耳朵裏卻是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她這是在關心自己?
手指微微的顫抖,好半天安然才說能說出完整的話來:“一些剩餘工作需要再看一下,我給你叫車。”
楊紅梅卻是在安然要跟你擦肩而過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安然眼睛睜大,疑惑又震驚的看著楊紅梅,她從來都是不屑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