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被帶走了?”銀色長發和紅寶石般眼眸的女孩問著。
一位金色瞳孔的男孩抓了抓淩亂的赤紅色頭發,露出虎牙,穿著懶懶散散的睡衣,還有那白皙的皮膚,無奈地說著:“是啊,被她的青桐帶走了。”
“唉?青桐?那女孩的弟弟?我記得祭氏生男孩是禁忌吧?就算生了男孩,也應該早被除幹淨了吧?”女孩吸了吸果汁。
“誰知道啊,聽青桐說過那麼幾句,他的命是他姐姐救的,詳細情況也沒跟我說過。”
“有意思。”女孩邪魅地揚起笑容。
“先警告你一下,不許找祭氏之女,不然的話,你會死在你口中所謂的‘女孩’手上,連怎麼死都不知道。”男孩冷冷地看著女孩。
“為什麼?”女孩臉上寫滿了好奇。
“因為她的心靈早已扭曲,隻不過她自己還未發現罷了,甚至是殺人,也毫無意識,別忘了,隻有她可以殺了我們。”
女孩站了起來,走向不遠處的鳥籠,打開鳥籠,裏麵的金絲雀很乖的落在女孩的手上,她突然開口:“我有個問題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兩百年前全部國家統一,最終隻變為一個更本不算是國家的國家。”
“誰知道啊,政變可不是我說得算。”男孩敷衍地回答著。
“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先走了。”女孩警惕地看了看眼前這個人便帶著金絲雀離開了這裏,關上華麗的大門。
男孩冷冷地瞄了一眼女孩所關上的門,在他腦海裏浮現一個畫麵:看到自己穿著破爛的衣服,被雨水淋透,手裏還拿著沾滿血的匕首,眼眸毫無目光,猶如木偶般,一位咖啡色色長發的女孩毫不懼怕他,反而向他伸出手,而女孩腳下,是一個被劃破的雨傘。
一隻手重重地拍在扶手上,跪在紅地毯的人顫抖著。約十九歲的成年人坐在高高地地方,用殺人的眼神看著跪在紅地毯的人。
“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找出祭氏之女,找不到的話,你最好自殺,省得我動手。”用著高傲的語氣說著。
“謝國王陛下寬恕!”那個人依然遲遲不敢抬頭,低著頭離開了。
“國王為什麼不懷疑阿咯什家族?”站在王座旁邊的是一位老者。
問到這,他沒有回答,而是撐著頭,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自從兩百年前全部國家統一為一國,不分貴賤(隻是字麵上的意思罷了),當有一位新王加冕完後沒多久,那些人都會蠢蠢欲動。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殺戮的話,就會很難保持地球的平衡,那些人就算是為這樣一個“平衡”而生,毫無意義地“犧牲”?大概不是這樣的吧?恐怕為的是一己私欲吧?他們一直否認這種製度,也是為了展開殺戮的吧?
“是啊,那些人就是一個這樣的存在。”一位約七歲女孩揚起笑容。
鎮銘把一位金發男孩按在牆上,用匕首靠近他的脖子。
“你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金發男孩笑了笑,說道:“別那麼激動嘛,我們好歹是朋友。”他還重點強調了“朋友”著兩個字。
“噗……朋友……”鎮銘突然放開眼前這個人,匕首掉在地上,捂著肚子笑著。
所謂的“朋友”隻不過是字麵上的意思,“朋友”從一開始就是互利的關係,一旦對方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的時候,就連“朋友”都不是,隻是連個家畜都不是的人罷了,猶如一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