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金錢 (1)人以群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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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金錢

(1)人以群分

夜晚,鷹雲天在自家洗手間的鏡子前脫下自己被汗水浸透的上衣,露出了健美的體魄,他看著自己滿身的瘀傷,但還是麵帶笑容地對著鏡子,一邊用沾有酒精的棉花棒擦拭著眼角的傷口,因為他剛剛獲得了藍島區“UFC戰神杯”總冠軍,這也是他獲得此項目的第四個總冠軍。

他一邊擦拭傷口,一邊回想著決賽時與東斯拉夫聯邦選手尤裏連科的那場較量,比賽的一幕幕不斷在他腦海中回放。當他想到尤裏連科被他KO的場景時,不由得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說了一句:“敢跟我鬥。”

兩個星期前,鷹雲天還在一家南韓企業工作,可後來,因為公司效益不佳,老板卷著公司的所有資金逃回了南韓,因此他也成為了一個失業者。

失業的鷹雲天並沒有因丟了工作而犯愁,而是每天泡在搏擊俱樂部裏加強訓練,他夢想著有一天自己能成為一代動作影星。當地有名的“眾神搏擊健身俱樂部”是他的第二個家,他是這家俱樂部八年的老會員,和這裏的工作人員關係較好,也是眾多女會員們心中的男神。他的格鬥風格以迅猛殘暴而著稱,在俱樂部裏,他的能力已經超過了某些教練,很多新會員不是向教練請教,而是直接向他請教。

近期,他一直靠著自己的積蓄維持生活,還好他的父母在美聯邦的一家高檔酒店工作,收入還算理想,每個月都會將一部分資金彙到他的賬戶,而他也會在每月的月初,通過網絡向遠在異國他鄉的父母問好。

雖然家裏隻有他一個人,但他並不孤獨,他時常和朋友們一起打打牌、喝喝酒,異性朋友們也時常和他一起到咖啡館聊聊天,或吃頓飯。

一天傍晚,他剛剛在武館訓練完,準備去和鐵哥們兒們一起聚個餐,他剛走出武館的門,就接到了好朋友阿富的電話。在藍島這座城區裏,阿富絕對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痞子,凡是阿富打來的電話,肯定沒有好事。他倆能成為好朋友,那是因為阿富以前是“眾神搏擊健身俱樂部”的一名會籍,當時,鷹雲天給他介紹了很多新會員,幫他完成了很多業績,兩人經常和俱樂部其他員工一起吃飯、喝酒,久而久之,成為了好朋友。鷹雲天接起電話:“阿富,什麼事?”

“鷹哥,出事了,出大事了。”阿富焦急地說。

鷹雲天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打算搶我的廢品。”

“廢品?”

“是的,就在白灘工業園五號線,德國沃克爾機械公司的對麵,馬上就要打起來了。”

“他們拿著什麼武器?”

“事情來得很突然,事先都沒有準備,雙方都沒帶武器,你能不能過來一下,如果咱們把那群王八羔子打跑了,賣貨得來的錢也有你的一份。”

“夠義氣,你想辦法拖住他們,我這就去。”

“行,我等你。”

鷹雲天掛掉電話後,直接搭了一輛出租車趕到了阿富指定的現場,他直接將一張五十元的人民幣扔給了司機,就下了車。

而此時,阿富一幫人已經和對方打得你死我活。鷹雲天很快找到了阿富,鼻青臉腫的阿富告訴他隻打胳膊上係紅繩的,於是他立刻上去一陣拳打腳踢、飛膝肘擊,放倒了好幾個,他邊打邊罵。阿富一夥人在他的幫助下,士氣大振,很快將搶廢品的那幫人打得四散而逃。

鷹雲天再次幫了阿富一個大忙,阿富高興地拍著他的肩膀,指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廢金屬,說:“鷹哥,這下我們可發了,全是我們的了。”阿富隨後叫來了裝載機和大貨車,開始將這些廢金屬裝上車,賣給廢品站。

“阿富,你可真行啊。”鷹雲天笑了笑,“沒想到你還幹這個。”

“跟著趙大哥幹,我這個當小弟的也隻能盡力而為。”

“那剛才打架的時候你怎麼不直接找你的大哥?”

