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文夔,19歲,是某某大學大一的學生,事實上,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善於撒謊的人,雖然有時候常常被朋友們當成偽君子看待,但下麵我要陳述的這些故事並不是由我信口開河,單純的依靠自己大腦裏有關二次大戰的曆史知識和印象捏造出來的,那是一種最為原始、最為真實的戰爭經曆,我能做到的隻有把它變成淺顯易懂的書麵文字與大家共享,下麵,我的故事就開始了……
作為一個對人類高貴品質有極高崇拜熱情的我,經常在史海鉤沉的過程中對某某人物、某某民族產生莫名的敬畏,其中令我最為敬佩的民族便是德意誌民族,我對這個民族的了解有很強的片麵性,隻是單單的通過曆史上的某個時期來看的。
在二次大戰期間,德意誌軍人們的表現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以致於德軍的影響力遠遠超過了當時盟軍的任何一支軍隊,本著客觀的角度來說,他們是一支遠比當時世界任何國家的軍隊更為忠誠、更為勇敢,更為富有奉獻精神的虎狼之師,我甚至不隻一次在夢中想象過自己穿上德國國防軍的軍服,戴著大耳沿鋼盔,拿著一挺MG—42機槍,奔赴遼闊的蘇德戰場、歐洲戰場、北非戰場,並且成為像隆美爾那樣的名將的那種感覺。但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夢想會真的化作現實擺在我的麵前。
就在我剛剛睜開惺忪的睡眼,感到口渴的時候,一種莫名的陌生感充斥了我腦中的鬆果腺體,並將之化作一種深深的恐懼感。我發現我躺在一個冰冷的倉庫裏,周圍的環境很暗,以至於我不能確定是白天還是晚上,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深深的痛覺使我意識到這並不是夢境。
我慢慢地站起身來,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在一夜之間長高了許多,摸摸身上的衣服,發現了幾個大大的口袋,其中最大的一個口袋裏裝著類似於紙片一樣的硬物,我急忙把它從口袋裏掏出來,原來是一個鐵質的小牌子,借助旁邊屋頂縫隙之間的微弱光線,我看出那上麵刻著幾行不知名的字母,唯一能認出來的就是最上麵的一行數字,好像是1942年5月21日,我這才突然發現自己的處境不那麼簡單。
我向後退了一步,也不知碰到了什麼,感覺是什麼軟軟的東西橫倒在我的腳邊,似乎有些分量,我不經意的回頭,看見了令我難以置信的一幅畫麵——一張破爛不堪的毯子下麵露出了一隻雪白的胳膊!
那胳膊上麵似乎還纏繞著黑色的繩子,我腿腳僵直的蹲下去,想看個究竟,我也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在我的手即將觸碰到那個人的時候,外麵傳來了夾雜著陣陣馬達聲和腳步聲的巨大動靜,我嚇的一得縮,整個手都壓在了那隻布滿“繩子”的手上,天啊!那哪是什麼繩子啊!那分明是一道道黑色的血跡,那個人一定是死了很久了,不然手腕上的血不會是這種顏色的。
我急忙跑到右麵的一個鐵桶後麵藏了起來,那鐵桶裏麵裝的一定是汽油,不然味道不會那樣難聞,就在我後腳前一秒閃進鐵桶後麵的時候,離我大約有三四米距離的大木門就被幾個人撞開了,外麵慘白的光線照的我無法看見那些入侵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