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怒反笑,這酒等下讓這兩妞舔幹淨!不是更刺激。
他摸了把臉,邪惡說道:“繼續來,多淋點。”
眾人:“……”都不說話,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因為,他們清楚,在暴發戶說出這話後,空氣都凝結了。
他麵前的兩個女子,都麵無表情,換而言之,從頭到尾,除了對暴發戶的嫌棄,就沒有別的表情。
“馬上滾,不然,等下砸碎你的腦袋。”時水樓優雅的笑著,她輕拿輕放,舉止優雅把酒杯放下。
酒杯的主人,都傻眼了,是個女孩子。
她往後一退,娘的,賤人總是有人來守,她跟同學出來玩,剛剛同伴去了洗手間。
那光頭的鹹豬手朝她伸來,女孩見此,又把桌下的兩瓶冷飲遞到桌上。
“有脾氣,爺喜歡。”暴發戶又把一個扳指交給伊桑兒。
伊桑兒不悅的皺眉,她穿得這樣,是很缺錢嗎,他拿一個扳指給她,是想要她順從。
砰——
怒從心起,一腳踹過去。
暴發戶哪裏想到她如此凶猛!
毫無準備的,躺在地上。
眾人大笑:
“我看這場獵豔,最後要以失敗告終,男人明顯實力懸殊,挨打的份。”
“誰說不是呢。真是丟男人的臉,換做老子,早就把這倆娘們拿下。”
“起來,不要輸,拿去勇氣,用男人的方式戰勝她。”
“唉,我看估計是沒法了,到底行不行。要是欠力,就讓開,換我們來。”
“……”
酒吧大多是成年人,盡管如此,也有不少的規矩,這兩個女人,是暴發戶先搭訕,等暴發戶走了,他們才有機會。
一旁,有幾個人沉默。
因為這兩個女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獨一無二,是奢侈品首席設計師親自設計。
這樣的人,背後的勢力不是能招惹的。
至於為什麼沒有人認出時水樓跟伊桑兒的身份,那是因為結婚當天,兩人都有化妝,加之燈光原因,想要分辨出,還是有些難。
“奶奶的,不想活了。”暴發戶爬起來,男人的尊嚴受損,他怎麼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操起手,猛的朝伊桑兒甩去。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人扼住。
同一時間,驚呆眾人,隻見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清出一條路來。
兩個從畫中走出來的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緩緩朝他們走來。
酒吧徹底安靜,望著這一幕,眾人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白色襯衫的男人,長長的睫毛,一雙蕩漾著水波的眼,像是黑洞。
他拔的鼻子,如花般的櫻唇微微張開,妖嬈魅惑的眼睛裏?藏著訴不盡的殺意,一身白色的襯衫,扣子隻鬆鬆係了下麵幾個,露出凝脂一樣的雪色的鎖骨,輕輕抬起優雅美麗的手,透明的可以看到裏麵的青筋。
又看另一個,穿著黑色的襯衫,把他欣長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他是黑夜墮落的撒旦,是黑夜舞動的精靈,他身著剪裁合身的黑色衣服,黑色的眼瞳透露出濃濃的狂野,領口打開著,露出微凸起的鎖骨,黑色的碎發披散在耳邊,狂野,邪肆。
時水樓呼吸一緊,她望著擋在暴發戶前的保鏢隊長,這是……
果不其然,往門口看去,季戰謙黑著臉,一步步朝她走來。
完了,被抓包。
伊桑兒笑了,呀,戰謙來了,水樓現在肯定會知錯。
她幸災樂禍,也朝時水樓的視線看去。
笑容僵硬,那一身如雪的男人,不是伊向北,還會是誰!
隨後,伊桑兒嘟著嘴,朝男人奔去,“現在才來,那個肥豬說我窮,哥,他說我買不起首飾。地上的扳指,是他要賞給我的。”
伊桑兒的聲音很軟,帶著一點小女人的撒嬌。
聽得伊向北骨頭酥麻。
但是,她話裏的內容,讓伊向北臉色頓時難看不少,“當真?”
“不信你問問水樓,他還說要我們兩個一起伺候他,然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