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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五、六、七。”隨著嚴新的聲音,兩人立足在老人說的書架前,空氣中有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墨香,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擺滿古舊泛黃的書籍,子初提起門口取來的燈籠,在書架前架好,兩人湊近臉,在書脊上來回掃動。
嚴新開心的呼喊一聲,嘴裏念道:“《焚溪穀傳記》”飛快的將書取下來,在燈火旁打開,子初也把腦袋伸過去,嘴裏不住的指揮嚴新翻頁。
‘嘩啦啦’的聲響,兩人漫無目的的翻動,希望找到一些能吸引他們注意的篇章。書中詳細記錄下焚溪穀從成立到發展,再到鼎盛輝煌,而後逐漸沒落,最終退出曆史舞台的大小事跡。多數由個人入手,把焚溪穀的成敗得失描寫的淋漓盡致,語句多是寫實記錄,兩人匆匆翻過,難以逐字逐句細細閱讀。
“咦,找到拉。”終於兩人翻到熟悉的字眼,關於無上真人的篇幅。篇幅簡略而又生動的詳述無上真人的一生,而以最後一戰最是濃墨重彩,煞費苦心的將許多細節躍然紙上。
“無上真人在戰前著令焚溪穀眾人用淬魔石擺下離心坎火陣,用己身真氣催動,形成佛魔道最強三人圍鬥鬼龍之局。”子初輕聲念道,不解的看向嚴新,卻發現嚴新也同樣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兩人突然露出驚訝的神情,顯然兩人都想起離心坎火陣曾在葉靳口中說過。
兩人繼續看下去,書中描繪的場景慘烈異常,從字裏行間更能體會到手握幻妖石的鬼龍帶來對心神的恐怖衝擊,更讓人對三大強者壯烈赴死的悲壯神傷魂斷,兩人也是暗暗咋舌,也許是尚未能見識和感受過那種舉手投足間能撕天裂地的強大,令兩人還有些難以相信。
讀過那一段精彩紛呈的戰鬥,傳記之後的風格變得有些悲傷沉重,人物慢慢變少,時間軸也過的更快,兩人可沒興趣讀這些哀傷挽歌,翻著翻著就到了最末,就在嚴新打算合上書本,另找其他時,子初伸手搶下,在最後一頁的最後一段話中,指著葉靳兩字。
嚴新自然也勾起興趣,上麵的記載頗為簡略,仿佛這隻是一個過客或者隻是在作者眼中隻因是最後的波紋才給予寥寥數語。
‘葉靳,十六初上山,未得入門,於山中苦居十年淬煉根骨,最後得掌門靈莒子收入門中,學習《焚玉決》,又過一十五年,逐出,在風清城釋義山驅魔獨居,已報救命之恩直至歸天,鄉人立祠。死後二十年,焚溪穀隻餘五人,天毒宗枯夜子率眾來奪《萬法經》,五人開啟穀中古陣,同歸於盡,從此焚溪穀湮滅,天毒宗遂分兩派。’
就在兩人要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時,煙火照映的前方出現一張人臉。
兩人頓時嚇的臉色蒼白,好一會兒才認出是早些時候給他們指路的老人,好不容易鎮定心神,有些戒備又有些尷尬的看著那個老人。
老人好似全無看見他們的神態表情,目光炯炯的盯著他們,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們,問道:“你們為何對焚溪穀有興趣?”
兩人心裏一陣發麻,不由向後仰了一些,好似做了虧心事一樣,一時啞口無言。
燭火跳動,老人的臉也忽明忽暗起來,嚴新小心翼翼的說道:“今日聽師尊提起,所以想來看看。”
“嗯?”老人臉上帶著懷疑,雙眼微眯在兩人臉上掃過,兩人更是神情不自然,子初搔了搔頭:“確實如此,老人家有什麼不妥嗎?”
氣氛詭異的沉默下來,不一會兒老人哈哈一笑,說道:“當然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兩人木木的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老人,根本不知道該給他一個怎樣的表情。
那老人忽然故作神秘的說道:“焚溪穀我也了解不少,像你們小輩很少還記得,如果想知道什麼,問出來,老夫必定如實相告。”隨後又長歎一聲,茫然惋惜的歎道:“現在平和平和不少,有幾人還知道橫屍遍野場景和生死難料的恐怖。”說罷目光投向兩人,好似因兩人對往事產生興趣帶來無比的寬慰。
子初和嚴新四目一對,子初眼角微不可察的跳動,嚴新心裏驚了一下,轉頭看向老人,子初恭順的說道:“前輩不知如何稱呼?”
那老人笑道:“按理應當叫我師公哩。快些說吧,時候不早了。”
子初略微想了想,說道:“我二人自己也不知道想知道什麼,師公隨便說些吧。”
那老人微微一愣,湊近兩人神秘兮兮的說道:“你們知道焚溪穀最大的秘密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