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們?”
芬妮憤怒的看著門外的劉槐等人,順勢想把門關上,和尚伸手擋住房門,憨厚的笑道:“別關門,我們可是來幫忙的。”說著就往房間裏麵走。
“你們幹嘛?出去!”
芬妮氣憤的大喊。
劉槐等人一股腦的進了房間,就像走進自家,一點都不生分。芬妮一腳踹過來,正踹在石頭的腿肚子上,“嘭”的一聲悶響,仿佛踹在了皮球上,石頭咧嘴笑了笑,露出滿口潔白的牙齒。
芬妮這才想起,這群無賴都有二級門徒的實力,她一個“弱”女子,還真趕不走這群死皮賴臉的家夥。
“上尉,你看看他們!”芬妮被迫向宰敏萍求援。
宰敏萍正在收拾行禮,看到劉槐他們進來有些意外,沒想到劉槐會來為她送行。
劉槐走到宰敏萍身邊,笑著說道:“聽說你們今天要離開,我們來送行的,有什麼要收拾的東西,交給石頭他們就行了。”
“搬東西,我最擅長了。”石頭說著就去幫忙收拾行禮,被芬妮從後麵狠狠的踹了一腳,咧嘴一笑一點事兒都沒有。
芬妮大叫:“上尉,這些家夥……這些家夥臉皮也太厚了。”
宰敏萍安撫道:“他們也是好心。”芬妮這才氣鼓鼓的不說話了,有石頭他們幫忙,東西收拾的很快。
別看隻有宰敏萍和芬妮兩個人,行禮卻裝了整整四大箱子。女人隻要條件準許,都不會虧待自己,況且兩人都是高級職業雇傭兵,經常徘徊在生死線上,在過緊巴巴的日子,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比起住在劉槐樓上的鷺鳥,宰敏萍和芬妮的行禮還算是少的。
鎖好最後一個皮箱,宰敏萍低聲與劉槐道謝,聲音如黃鸝般悅耳,與穿著軍裝時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穿著軍裝的宰敏萍就像一頭護崽子的母狼,此時的宰敏萍少了許多的野性,多出了小家碧玉般的溫婉嫻熟,更像一位賢惠的小妻子。
“大家這麼熟了,應該的。”
劉槐嘿嘿一笑,看著宰敏萍,莫名的怦然心動。他與宰敏萍接觸的時間並不多,但幾次都受到了宰敏萍的幫助,對宰敏萍很有好感,不然也不會忍著芬妮的白眼來送行。
“我們很熟嗎?”芬妮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生米雖然要煮了才能熟,也用不了幾分鍾,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天了,怎麼就不熟了?”石頭很給力的吐槽了一句,讓人們很直觀的想起了一句古話:“生米煮成熟飯!”
宰敏萍臉一紅,這句話基本都是用來形容男女的某種關係的,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男方特有的邪惡心理,用來對付老丈人老丈母娘的殺手鐧。
劉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如果是普通的男女朋友,這種玩笑並不算什麼,大家說說笑笑也就過去了,誰也不會往心裏去。但是,如果兩個人之間都有點小心思,這句話就有些曖昧了,這是一種酸酸甜甜的感覺,酸得叫人口難開,甜得叫人心花怒放。
在沉默中,多了那麼幾分的酸甜味的曖昧。
芬妮最是看劉槐不順眼,把劉槐列為不可以靠近的瘋子,可不想閨蜜被一個瘋子禍害了,眼看著閨蜜就要淪陷,芬妮惡狠狠的瞪著劉槐,可是劉槐根本不看她,當著宰敏萍的麵,又不能太過激,想到身邊的罪魁禍首石頭,她惡狠狠的一腳踹在石頭的屁股蛋子上。
石頭被踹得一蹦,揉著屁股委屈叫道:“幹哈啊!老踹我!”
和尚憨厚的豎起大拇指讚道:“漂亮!你這一腳,有一級力量型門徒的水平了。”
“去死!”芬妮又抬腿踹了和尚一腳,踹了一個空,和尚表麵上裝得憨厚,可不是真的憨厚,猴子都沒有他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