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摟住她的腰。
當初,她懷孕三個多月,墜海且生下兩個孩子,這中間的辛苦,他想過。
聽時水樓一說,他整個人就懵了,他的想象猜測怕是遠遠不及事實。
對她的五年,他一無所知,努力告訴自己,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會信,卻唯獨在司沐的事情上犯了衝動。
一拳砸在床頭,季戰謙陰沉著臉。
野男人又回國了。
他們之間,該做個了斷。
說實在,他羨慕司沐。
五年前,司沐活在時水樓心中六年。
五年後的今天,他在時水樓的生活,孩子的生活裏占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季戰謙調整位置,在時水樓額頭烙下一個吻。
仿佛,還是不夠,季戰謙又在她眼睛親了一口。
身上的人,又動了動身子,時水樓眨眼,“老公,別鬧。”
季戰謙欣喜若狂,她隨意一句,是真的吧。
至少,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喊了出來,她這次,不是在騙他。
看了時水樓一眼,她睡得很沉,想必也問不出。
抱緊她,季戰謙閉眼,前所未有的安寧。
他的希望,又被她三言兩語喚醒。
他不怕是假,她一直在誤導他。
他不怕她身邊有男人,怕有司沐。
他比不了,他終究還是遲到了。
該死,明明是他先遇見時水樓。
第一次見麵,這狂野的女人拿著剪刀把他褲子中分!
唇角,不自覺的往上,季戰謙閉眼。
一夜無夢。
……
次日醒來,時水樓第一時間就是查找季戰謙的影子,但都沒有。
她失落的去洗漱。
身子沉沉的,好像經曆了一場浩劫。
摸了床的左邊,冷的,他還是沒有回來,徹夜不歸,他做什麼去了。
想到那個夢,時水樓停下手裏的動作。
是太想他了,才夢見他,她在夢中好像哭了。
季戰謙,你就是笨蛋。
沒事,現在她追他,這點困難不算什麼,隻是他們婚姻的考驗。
……
下樓,橄欖準備好了早餐。
“時小姐,你該再睡會,昨晚發燒身體要好好補補。”她見時水樓下樓,立刻迎了上去。
“發燒?”她皺眉。
“你燒的很厲害。這不,都不記得了。是少爺照顧了你一夜,把園丁跟醫生吼了一通。”橄欖扶著她,往餐桌走。
“是季戰謙照顧我,他昨晚有回來過?”
“嗯。你上樓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回來了。是他發現你發燒。”橄欖點頭。
“吃飯。”時水樓笑了,她快速的坐下,開始吃東西。
餓壞了吧,時小姐真像是個孩子。
十分鍾後,時水樓吃飽了。力氣恢複了一點,但她的狀態,不適合開車。
她穿了一件居家服,但不影響她的氣質。
“讓司機準備,去公司。”她站起來,她想他了,這個時間,季戰謙在公司。
“哪個公司?”橄欖問。
“帝集團。”
“時小姐,你或許不知道,少爺現在在三源辦公。”橄欖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