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殘年老嫗稻秧溝施哪裏肯就這樣放過藍子傜兩人,當下又操控著氣化出來的大劍狠狠的朝藍子傜的後背刺去。藍子傜救人心切,不與他糾纏,當下右手五指慢慢並攏,撮起陳嫣嵐體表的太極圖,揮手擋住稻秧溝施砍來的大劍。
兩器相交,大劍化為煙霧,而太極圖的金光也漸變黯淡。見他不甘心的又撲將上來,當下兜腳踢起一個路邊的垃圾桶向他砸去。
然後迅速的扒開陳嫣嵐肩上的衣服,露出粉紅色的肩帶和罩罩,雖然胸前一大片被汙血侵染,但仍是遮不住胸前那一片讓人炫目的春光。
藍子傜也沒來得及估算人家的胸圍和是啥牌子的罩罩,便又從兜裏掏出剛才放進去的杜蕾斯快速丟掉,丟了幾次才找出一張桃紅色的符紙,將它展開,然後捏住一角在半空中上下晃了一下,紅符便無火自燃。
攬住她的左手手掌伸出,接住從半空中飄落的符灰。然後咬破右手中指,滴出數滴鮮血將那做手掌的符灰合成漿糊。再然後他用兩指把那些灰漿粘在指上,沿著肩上傷口往下到Ru房處畫了一個圓弧,控製那汙血的繼續擴散。
胸前的動作做完之後,他又迅速將她轉過身子在背後同樣畫了一個圓弧,防止那汙血的擴散。
一切做完之後,稻秧溝施早已恢複過來,原先被汙血浸泡過的雙眼,這時候變得十分陰狠伶俐,大有將藍子傜先奸後殺,再奸再殺的衝動。
他知道藍子傜厲害,正麵鬥法的話難以取得優勢,自己身邊養著的式神更是不能動用。鬼魂乃是極陰之物,藍子傜手中的太極圖正是那些東西的克星。放式神出去的話,那就是等於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他眼睛一轉,見旁邊那十來個被嚇得口吐白沫的治安警,登時有了主意,有樣學樣的將那些人變為傀儡,朝藍子傜兩人撲去。
太極圖對鬼魂類的殺傷力雖然極大,但是對於活人卻半點用處都沒有,所以即使藍子傜有太極圖在手,卻也不能藉此拿來防身。
藍子傜見一下子來了十幾個傀儡,本無心與稻秧溝施鬥法的他,當下抱著陳嫣嵐便慌不擇路的往前跑去。帶的不見人影之時,又在拐彎處布下奇門遁甲,迷惑一下對方,為自己多爭取一點逃跑的時間。
在這ZS市,雖然嶽父叫了,嶽母也喊了,但是對這裏的地盤是完全的不熟,哪裏通哪裏,哪裏到哪裏,那是完全不知。隻是見路就走,見巷子就鑽。
饒是如此卻未必能逃得過稻秧溝施的追蹤,因為陳嫣嵐體內的汙血本來就是稻秧溝施留下的印記,若不找地方把她體內的印記去掉的話,那麼無論他們跑到哪裏,稻秧溝施一樣還是能找的上門的。
跑了半天,總算在一個極其偏僻的小巷子裏見到門朝路邊開著,並在大門口坐著乘涼的白發老嫗。
藍子傜見她人慈眉善目的,十分慈祥,有點像他過世的奶奶,當下便放下陳嫣嵐對那老嫗說道:“老奶奶,我老婆吃了春藥,額,迷藥,不是,是吃了那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鬼東東藥了,反正是藥性發作,搞得上吐下瀉外帶肩膀流血的,十分嚴重,你老人家能不能行行好,借個地方讓我給她療傷。你要多少……”
他本來想說“要多少錢就給多少錢的”但想到老人家眼珠花,要錢也隻能帶著到陰間去花,與其現在給她票子浪費國家資源倒不如死後給她捎點紙錢好過。要千萬容易,要上億也容易,隻要點火燒就是。
想到這一茬,他馬上改口道:“你若是幫我們這次一起,那麼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讓我老婆做牛做馬報答你的。你放心了,我老婆雖然不怎麼好,但是我絕對是好的像純潔的處男一樣,國家認證信心保證。不信的話你寫個合約,我讓她按個指模就是。”
反正報答她的不是自己,開多大籌碼都沒所謂了,最多就是讓自己的老婆辛苦一點點了,晚上做運動的時候少做幾次也就平衡回來了。
他怕老人家聽不懂他說的煲冬瓜(普通話),當下又指手畫腳的做了很多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動作的動作。那老嫗看藍子傜像小醜一樣比劃了半天,最後才張開那無牙的嘴巴問道:“細佬哥,你講麥介?”說話的聲音就像公雞打鳴,幹幹巴巴的。
藍子傜一聽頓時沒暈過去,搞了半天那老嫗都跟自己一樣是個客家人啊,兩客家人拿煲冬瓜煲來煲去的,真是夠坑爹的。原來這老嫗說的是客家話,她那句話的意思就是“小哥,你說什麼?”
藍子傜是正宗客家人自然聽得她的意思,當下用客家話說道:“阿婆,我老婆大姨媽來了,全身痛的很,你看痛的肩膀都出血了,我今天剛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地方給她休息,請問你能不能方便一下,騰個地方休息一下?到時候你需要什麼,盡管開口,我老婆是這裏軍區司令的女兒,後台硬得很,你要什麼她絕對能幫你搞得過來的。”
為了讓那老嫗肯借個地方給陳嫣嵐療傷,他決定把陳嫣嵐神化一下下,增加一點點談判的籌碼,讓那老嫗在利益的驅動之下,做出學雷鋒做好的事的精神來,至於她要什麼報酬,那是以後的事,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再說報答她的又不是自己,操那麼多心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