“你不是剛剛失業嗎?我也是為了拉攏你啊,有錢一起賺嘛。”

“你可夠聰明的。”

“鷹哥,今晚我們一起去夜店坐坐如何?”

“不行,我已經有約了,要不是為了你這件破事,我早就到了。”

“那行,今天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掙了錢,也有你的一份,改天我會把錢給你送過去。”

“多的話就給我送點兒,少的話,你就自己留著吧。”

“肯定多,你放心。”

“先不跟你聊了,祝你好運。”鷹雲天一邊攔下一輛出租車,上了副駕駛室。

“好的,鷹哥,當心點兒啊。”

“知道了。”

出租車很快來到了藍島“奧林匹克公園”附近的一家燒烤店,鷹雲天下了車,走進了這家燒烤店,找到了朋友們約定的單間。在此聚餐的都是他自高中就相識的三個鐵杆兒兄弟。現在,他們有的做水產,有的在幹物流,還有的是富二代。

四個哥們兒中混得最好的一個叫江豹,他爸爸是大老板,有的是錢。他在上高中的時候也是一介混混,和鷹雲天同桌一年,兩人關係甚好,雖然他戴著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但實際上他的確像豹子一樣凶猛,也有像豹子一樣修長的身軀,每次跟別人打架,他總能占據上風。

還有一位是鷹雲天的老鄉,名叫矯力明,高中時是鷹雲天的同窗同學,長得人高馬大,是當時校籃球隊的主力中鋒,如今做起了水產生意,生意還算不錯。

最後一位哥們兒如今在幹物流,他叫閆中華,是這四個哥們兒在學生時代學習最好的一個,高一高二的時候當過班長和副班長,到了高三,因迷戀於拳擊,幾乎放棄了讀書,開始變得桀驁不馴、出口成髒,令很多人觀之側目。

鷹雲天、江豹、矯力明、閆中華都是在2003年入的高中,同一班級,四人惺惺相惜,建立友誼整整10年,仿佛是上蒼故意將他們安排在一起。2005年,他們在學校被稱為“03四小虎”,整個校園無人不識,無人不曉。

這天晚上,是“03四小虎”2013年首次相聚,因此點了很多菜肴和酒水。

“雲天,你怎麼才來啊?”江豹說,“我們都等你半個小時了。”

鷹雲天坐了下來,看著滿桌子的烤肉和菜肴,說:“哎呀,別提了,還不是因為阿富這小子。”

“阿富是不又惹事兒了?”

“有人跟他搶生意,我去幫他把那幫人打跑了,我的手現在還麻著呢。”

“阿富這小子,從去年年初到現在,就沒消停過。”閆中華插上說,“雲天,你以後啊,別動不動幫他打架。”

“咱們幾個當中,我跟他認識的時間最長,我能不幫嗎?我們到武館辦卡的時候,也都是他給我們優惠的。”

“這是兩碼事。”

“我知道,反正他有事我不能不幫。好了好了,菜上齊了嗎?”

“還差兩個。”

鷹雲天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我先罰一杯。”說完,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都是兄弟,有啥不好意思的?”矯力明說,“雲天,你的酒量有限,少喝點兒,今晚大家少喝,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聚會。”

隨後,服務員將最後的兩個菜也端了上來。大家倒滿了酒,為今年哥兒幾個首次聚會而幹杯。

江豹一邊拿了一串烤肉,一邊瞥了鷹雲天一眼,“雲天,找工作了嗎?”

鷹雲天一邊吃著大蝦,一邊回答:“還沒呢。”

閆中華笑了笑,“你可真是為我們國人爭了口氣呀,痛揍了東斯拉夫人,獲得了冠軍,太牛了。來,我敬你一杯。”閆中華一邊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鷹雲天將杯中的酒喝了一半,長歎了一口氣,“可惜沒撈著揍那個小倭。”

“參加這屆‘UFC戰神杯’的有個倭國人,好像叫藤新田。”

“是的,可惜八強賽的時候就被巴西人羅德裏格斯給幹掉了,我沒機會收拾他。”

“雲天。”江豹插上說,“我問你,你想不想賺錢?”

