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雨被刺激了,含淚吼道:“你是故意這樣刺激我是嗎?你明知道我愛你,卻要在我麵前表現的如此愛小素,你哪裏是要要剖心給我,而是在我的心上捅刀子。”
她瘋了,嫉妒瘋了,恨瘋了,拿著刀麵目扭曲的看著秦素,“小素,我們姐妹一起去死吧!我原本是想著要毅辰的命,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要你的命,我們都死了,讓他一個人活著痛苦一輩子。”
秦素還沒脫離保鏢的控製,緊張的猛吞口水,“不,姐你冷靜一下,別亂來?”她嚇得往窗戶便退。
保鏢們立馬幫助秦若雨捉住她,不許她動彈。
秦若雨對著保鏢吼:“你們誰也別插手,我們姐妹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我就不信,我對付不了一個孕婦。你們給我看好夏毅辰,不許他過來。”
秦若雨步步緊逼,秦素慌亂的後退,背抵在窗戶上,心頭擔心毅辰的傷,又擔心她姐手上的刀子真的捅在她身上。
她挨刀倒是沒事,可是她腹中的孩子不能有事。
秦若雨瞧見秦素眼中的恐懼,她更加的得意了,“害怕了?別怕,一點也不痛,一下子就好了。活著的人才痛苦呢!”
秦若雨一把抓住秦素的手,刀尖指著秦素的脖子,陰冷的看向站在原地一言不發的夏毅辰,“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手指斷了害怕了,不敢過來了?其實你根本就沒我想的那麼愛小素對不對。”
夏毅辰隻是看著秦素,“小素,別怕。”
秦素緊張的吞口水,強裝鎮定,“你怎麼樣了?”
“皮外傷,不礙事。”夏毅辰看著攔住他的幾名黑人,並沒有衝動。
秦若雨再一次被忽視,氣的說道:“生離死別,你們是要多說兩句,誰知道下輩子還遇不遇的上!”
秦素不停的往後仰,生怕她姐手抖,刀子胳膊自己的喉嚨,而她姐步步緊逼,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就在這時,她突然添加夏毅辰喊了一聲:“小素,拉窗簾。”
秦素無條件信任夏毅辰,沒有任何懷疑的一把扯開窗簾。
“轟隆。”一聲,玻璃碎了,幾個黑影從窗外一閃而入。
秦素還沒反應過來,她便瞧見一名警察一腳將她姐手上的刀踢落,順勢將她姐製服,雙手反剪在背後,摁在了地麵。
其餘幾名警察已經製服了在場的非洲人,夏毅辰將房間門打開,外麵的警察湧進來,瞬間控製住了現場。
秦素衝到夏毅辰麵前,抓住他的手,發現包裹著他手指的白色手帕被染成了鮮紅,心如刀絞,“我們快去醫院。”她轉身將被他砍下來的手指撿起來,小心翼翼捧在手心。
夏毅辰倒是不在意,從他口袋裏掏出一條手帕,將秦素手上的手指抱起來,放在她手心,拉著她就走。
警車第一時間將夏毅辰送去了醫院,他失血過多麵色慘白,進了手術室沒一會,醫生出來說他的手指可以接起來,讓家屬簽字。
秦素顫抖著手簽了字,焦急的站在手術室外等待。
她婆婆公公先後趕來。
她婆婆急的一頭冷汗,捂著胸口,一副要發病的樣子,“毅辰怎麼樣了……我的孩子……”
夏毅辰的傷完全是因為自己,麵對她婆婆,她完全不知要怎樣交代,“媽媽,剛剛醫生說手指可以接起來,請您不不必擔心。”
何春香扶著額頭哭了出來,“天啦!這孩子手指斷了!好好的手指怎麼會斷?”
秦素不敢隱瞞,“是……他自己切下來的,為了……”她還沒說完便被她婆婆的哭聲截斷,“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幾經生死把他生下來,他居然敢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他就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
秦素不敢往下說了,如果說是因為自己,婆婆一定會恨死自己了。
別說婆婆,她自己都恨自己,除了給毅辰惹麻煩,自己還會什麼?
夏永林身為男人,比較冷靜,看著秦素臉色不好,急忙問道:“小素,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剛剛接到電話,說你被綁架了,你有沒有受傷?”
秦素一顆心都係在夏毅辰身上,根本沒考慮過自己,“我沒事。”
夏永林卻有些擔心,“你別強撐,身體不舒服就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你和孩子最重要。”
秦素眼眶一熱,險些哭出來,但是被她忍住了。
秦母一聽有關孩子的事情,不哭了,急忙安慰秦素:“小素,沒事的,別怕啊!”然後狠狠的瞪了夏永林一眼,“你沒事別說那麼多廢話,看把孩子都嚇哭了。”
秦素別開臉拭淚,“媽媽,不是爸爸嚇哭我的,是我不好,毅辰的傷都是因為我,您們懲罰我吧,要我砍掉一根手指來賠他,我也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