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剛剛處理完畢,等待小白將藥給拿好之後,在板凳上他的屁股還沒有坐熱,沈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現在在哪?”
“我還能在哪?當然是在醫院裏,畢竟縫針又沒有那麼快。”
柳元歌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還覺得有些奇怪,不是這家夥和裴佳一起送他來的醫院嗎?
“怎麼了嗎?”
柳元歌低頭看了下自己手上縫合的傷口,幸虧縫合的長度不是特別長,反正到時候西服也比較長,袖口一遮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三心二意的接著電話,醫院裏消毒水的味道可不是那麼的好聞的。
“沒什麼大事。”
坐在車裏的乘客不負著自己的心情,將手機上的消息劃到了一邊,薄唇微啟:“你和小白要是處理好了之後就直接到停車場來,我在離電梯最近的這個出口等著你們。”
天生的第六感仿佛預示著他會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終究是有些不放心的皺了皺眉頭。
“出什麼事兒了嗎?沈鶴?”
沈鶴坐在車裏把自己頭頂的帽簷往下壓了壓,打開抽屜裏的墨鏡戴上。
“你先下來過會兒告訴你,記得下來的時候把自己的口罩戴好,千萬不要被人扔了出來。”
又是不能被人認了出來,看來或許是真的出了什麼大事,第六感還是挺準確的。
柳元歌心裏就算再疑惑,但也聽得出來,這是沈鶴的關心。
“好。”
小白拿上了藥之後,柳元歌連忙挽著小白立刻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剛出了電梯,沈鶴開的車就嗖的一聲溜到了柳元歌和小白的麵前,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發現柳元歌的麵色如常,心裏才稍微鬆了一口氣,看來柳元歌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趕緊上車,我們先回劇組。”
柳元歌和小白彎身走進車內,還沒有察覺到究竟發生了什麼,自然是一臉不知者無畏的神情。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不過就我和小白離開的這份功夫兒,劇組裏應該也不至於會出什麼樣的大事啊…”
柳元歌還是有些想不通,究竟會出什麼樣的事情。
竟然讓沈鶴都有些擔憂,按照道理來說,在娛樂圈的生活正常就應該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況且沈鶴已經在娛樂圈裏呆了這麼久了,如果是一般的事情,估計都也隻會見怪不怪了,她倒是有些難以想象,究竟什麼樣的事情才能沈鶴都開始皺了眉頭。
沈鶴一邊開車,一邊告訴柳元歌,車上那邊有食物關心著她的身體。
“我看你早上吃的東西應該不多,剛才那會子又流了那麼多血,估計這會子身體早就消耗空了吧……你左手邊車門的下麵有麵包和牛奶,先吃著墊墊肚子,等待會兒中午的時候再好好補一補。”
柳元歌握著手裏的牛奶,心中的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但她再傻也不可能沒有意識到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望著眉頭緊鎖的小手,終究是沒有忍住,開了口。
“發生什麼事了嗎?我怎麼看你一直高度緊張的樣子?”
早上一邊開著車,一邊注意著最近的路況,麵對柳元歌的問題,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