“當然想了。”

“我告訴你,我有個朋友,叫小薇。”

“他是你女朋友啊?”

“先聽我把話說完。”

“說。”

“小薇的幹爹是幹那個的。”

“幹哪個?”

“你真的猜不出來?”

“哦,我明白了,有錢的大老板。”

“對,她幹爹就是咱們藍島赫赫有名的刁德五。”

“刁德五?就是幹房地產、開‘夜未眠酒吧’、整天想著出國旅遊、平均一個星期換一個小老婆的那個刁德五?”

江豹伸了伸大拇指,“聰明,沒想到吧?”

“你認識他?”

“我跟他見過一次麵,但沒說話。要不我把小薇介紹給你做女朋友,你通過她認識她幹爹,這樣你就可以在刁德五手下打工了。”

鷹雲天考慮了一番,沒有在意,“我現在暫時不想找工作,來,喝酒。”

大夥兒的心情再次開朗起來,一起談天說地,玩得很開心,這場聚會直到晚上12點才結束。四人沒有喝得酩町大醉,江豹的酒也消得差不多了,他開車將大家逐一送回家。

鷹雲天回家衝了個涼水澡後,躺到床上,他沒有直接睡覺,而是在想:如何賺錢?如何賺大錢?想著想著,他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急匆匆地洗刷了一下,簡單的吃了早餐,就去武館訓練了。武館的經理知道他沒工作了,一心想讓他在此當個教練。而他總覺得當教練是吃青春飯的,斷然拒絕了經理的好意。他本想給阿富打個電話問一下需不需要人手,可他看了看表,10點鍾了,這個時間點,想必阿富還在摟著妹子睡懶覺,於是他放下了手機,繼續訓練。

直到中午,阿富突然給他打來了電話,並將他約到了一家熟悉的西餐廳。鷹雲天來到餐廳,找到了阿富。阿富還帶了一位陌生的男子。

“鷹哥,這位是趙文虎,趙大哥。”阿富說,“趙大哥,這位就是昨天幫我們忙的那位,他叫鷹雲天,是我的鐵哥們兒。”

鷹雲天和姓趙的握了握手,兩人對麵而坐。趙文虎一邊拿出一遝一萬元的現鈔放在桌上,一邊推到鷹雲天麵前。

鷹雲天看了看眼前的這一遝錢,笑了笑,“趙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賣廢金屬賺的錢,你幫了那麼大的忙,因此也有你的一份。”趙文虎說。

“這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鷹哥,趙大哥給你,你就拿著。”阿富說。

“趕快拿著,讓人看見不太好。”趙文虎一邊向鷹雲天催促道。

鷹雲天一邊收起了這一萬元錢,“那鷹某可就不客氣了,多謝趙大哥!”

“我聽阿富說,前些日子你剛剛失業,現在還沒找著合適的工作吧?”

“是啊,不過我家裏還有積蓄,過幾天再找工作。”

“積蓄必定是有限的,等你把積蓄花完了,跟誰要錢去?”

“趙大哥的意思是讓我現在就找工作?”

“是的,要不你來我的公司,保證讓你滿意。不瞞你說,是阿富向我推薦的你,既然你跟阿富又那麼熟,不如你們一起努力。”

“是啊,鷹哥,跟著趙大哥幹,大哥絕不會虧待你的。”阿富急忙搶著說。

其實,鷹雲天也正在為找工作的事而犯愁,既然姓趙的開口了,同意他加入,那他隻有恭敬不如從命,先答應了再說。鷹雲天果斷的答應了跟著姓趙的幹。

三人在此用完午餐後,趙文虎當天就將鷹雲天接到自己在海邊的別墅,並帶他了解了一下內部情況。

趙文虎在藍島區也算是個人物,家裏有幾套別墅和十幾部豪車,外加兩家電影院和一座高爾夫球場。其實,鷹雲天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他熟知鷹雲天曾獲得了藍島區四屆‘UFC戰神杯’的冠軍,也看過他的很多現場比賽,早有收留他的意向。這次,鷹雲天既然來了,那麼趙文虎自然也不想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為了留住鷹雲天,便讓他擔任別墅守衛隊長及高爾夫訓練中心經理一職,並將他每月的底薪定在了一萬八千人民幣。

