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軒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現在隻是希望我和身邊的人可以平平安安的,能否坐上王位,這個也要看父王的意向,而不是我們這些王子所能決定的。”現如今的胡軒無論是人脈還是自身實力都遠遠不夠稱王的資格。
這段對話結束後兩人都沉默了。因為現在兩人都知道,處在權利與權勢交錯的朝廷上,無論你有什麼遠大宏偉的目標或夢想,首先要做的不是如何如何的向別人空口說白話,而是首先學會保護自己,不要被別人算計,然後慢慢積攢實力,否則,一切的一切就隻是一個“妄想”
兩人回到書房的時候田鷹已經將蠟燭點燃了,新燃的燈火照的滿堂金光,書架上的書在光亮的照射下更加吸引人的眼球。
就在兩人準備互相提問,看誰能難倒誰的時候,書房的門嘎吱一聲被推開。
一個女人的身影,纖細、唯美,楚楚其實是個長相很漂亮的姑娘,濃眉大眼,櫻桃小嘴,精致的五官加上細膩的皮膚,如果她換個身份,比如某個官宦家的千金小姐,那絕對是要送給王族挑選妃子的級別。
白皙的雙手端著一個水果盤朝胡軒二人走來,每一步都走的婀娜多姿,風情萬種。
任何一個成年男子見到楚楚的話,或多或少都會些想法的,不過這一切在隻有十二歲的兩個孩子眼裏,隻是平平淡淡,隻是自己視為親人的姐姐而已。
“五王子,小一,剛才我在來的路上聽田守衛長說你們找我,我剛才打掃膳呢,所以你們才沒有找到我。”楚楚一臉自然,將水果盤擺放在了桌子上。
雖然從情感上來講,胡軒是不會懷疑楚楚說的話的,但是衝理智來看,楚楚的話給胡軒帶來的不是解惑,而是更加的懷疑,因為二人去找楚楚的時候是經過膳房的,但是那裏是沒有光亮的。
張一也自然清楚,隻不過他並沒有馬上表現出懷疑的神情,因為他看到胡軒並沒有提出疑問,而是裝作“原來是這樣”的樣子,所以張一明白,這其中肯定有一些他不了解的秘密,而他也識趣的沒有問。
當楚楚走後,張一忍不住就問了胡軒,處處為什麼撒慌,而胡軒也罷張一當做好朋友,對他並沒有隱瞞,便把之前關於楚楚的事情告訴了張一。
張一聽完胡軒說的內容後,自告奮勇的說幫助胡軒觀察楚楚,看看她究竟是怎麼回事,而胡軒本不想這樣,但是自己心裏對楚楚的動向多少都會有些疑問,所以就同意了張一的做法。
次日,二人早早的起床跟隨南鄉子出去了,而此次他們所取得並不是胡軒之前跑步的禦花園,而是真龍宮內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武鬥場。
雖說是王族的武鬥場,本應熱鬧才對,可是之力除了每年大型的武鬥比賽之外,基本沒有人回來這裏聯係戰鬥之術,因為每個王公貴族的子弟在學些武鬥之術的時候都有自己專門的訓練場,而不是很受父王待見的胡軒自然沒有這種優厚的條件。然而這裏確實環境不錯,地界寬敞大方,且不易受人打擾。
這些天胡軒在南鄉子這裏最主要的訓練就是跑步,而且速度一天比一天快,而如今張一也跟著南鄉子一起學習了,但是張一的體質實屬不強,所以南鄉子今天所要講的不是武鬥之術,而是法術的運用,胡軒承接帝國王族的血統,身體中自然蘊含著使用法術的能力,但是法術分屬不同血緣也有不同特性,像張一張氏一族,他們就是隔代遺傳顯性基因,不必經過別人的訓導便可施展小規模法術,而王族一脈則是代代遺傳隱性基因,需要讓別人一法術打通身體法門,才可以運用,其實當時張一身邊讓溫度升高,胡軒也能做到,隻不過他的身體一直都未別人用法術開通。
“五王子,今天的課程對你來說可能會有些痛苦,但是這也對你的未來有著極大的好處。”說出這句話的南鄉子不像從前,而是改掉了那嬉皮笑臉,一臉嚴肅。
“南老師放心,無論這次課程有多艱難,學生也絕對不會退縮”一臉堅毅的胡軒說道
為了照顧這個故友的後人,南鄉子也為了他改變了胡軒的課程,原本想讓胡軒過一陣再開通他的法門,既然張一出現了,那就正好讓他們在同一進度上學習,互相也好有個競爭,促進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