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一個古老的星球,一個倍受摧殘的星球。
人們毫無節製的索求以及無限破壞力的戰爭已經使地球這個原本年輕充滿活力的星球過早的衰老了。
決堤的洪水是您痛苦流出的淚水,地震是您裂開的麵容的見證,高聳的建築代替了本來您身上威嚴的高山。看,您的臉那麼的髒,腐蝕性的垃圾在侵蝕您美麗的臉,那是一張原本該多麼美麗的臉啊!
在這個無延的宇宙中,每時每刻都有星球結束了了它們的生命,地球隻是其中一個也將死亡的一個,它不過是那點點繁星中最不起眼的一顆。
宇宙見證了它的誕生與成長,以及其中生命的出現及進化。人類這種最貪婪也最冷血的生物在殘酷的傷害著他們的母親,而仁慈的宇宙不忍這個它一手創造的美麗的星球過早的成為黑暗中的塵埃,它派出了自己的使者。但假如這還不足以撫平創痛的話……
“快,雪兒,關閉後備引擎,準備進入大氣層。”
在宇宙中,一艘極其巨大的飛船正向一個星球駛來。而在飛船的控製室中,一個相貌粗獷的青年男子正在向一個漂亮的年輕少女發號施令。
叫雪兒的年輕少女眉毛一揚,不客氣說道:“知道啦,絕哥,幹嘛這麼大聲?”但是指責的話卻沒有半分的不滿。
青年男子心裏有種甜蜜的感覺,但嘴裏卻高興地說:“沒大沒小,記得工作時間要叫我船長。”
雪兒馬上一臉恭敬,揚手就朝青年男子敬禮,青年男子剛想說不用這樣子,下麵的話卻讓他苦笑不得。
“知道啦,絕哥船長。”
聽到旁邊的同事忍住笑所發出的怪聲,青年男子就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了。
“都給我幹活去,誰偷懶我罰他洗整個飛船的廁所。”
明擺著假公濟私的做法,但是卻沒有人敢不當一回事,在場的各位可都是深受其害那!
可是雪兒卻不理會他這一套,照樣笑得合不攏嘴,誰叫她是船長內定的那位呢!
“雪兒,你過……”
青年男子還沒說完,就聽見門外有人叫他。
“船長,言長老有事叫您。”
“知道了,我馬上到。”
青年男子用可怕的眼神瞪了瞪還在狂笑不止的雪兒,不知道她哪裏來的笑覺,雪兒當沒看見,繼續在發揮著她無與倫比的笑覺。
青年男子無奈地苦笑:“也許是神經粗大吧?”
青年男子穿過一道道的金屬升降門,每個遇到他的人對他也隻是致個敬,並沒有太多的禮節,這就是他在這裏定下的規矩,每個人隻有在工作的時候才能叫他船長,平時見到時不需要太拘泥,直接叫他的名字就行了,雖然他這樣宣布了,但是大家秉承著對船長的敬意以及平時的習慣,稱呼還是沒能改變,見麵時還是不自覺的會做出應有的禮節動作。即便他實施了大概幾十種讓人難以忍受的“嚴刑酷刑”,但是大家還是照做不誤,當然,除了那個不把他的權威職銜當一回事的小妮子。
“當初也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一次喝醉酒後在下屬的搓使下,糊裏糊塗地說了許多話。自己醒來後就不記得了,就見那個小妮子整天纏住了自己。旁邊的人都說自己行了大運,全船幾萬人的船花都被自己這麼輕易勾到了手。可誰知道自己受了多大的罪啊!整天陪她不說,還要人家講什麼愛情故事給她聽,不講還不讓我吃飯,全船幾萬人都知道我的食量那是無比巨大的。天那,愛情故事,叫我去死還比較容易。兩人每天坐在飛船的觀星台上被幾千人笑,有誰會講得出愛情故事,要不是飛船裏不準使用武器,我早就把他們轟幹淨了。”
想起這些平時的事,青年男子真的是咬牙切齒啊!可是他的臉上還是忍不住流露出絲絲笑意。
不自覺已經來到了言長老的房門口,青年男子剛想敲門,就聽裏麵傳出一個老邁的聲音。
“進來吧,門沒關。”
對於言長老這種未卜先知的神奇,青年男子並不感到驚訝,做為他這一族的長老,言癡痕長老擁有太多的未知的秘密了,而預言就是其中一樣。
青年男子輕輕地推開門,走進房間,恭敬地站在一張坐著一個老人的長椅前,問道:“長老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眼前的老人約摸有七八十歲的年紀,歲月已經在他臉上布滿了皺紋,最大的特征就是眉心中央有團黑色如雲霧般的圖案。身穿一身紫灰色長袍的他緊閉著雙目,靠在長椅上一動不動。
“是不是已經到達水藍之星了?”
奇怪的是老人沒有說話,但是卻有聲音傳進青年男子的耳朵。青年知道言長老天生不會說話,但是言長老練成了本族無人能學會的武學——幻聽術,一種不用開口就可以把心中所想的轉換成聲音表現出來。
“是的,再過一小時就到達了,現在飛船正在減速準備降落。”
“這正是我擔心的事。”
老人的話中透露出一縷憂愁,青年大吃一驚,忙問道:“長老,會發生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