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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來了,俞之明的生意也來了。而且還是個大生意,請他的是蕭必龍蕭堡主。木活是做家具,材料有紅木,花梨木這些高級木材。使者來時給的定金就是二十兩銀子。一切都好,唯一不好的是離清溪村太遠,要走好幾天才能到達。這不影響俞家對這樁生意的熱情,經過一番準備後俞家三父子就起程了。
蕭必龍蕭堡主所在的城堡叫王恩堡,這是他爺爺為國王打仗立功而分給他家的封地,周圍方圓幾十裏地都是他的,為鞏固這些封地特地築了這個城堡。因受國王的恩典而名為王恩。蕭必龍有一兒一女,這是他正妻生的,至於那些妾生的很多,無足掛齒。兒名為蕭一慎,女兒蕭真真。這個蕭必龍與黃伯石是姨夫關係,黃伯石是礫樂城的城主,他的封地方圓幾千裏地,是黃龍國最大的封主。他是黃龍國王族,現在的國王黃由基論輩算他的侄兒。國王稱他為王叔。以前王室掌管著整個的黃龍國,現在王室生活腐敗奢侈,一片頹廢,封地上的封主們不太聽王室的,反過來黃伯石有最多的封地,實力強,那些封們還聽一聽他的。這個黃城主擁有這麼多的封地和財富,可繼承人很少。他的正妻為他生了兩女兒,長女黃一春嫁給錦雲城的常敦,小女黃一秋尚未成親。他膝下無子,這是他最為煩惱之事,後娶了多房的妾競不能為他生得一兒半女。蕭真真以前在黃伯石家住過一段時間,與黃一秋處得很好,現在蕭真真要嫁人了,黃一秋想來和她住上幾天,說說閨中密語,真嫁了人沒這麼方便。另外黃伯石的耳目打探到消息,赤鵬堡對王恩堡將有吞食之心,將就讓黃一秋帶話給蕭必龍,讓他早作防備。於是選了六個護衛護送黃一秋上路。六護衛領隊的是內騰爾,此人使一金瓜錘,習的是土屬性防禦魔法。有兩個弓箭手,習的是火屬性的魔法,作用遠程打擊。還有兩使刀的,他們沒習魔法,但在武功上是好手。另一個使劍的叫丁三,他是習水屬性魔法,具有很強攻擊力。黃一秋還帶了貼身的丫環菊花,照顧她的生活。黃一秋與菊花乘座馬車,其他的人騎馬。為了不引人注意,黃伯石讓護衛們都穿便裝,不著王府衣服。黃一秋看王府的人都穿了便裝她覺得還錯,一時興起她要和菊花換衣服穿。菊花那敢跟她換,可她說天天穿也穿煩了,換了穿才新鮮。菊花說不過她隻好跟她換了裝。
俞家三人背上斧、鋸、刨、鑿行了一日,來到了一家叫“客常來”的飯館吃飯。店裏已經座了兩桌人,他們是內騰爾六個護衛一桌。另外一桌是黃一秋和菊花。俞之明和俞鬆濤找張桌子座下,俞鬆道後麵進來,他看到有兩個女的座在那兒,那個丫環好象有點麵熟的感覺,而且人長得也美,看著看著他不自覺的就座到了兩女孩的對麵。這下子驚動了內騰爾,其他的人幾乎要跳起來了,內騰爾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別動。俞鬆道座在黃一秋的對麵又看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她說:“你這人怎麼不懂規矩,你沒看到我們已經座在這兒了。”俞鬆道被她這說回過神來了,但他反問道:“我怎麼不懂規矩?”黃一秋:“這張桌子是我們的,你怎麼還來座。”俞鬆道看到桌上有個筷筒,裏麵插有筷子,他靈機一動說:“誰說我要座你們桌子,我拿雙筷子不行啊。你這個小丫環嘴挺利索的,你看你們家小姐多文靜。”黃一秋被他幾句話一說倒搞得是怪自己小氣似的,還叫他小丫環。她看到他們背的工具是做木匠的,就說:“小丫環怎麼的,你這個小木匠。”俞鬆道:“小丫環!”黃一秋:“小木匠!”然後各自吃飯。
