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神色慌張,強撐著叫道:“姓任的,我們服你了,是條好漢!我保證以後不糾纏你,但是你也要保證,以後不找我們的麻煩!”
“放開她!”任千山很平靜地道。
花襯衫聲厲色荏地叫道:“姓任的不要太過分,你再不讓開,別怪老子不憐香惜玉!”被挾持的女吧員早已哭成一個淚人:“任大哥,你不要管我,你走啊!”
任千山平靜地看著花襯衫:“你現在放開她,我不殺你。”
花襯衫徹底慌了:“這是你逼我的!”說著刀子向女吧員臉上劃去。
“你敢!”任千山怒吼。
花襯衫動作頓時一滯,驚恐叫道:”姓任的趕緊讓開,不然老子真劃了啊!”
任千山緩緩道:“你敢動刀子,我就一定殺了你,然後去自首。”
花襯衫哈哈幹笑,笑得比哭還難聽:“你威脅我?老子不怕!”可他顫抖的手出賣了他,證明他現在怕得要死。他不敢動手,因為任千山的眼神告訴他,剛才的話都是認真的,絕不是說說而已。
場麵陷入了僵持,任千山投鼠忌器,但一幫混混也不敢輕舉妄動,花襯衫更是不敢放了女吧員,因為他怕一放人,自己再沒有依仗,沒有顧忌的任千山會活活打死自己。氣氛就這樣詭異地繼續維持了十分鍾。
“老大,怎麼辦?”一個混混忍不住這壓抑的氣氛,開口問花襯衫。
花襯衫額頭冷汗淋漓,咬牙道:“MD,老子認栽,報警!”
警察很快就來了,一胖一瘦。
胖警察一進來就皺著眉道:“怎麼回事?誰報的警?”
花襯衫大叫:“警察同誌,是我!”
胖警察冷冷道:“挾持人質?你想坐牢嗎花臉強?趕緊放下刀子。”
花襯衫哭喪著臉道:“警官,我不敢放啊!我一放人,這個家夥肯定要廢了我。”
胖警察很快看清楚形勢,目光落在任千山身上:“你要不要叫救護車?這裏的事交給我們吧,你不要衝動。”
任千山頭也不回地道:“我不殺他,但一定要砍掉他的髒手。”
胖警察皺眉:“當著警察的麵還敢威脅人?你小子很囂張嘛!不要說沒用的,配合我們的工作,不然我們隻能用強了。”
任千山似乎妥協了:“先讓他放人。”
胖警察眉頭更緊,無奈對花臉強喝道:“還不放開?到警局再收拾你!”
花臉強哭喪著臉道:“警官,你可要保護我啊!”說著放開了女吧員。女吧員直接癱軟在地。
就在花臉強剛走出來時,任千山突然一步上前飛起一腳直接將花臉強踹翻在地。
“住手!”兩個警察驚叫,但任千山不管不顧,在花臉強的慘叫聲中撿起一把砍刀,手起刀落,狠狠砍下了花臉強的右手,鮮血噴射而出。
“大膽,放下刀!”兩名警察紛紛掏出了槍,指向任千山。
任千山嗬嗬笑著回頭:“你們根本不能主持正義,我早就看清了。來,抓我吧。也許牢房裏,才是這世界上唯一幹淨的地方。”
“瘋子!”胖警察麵色鐵青地咒罵,拿出手銬向任千山走去。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走進來一行人,三男三女,正是從蜀地而來的方少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