鷹雲天看得出姓趙的是個生意人,也是個非常有錢的大老板,也很可能是道兒上的人,但他現在隻想賺錢,不管跟著什麼樣的人,隻要有錢可賺,他就心滿意足了。

短短的一個月過去了,鷹雲天在趙文虎手下這段時間裏,為人正直,出人頭地,人人欽佩,可謂忠義兩全,絕對算得上是很多人的表率。此時的鷹雲天真可謂是出盡風頭。然而,他再忙也要為自己抽出時間,去武館進行訓練,因為健康是人生的本錢,每月月初也不忘跟遠在國外的父母聯係。

一天晚上,鷹雲天邀請阿富、江豹、矯力明、閆中華去“夜未眠酒吧”狂歡,他們又玩骰子又喝酒。

而此時的阿富卻已經在舞池裏跟妹子們跳開了花,色性難移的他在一個正在跳舞的漂亮妹子身上亂摸亂抓,接著就引來了兩名男子,其中一名男子指著他的臉大喊了幾句,說的是倭語,阿富聽不懂。此時,江豹立刻從舞池中把阿富拽了出來,以免他在此惹是生非。

阿富很不服氣的回到座位上,“媽的,倭國狗。”

“怎麼啦,阿富?想釣妹子沒釣成?”矯力明問。

阿富點了一支煙,“豹子頭把我拉回來了,要不然我早就動手了。”

鷹雲天拍了拍阿富的肩,問:“找你事兒的是倭國人嗎?”

“反正說倭語。”阿富說。

鷹雲天笑了笑,“遇上這樣的情況,別衝動,有你報仇的機會,我們先喝酒。”

於是,哥兒五個盯上了那兩個小倭和那個倭國妹子,他們的人也挺多,一共八個。

一小時。兩小時。直到淩晨3點鍾左右,夜店裏的人開始離場,可那桌倭國人仍在狂歡,似乎要等到夜店關門才離場。

鷹雲天一夥人沒有喝太多的酒,一直保持著清醒的狀態,準備在那幫小倭離場後,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

直到淩晨4點鍾,夜店準備關門了。那幾個倭國人當中,有好幾個喝得酩酊大醉,隻有三個還算清醒。現在,他們也準備離場了。

於是,鷹雲天一夥人也趕緊離開夜店,準備給那幫倭國人一個“驚喜”。

那幫倭國人走出夜店大門,來到地下停車場,準備開車離開。不料,他們剛準備上車,就迎來了鷹雲天一夥人的一陣瘋狂的拳打腳踢,他們動作嫻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所有的倭國男子當場放倒在地,他們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那個倭國妹子當場嚇傻了,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打完後,江豹迅速把車開了過來,兄弟們也相繼上了車。阿富連那個倭國女孩也強行推進車內。隨後,汽車離開了現場。

在車上,阿富怕倭國女孩亂叫,於是便將她打暈過去。

“阿富,你打算把她怎麼樣?”鷹雲天問。

阿富笑了笑,“先陪我睡一晚再說。”

“最好別那麼做。”

“接下來的事你就別管了。”

江豹先是將矯力明、閆中華相繼送回了家,第三站在阿富的公寓樓外停了下來,阿富下了車,將昏迷中的女孩扛在肩上,鷹雲天也在此下車,並和江豹在此道別。

阿富背著女孩在鷹雲天的護送下進了公寓,剛一進屋,阿富就將女孩扔在自己房內的床上,而他自己也像一坨爛泥一樣癱坐在沙發上。

女孩漸漸醒了過來,當她看到眼前的兩位陌生男子時,頓時嚇傻了,她用生硬的中文苦苦哀求道:“求你們,不要傷害我,求你們了。”

“不要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鷹雲天說。一邊倒了杯水給她,她隻搖了搖頭。於是,鷹雲天自己把水喝了下去。他一邊脫下外衣,並將阿富叫到客廳,低聲問道:“阿富,你想把她怎麼樣?”

“不是說了嗎?先讓她陪我睡一晚。”

“我不會同意的。”

“為什麼?”

“因為她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