出了飯店就是上山的路,黃一秋一夥走官道。俞之明看有一條小路,他對兩兒子說:“這小路肯定近,我們走小路。”果然,當他們走完小路與官道彙合時正好和黃一秋們的馬隊遇上。因為坡大,馬路要繞好幾個彎才爬得上來。這兒隻見樹木參天,遮了陽光,給人陰深深的感覺。忽然樹林裏有響動,一下子竄出些蒙麵人。俞之明道:“不好,有強盜。”兩兒子立即拿出他們的家夥來。內騰爾走在馬車的前麵,兩弓箭手和兩刀手在中,丁三斷後。蒙麵人首先發起攻擊的是丁三,這丁三反應相當的快,人影一出現,還是蒙麵的他知道有問題,從馬上躍起直撲最前的蒙麵人。隻見他劍一出鞘,一道水波疾射而出,對方悶哼一聲倒地不起。接著攻擊另一個,就在這時一個蒙麵人揮動了手中的一根法杖,一道光射在丁三的身上,丁三中了法術就被定了一下,這一下給了另一個蒙麵人機會,那蒙麵人一刀揮出,丁三血濺當場。俞鬆道最怕這種施法的,因為中了他的招就沒有反抗的機會。說時遲那時快,俞鬆道一個疾衝,劍出鞘,一道冰劍插進了那個持法杖的蒙麵人的胸口。一回頭隻見一個用槍的蒙麵人攻擊馬車。持槍人一施法,舞出多道槍花直刺車上兩人。黃一秋身上泛起一層護盾擋住了攻擊,菊花胸口中了一槍倒下。緊接著黃一秋用一隻小簫向持槍人施了法,持槍人被法術擊退,落地時停了一下,俞鬆道此時一劍揮了過去,持槍人人頭落地。緊接著蒙麵人中射出數枝箭,俞鬆道騰挪躲閃,使出混身解數。看情況危急俞鬆道說:“跟我走!”黃一秋在這危險是刻別無選擇的跟了俞鬆道。俞鬆道帶她往樹林裏鑽,他利用樹木擋箭。內騰爾身上泛起護盾,前來攻擊他的兩持刀蒙麵人倒在他的腳下,當他的護盾消失後一隻發紅的箭射進了他的頭。兩弓手一個被蒙麵刀手砍了,一個被弩箭射中。兩刀手不敵三個蒙麵人,死在於蒙麵人刀下。俞鬆濤護著俞之明,他身上的老虎護盾刀槍不入,一個劍手上來殺他,一劍刺在他的胸部,沒剌進去,反被他一斧砍在地上,護盾一消失他也害怕暗中的弩箭手,帶著俞之明逃進樹林。
俞鬆道和黃一秋逃往樹林,蒙麵人仍緊追不舍,他們在樹林裏時隱時現,大多的蒙麵人被甩了,隻有一個使吹箭的緊隨其後,不時的吹出致命的毒箭。這人在林中相當善跑,俞鬆道有種強烈的壓迫感,他反身就要想殺了這個玩吹箭的,可這家夥相當狡猾,俞鬆道一攻擊他他就退,俞鬆道一跑他就追。如鬼魅般的緾住,一有機會就吹出他致命的毒箭。俞鬆道兩人隻好跑,在跑的過程中吹箭人向他吹出了一箭,俞鬆道假裝中箭倒下,那人並不直接撲上來,他也怕俞鬆道使詐,隻小心的上前了幾步,此時黃一秋躲在樹後吹了她的魔簫,吹箭人被魔法控製了一下,俞鬆道施出他的藍色幽夢飛向那人的胸口,那人倒下了,俞鬆道收回劍入鞘。兩個互望了一眼,對於這個配合相當的滿意。
