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寞:我一直提醒自己:“那些發生在過去的事,不應該在現在來傷害我了。”我也不想鬧,可是,我體內的疼痛激素會饒了我嗎?就像甄嬛說,有些事,明知道不能善終,就不要勉強去求一個善果。可是自從十七爺喜歡上她之後,他體內的激素會饒了他嗎?還不是促使他夜夜去禪房外吹笛?
我們都說別人人,傻啊,你怎麼這麼傻。我們都看的清清楚楚,知道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你這是,自己害了自己,可是當事人不僅僅有理智,還有有情緒係統參與,有各種因素控製。
伊暮涼:是啊,我們都做不到。
伊暮涼:可是小寞寞,你不能再這麼折磨自己了,我們看了都很心疼。
伊暮涼:跟你分享一個段子啊。
別和自己過不去,因為一切都會過去;別跟小人過不去,因為他跟誰都過不去;別和親人過不去,因為他們會不讓你過去;別和往事過不去,因為它已經過去;別和現實過不去,因為你還要過下去。別和社會過不去,因為你會過不去。
曲寞:嗯嗯,對的呢。
……
可是你不知道我心理的恨嗎?你不知道在此刻,此刻憤怒、攻擊激素已經控製了我嗎?
對,李清遠,你就是太傻,每次不管在哪個圈子裏,我都極力維護你的麵子,照顧你的感受,因為我心裏始終都知道,隻有你一個人最重要,別說我會做得跟所有人都好,退一萬步說,哪怕跟所有人都不好,這些人以後也就散了,隻有你一個人最重要。
可是,你呢?總是忽略我,忘記我。為了照顧大家。為什麼我這麼容易被忘記?因為我太賢惠了?
太賢惠的女人就總是這樣,平時委屈著自己,忍啊忍,能忍的時候,為了一個好的結局,就什麼都忍,直到忍不了了,才會下定決心、毫無留戀地說分手。這樣的女人,平時沒有存在感,但是一旦離開你,你在生活上就什麼也轉不開,你會感到巨大的空缺感。這樣的女人像空氣一樣。在的時候感覺不到,一旦離開,你就是死。
不應該常常說分手,對方會有不安全感的。而且說多了,哪天再說也不是事兒,可能因為其他契機就真的分了。
但是,分手是不需要遵守技術流的,其他事兒都需要用心機,隻有分手這件事兒是不需要用心機的。因為每次說分手的時候,心已經死了,還管得了那麼多嗎?
折磨。
脆弱的時候疼痛襲來,隻能與光陰一唱一和。
孔老夫子說,發乎於情止乎於理。你跟她做的事兒,是不是有點過了?你還是個有老婆的人,你就不怕對我造成傷害嗎?不怕我會痛嗎?
曾經我要嫁給你的心,是真實的,現在,我不再願意。
一覺醒來,那些事兒都已經很遠很遠了,原來自以為是的一輩子,都沒有跟誰在一起,那種一定要和你在一起的幸福不充盈於心,就真的可以沒有。變化可以如此地短暫。
我能跟你說的永遠,就是永遠不會再有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