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人為的政治、社會、經濟因素,如戰爭、流民、水利等問題,也有相當影響。五、士卒叛變也成為流民的一支,如明思宗為節省開支,裁減驛卒,官吏又克扣軍響,士卒無以為繼,惟有與流民、佃農等結合起事叛變。六、土地兼並十分嚴重。土地兼並在明朝中後期已經成為嚴重的社會問題。皇室宗族瘋狂地強奪兼並土地,萬曆年間,神宗的皇莊占田竟達214萬畝,其子福王朱常洵封藩河南,一次便得賜田200萬畝,由於河南土地不足,又“並取山東、湖廣田益之”,使越來越多的農民失去賴以生存的土地,成為無家可歸、無田可種的流民。同時大地主、大官僚更是********,廣置美宅良田,而占人口絕對多數的農民卻無“立錐之地”,社會財富愈來愈集中到少數大地主、大官僚手中。
如幾十年後天啟七年(1627),大官僚魏良棟一次便得熹宗賞田40萬畝,而大宦官“魏忠賢一門,橫賜尤甚”,前後受田竟逾百萬畝,加之地方豪強、庶族地主的搶掠霸占,百姓所有耕地少得可憐,山東地區“民間田土搜刮殆盡”。這些導致流民的不斷增多,進而出現大規模、長時間、多次數的流民起義和暴動。
一百年前甚至直接出現了兩百多萬流民而且稱帝,哪怕最後鎮壓了可是流民依舊還是沒有徹底消失,反而越來越多,誰叫明朝處的時期太坑爹了,天災太多,國家的財政卻又沒有宋朝的變態。
悲劇那是完全無法避免,直到如今的萬曆,全國各地的流民恐怕超過三百萬甚至可能更多,因為在這個時代華夏的人口暴漲達到了兩億,一個恐怖的數字。
也許兩億對於後世那動不動十幾億的人口那是小巫見大巫,可是這是五百年前,在這個時代沒有化肥,沒有雜交水稻,兩億的數字幾乎可以說是天文數字。
而這樣的一個天文數字,盡管明朝的疆域夠大,足足一千一百萬平方千米,可是人口的確太多,人多那就代表國家需要解決的問題就多了,而到了中後期整個大明王朝的底層已經完全被腐化,加之年年的天災,流民遍地也是正常。
“記住!大家分散盡量減少地方官員的注視,我會給你們沒人一百兩的活動資金,記住你們九人至少要給我召集九百的流民,越多越好,合格是每人一百人,所召集流民沒超過一百人,我獎勵你們十兩,有意見嗎?”劉辰正色的開口道。
沒錯就是百兩,而且還是每人一百兩,這樣的資金對此刻的他來說並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