來時的路他們不敢走了,隻能往林子裏鑽,可走著走著就迷路了,不知道現在走在那兒,身在何處。走累了兩人就座下來休息。黃一秋:“謝謝你救了我。”俞鬆道:“不用,我也是救我自己。今天這些人是你們小姐的仇家吧?”黃一秋:“你怎麼說是我們小姐的仇家,難道不是你的仇家?”俞鬆道:“我一老百姓不跟人爭什麼,那來的仇家。你們小姐家跟人爭這爭那的當然仇家多了。”黃一秋覺得他說的也道理,一想到菊花被他們殺了,她的淚就流了下來。雖說菊花是她的丫環,可從小在一起形同姐妹。俞鬆道看她流淚也能體會到她的心情,他想一個小姑娘,一下子同伴一個也沒了估計是怕了。他說:“你別怕,你要到那兒我送你去。”黃一秋:“我要到王恩堡。”俞鬆道:“這好,我也是到王恩堡的,正好同路。”
俞鬆道帶著黃一秋估計著方向走,人走累了,天也黑了,肚子也餓了。樹林跟本沒有什麼吃的,二人空著肚子,忍家著饑餓。春季的夜寒還很冷,俞鬆道找了些幹柴,用火石打火點燃。兩人座在火邊取曖。黃一秋:“小木匠,看你身手這麼好是跟誰學的。”俞鬆道:“跟我師傅。”黃一秋:“肯定是跟你師傅學的,我是問你師承何人?”俞鬆道:“我師傅是韓霜。”黃一秋:“韓霜!是不是有四個徒弟的那個。”俞鬆道:“不,他有五個徒弟。”黃一秋:“加上你是五個?”俞鬆道:“肯定要加上我。”黃一秋:“他大徒弟叫淩智,二徒弟叫朱厚壯,三徒弟叫林清風,四徒弟叫薛林疾。是不是?”俞鬆道:“你怎麼知道的?”黃一秋:“韓霜是魔法大師,凡習魔法的都知道,但他老來就隱世了,不知去了那兒。”俞鬆道:“我看你的魔法挺古怪的,不知是跟那位大師學的。”這女孩在外都有一種防範心理,加上黃一秋是王府的千金,可是比任何寶貝還寶貝的。黃伯石經常跟她說對周圍的人要防備著,因為他們的家勢是人人都會仰慕甚至忌妒的。所以俞鬆道問她她不想透露給他,她說:“這是我自己看書學的。”俞鬆道:“你學的魔法我覺得有點不可不可思議。”黃一秋:“為什麼?”俞鬆道:“你的魔簫是木屬性的,一般修木屬生的法術是休不了土屬性的,因為木克土。可你的護盾是土屬性的。”黃一秋:“可我都學到了,今天要是我沒護盾我可就死在那個玩槍的手上了。還好你把他殺了我才沒事。”俞鬆道:“以你學的法術這個五行生克可就要改了。你可是個怪人。”黃一秋:“我是個怪人?你看我那點長得怪了?”俞鬆道:“不是說你長得怪,我是說你學的法術怪。其實你長得挺好看的,比你們家小姐長得好。”黃一秋:“真的?”俞鬆道:“當然。”兩人聊著聊著瞌睡就上來了,俞鬆道找了個樹靠著睡覺,可一靠上樹,背上就有涼絲絲的感覺,黃一秋也是。俞鬆道出了個主意,兩人背靠背的睡,黃一秋也冷,就答應了。當兩人靠在一起,背互相溫曖著對方,同時也溫曖自己,那種感覺真好。
天一亮饑餓嚴重的威脅著他們。特別是黃一秋從小生在王府,從未被餓過,這種餓讓她受不了,但她也不好意思叫喚。俞鬆道眼睛收尋周圍的任何東西,他很想弄點食物來吃。當他看到有個小洞時他砍了截樹枝就去挖,黃一秋問他做什麼,他說找吃的。運氣還不錯,在挖洞的時候跑出了一隻老鼠,俞鬆道眼疾手快抓住了,然後剝了皮,去了腦袋肉髒。再用火烤熟。
烤好後他拿來給黃一秋吃,黃一秋因為是老鼠肉,平時裏她最讀討厭老鼠,現在說什麼她也不吃。俞鬆道就自己吃了,但他隻吃了半隻,另一半他悄悄的用樹葉包了放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