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打工者,做鐵藝、不鏽鋼的,閑暇的時候,就想寫一本書。朋友們說是異想天開,老婆說是胡球鬧……。不管怎樣,終於開筆了……。望朋友們支持。不勝感謝。先欣賞欣賞我寫的一首詩:《餓》早晨,激情的不想吃飯
肚子飽的是猝火的鋼頭
老板說,今天給錢
公交慢的是蝸牛的圓頭
中午,窩火的吃不下飯
肚子餓的是浪花裏忽上忽下的船頭
老板的兒子說
不扣你五千,老板不好意思列祖列宗麵前燒香磕頭
夜晚,回來時都十二點多了,很想吃飯
商店,飯店一個個是冷血的磚頭
肚子餓的是排山倒海的翻滾
心餓的望月,冷不丁自己咬了自己的舌頭——這就是一個農民工的生活。
首先對這部小說的大結構做個描述:以灰色宇宙、迷離人間、魔鬼地獄、血色武林四個基點為小說的寫作對象,因跨度比較大,一章隻能寫一個地方的故事,交叉寫作,便於朋友們閱讀欣賞。有時免不了多插入幾章人間的事情,畢竟人間是故事的主線。
其次對人物的起名做個交代:在宇宙天空、在血色武林、在魔鬼地獄,這不書裏的許多人物都是基因變異的產物,所以人個個有特色,不是按照地球人的屬性而起名的,而是按照變異而起名的,比如豬豬抖、綿綿醜、癩蛤蟆1750、九頭鳥、肚皮九、誇海口……等等。在後麵的章節裏會有專人研究這個問題。
第三,筆者我研究過生物學、物理學,雖然隻是一個高中文憑,寫過生物論文《做夢、跟鬼與物種自動控製的初步探索》,夢想過《地球如何自傳?》。記得2009年的時候,筆者我帶著自己自認為非常高水平的論文找到國家生物與物理研究所,也就是前一篇論文。所長說:“這個問題本國沒有人研究,好像美國有一個人在研究。”不說支持,也不說反對,任我在“自由”的天空裏“瞎止疼‘去吧!裏麵的頭或者腦的人物,開口就是:“那個單位的?”好像筆者我就是一個乞丐,無人、無物、無單位,屬於三無“產品”。幾棍子下來,我是欲哭無淚,有時又是淚如雨下,記得那一次筆者我是踉踉蹌蹌地走出研究所的大門。後來找到一個什麼的科技報社,筆者我忘記了。編輯說:“很有深意,隻是不合適在我們的刊物發表,因為沒有單位推薦。”再後來,到我的縣裏,科委的人家說:“學術論文不在推薦的行列,隻推薦技術革新與創造的範疇。”我無語了,隻好抱著自己的論文做“美夢”,無人的支持,什麼的實驗都做不下去(筆者我隻是一個窮光蛋,無錢呀!三十五歲才結婚,妻子就是我現在的妻子,右手殘廢。誰願意嫁給一個天天做夢的人呢?)去年,也就是2014年,筆者我把論文全部燒成一堆灰,因為它沒有給我帶來什麼,全是冷眼與諷刺,全是白眼與高笑。幸虧的很,在去年年關快進門的時候,想到了筆者我的小說《霹靂長空決鬥》,一部三年前就開始動筆,始終沒有完本的小說,豁然開朗,何必不把我人世間沒有完成的任務交給小說來完成呢?於是有了現在這部小說的全新構思。好也罷,壞也罷,堅持不懈,一直到底,算是對自己人生的一個總結。不是自傳體,是幻想、玄幻、現實的基因重組。
多多感謝來到這裏朋友們,深深地向大家問好,願朋友們腳步順利,事業有成,個個變為能夠獨擋一麵的英雄豪傑。閑話少敘,請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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