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柳元歌和花姐就將合同給簽完了。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開始對柳元歌異常熱情了起來,一方麵是之前的誤會已經被解除,找到了真正想要挑撥離間的人,另一方麵也是被柳元歌的演技給折服。
導演助理一臉恭敬的送著柳元歌和花姐,向樓下的大廳走去。
三個人說話之時,一陣躁動的聲音,再次從門口傳來,抬頭一看,發現是冷祁寒站在大廳的門口等著柳元歌,柳元歌臉上的那抹笑意愈加濃厚。
花姐順著柳元歌的目光看了過去,一眼就發現在保鏢的圍堵中的男人。手工版的定製西裝身形高大,一看就是樣貌不俗的男人,餘光一掃就瞅見了柳元歌那笑臉盈盈的樣子。
冷祁寒的一個目光就落在了花姐,還牽著柳元歌的那雙手上,幾乎是一秒就感受到眼神之中的敵意,二話不說鬆開了柳元歌的手。
得到自由的柳元歌,自然而然的興奮地向冷祁寒跑去。
看著柳元歌掂著小碎步,就向前跑去的愉悅的模樣,花姐還是忍不住提醒柳元歌,害怕她會得意忘形。
“現在距離劇組開機還有小半個月,你可以先把劇本拿回去,好好看看,研究研究!”
柳元歌暮然回頭有些魂不守舍的朝著花姐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忘記,回頭還有劇本需要研究,隨後立刻飛奔著跑向冷祁寒,歡脫的就像是一隻春日裏的白靈鳥。
正當柳元歌快要到門口和冷祁寒彙合的時候,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陸離。
一陣猛烈而又急促的腳步聲傳入柳元歌耳畔邊,花姐一抬頭就看見了,不知道從哪裏走出來的,氣勢洶洶的陸離,這倒真是冤家路窄,無奈的朝著麵前的柳元歌攤了攤手,表示她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直接拽著柳元歌的手就是往旁邊一甩,“嗬嗬…”
一陣譏諷的冷笑之聲,從她的嘴邊傳出,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柳元歌現在一定能夠被她的眼神擊穿上百次。
“你之前不就隻是一個花瓶嗎?看來你這一次的突擊倒是成效不少,怎麼不直接開個班去找找其他的演員啊?還是說你害怕把自己的絕學,流露出來之後會招來其他人的競爭?”
這樣尖酸刻薄的話語,恐怕整個現場也就隻有他一個人能夠說出來。
看著冷祁寒近在咫尺,但自己卻沒有辦法和他團聚,都是因為麵前的這個女人,柳元歌心裏就說不出的憤慨。原本興高采烈的笑容在自己的臉上消失的無影無蹤,在心中拚命的提醒著自己,一定要壓下怒火,不能夠讓自己和他成為同一個檔次。
畢竟這世界上不能夠和別人比惡心,那些不要臉的人隻會愈加的不要臉。
一臉淡漠的抬頭,偏向了麵前充滿著嫉妒之心的陸離,與眼神之中充滿著嫉妒之火的陸離相比柳元歌反而是一臉淡然,不知為何眼神之中突然多了一抹,像是生來就有的傲慢,絲毫不將陸離放在眼中。
這完全就讓陸離氣的夠嗆,原本就沒有想過他竟然能夠橫掃眾人,直接當上這部戲的女一號……如今這樣一副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的眼神,簡直就是要上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