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房,“去準備客房的鑰匙,我上去洗澡,等下拿來我房間。”
“好的,時小姐,我馬上就去。你快洗得幹幹淨淨的去找少爺,加油。”橄欖握拳。
“時小姐想要求和,少爺大概不會願意了。”
“誰說得清楚,這是人家夫妻的事情,少爺上次寬容時小姐出軌,這次想必也會。”
“我們又要處在水深火熱中,可憐的日子,何時才到盡頭。”
“時小姐,我們是否幸福,全看你了。”
“……”
看著時水樓的背影,眾女傭哀怨,主子不高興了,她們還能高興得起來嗎。
二樓,客房。
男人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襯著依靠在窗邊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
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
他隻是隨便穿件白色的睡袍,覺得就算是帝王親臨,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
這種超越的絕美,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時水樓打開門後,進來瞧見的就是這一幕。
她上前,從後麵,抱住季戰謙,“你有臥室,不用來客房。你二十九歲了,卻還是跟個孩子一樣。”
“放手。”男人的聲音,是拒人千裏之外的寒冷。
時水樓淡然一笑,“你是我丈夫,隻要一天沒有離婚,你就要盡夫妻義務。你睡客房,我也睡客房,偶爾換個環境也不錯。”
“……”
“季戰謙,我們不要鬧了好不好,我不開心,你也不高興。我們傷害自己的同時,又在傷害愛的人跟愛我們的人。”時水樓的小臉,在季戰謙的後背摩擦著。
她明顯的感覺到懷中人的變化,時水樓不動聲色,繼續蹭。
“你以前說過,有事情我們一塊承當。就像餘丹的事情,當初你告訴我,我或許會更難受,但自己發現以後,其實什麼都未曾改變,隻有一點我更愛你了。”
“……”
“我困了,我去洗澡,洗得香噴噴的陪你睡。”
“……”
由始至終,季戰謙都不配合。
可時水樓已經打定主意了,季戰謙想要怎樣,她奉陪到底,除了離婚。
季戰謙深不可測的眼睛,看向不遠處,裏麵,有一抹異樣,稍縱即逝。
他低頭,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哢嚓——
杯子,被他一手捏爆,他邪肆的唇角,抿唇一條冷硬的線,遲遲不願意散開。
……
時水樓出來後,房間裏已經沒人了,窗邊的玻璃碎渣,刺痛了時水樓的眼睛。
該死的,地上的血跡,觸目驚心,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季戰謙他瘋了是不是。
時水樓往門外走,可是,那門卻像是銅牆鐵壁,她怎麼都衝不出去。
“開門,季戰謙,你放我出去,你混蛋。”用力拍門,她該帶季戰謙一起去浴室才對,現在她被鎖在裏麵,很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