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柳元歌心中驚訝到敲鑼打鼓的時候,葉雪舞突然拿起柳元歌的手指,對著色板上的那個粉粉嫩嫩的粉色,問道:“你覺得這個顏色,行嗎?”
一旁的導購小姐姐看看這個顏色也不禁稱讚,“這位客人您也太會選了吧?這個顏色是初春的顏色,但是在夏天抹在手上,卻有一絲說不出的清透之感。等我們上了膠之後,這個顏色在手上就是無敵的顯白。”
“您看看,光是用色板上的這個顏色,就已經能夠稱得如今這位小姐姐的手如此的白皙,後期這個顏色上手之後還會更加的透亮,在陽光之下,您的這隻手恐怕是能夠嫩得掐得出水來了吧?”
導購小姐毫不吝嗇地稱讚著葉雪舞的眼光,她看東西倒也真是一如既往的準。
柳元歌的年齡夠小,再加上他本身就給人一種遺落在人間的天使的感覺,自然對於這種顏色的拿捏也是非常準確。
葉雪舞偏偏不要命的在美甲導購小姐姐說完話之後輕聲附在柳元歌的耳旁說了一句。
“我相信就連像冷祁寒那樣的鋼鐵直男,也必定會喜歡這種顏色的。”
什麼?
直……直男?
柳元歌在一瞬間變得結巴了起來,倒是從來沒有想過,像冷祁寒這樣的霸,總有一天竟然會成為葉雪舞口中的鋼鐵直男。
柳元歌的小臉頓時又燒紅了一片…自己倒還真是經不起撩拔。
葉雪舞看著柳元歌的這副模樣也不好,再繼續調侃他了。
對了,自己的顏色確定了,但是葉雪舞的顏色還沒確定好呢,別因為幫自己挑的顏色就耽誤了葉雪舞自己做美甲的顏色。
“你準備挑哪個顏色啊?舞~”
柳元歌心疼的挽著葉雪舞的胳膊,問著葉雪舞準備挑哪個顏色做她的美甲。
葉雪舞倒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對著柳元歌說,出了自己想要做的顏色。
折紙是本色卡裏麵最鮮豔的那一抹紅色。
“我當然是要做那種讓我的金主爸爸喜歡的顏色啦~要不然的話我還從哪裏弄到…”
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大拇指和中指摩擦摩擦,像這種錢的事情都不好意思,在別人的店裏直白的說出口了。
一直看著葉雪舞的這幅模樣,在明白葉雪舞心裏指的究竟是什麼。
朋友也知道,這家夥如今的金主爸爸必然就是,剛剛才結過婚的那位——秦舒。
“他怎麼這麼快就成了你的金主爸爸?”
好奇的小眼神,往葉雪舞的身上不停的瞥著,似乎想要打量葉雪舞,這段時間沒有和自己聯係的秘密。
“哪有啊!我說的金主爸爸還是那位……秦舒雖然給了我不少錢,我自己也不差錢,但終究還是不太好意思,動用他們秦家的money。”
葉雪舞衝著柳元歌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嘴上說的那位金主非她腦海中想的那位金主。
正所謂此金主非彼金主啊!
“哦~”
柳元歌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那你就不怕被你那個未婚夫給發現了?我看他還是挺像藏獒的…”
說完之後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當時害怕被秦舒給聽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