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過頭,季戰謙的話,讓時水樓麵色蒼白。
那些照片,金洛洛和溫然還有季輕語已經看見了,錄音想必也聽了。
她出軌的“證據”自然爺爺也見過,所以她成了千夫所指,她就是這段婚姻有裂痕的罪魁禍首。
“生下孩子,我可以給你自由,你要離婚,隨你。”他扳過她的腦袋,四目相對,不再是以往的情深,而是現在的仇恨。
時水樓雙目噴火,她拳打腳踢也沒用,季戰謙狠狠的把她禁錮住,她反抗不了。
男女之間力氣懸殊,她不是季戰謙的對手。
“我會離婚,季戰謙,我不愛你,你聽清楚,我……從未愛過你。”手,緊握成拳,時水樓冷漠說道。
“生孩子,不是你情我願,你隻需要乖乖聽話,提供孩子一個生長環境就好!”愛?這個字眼,對於他,太過奢侈。
他不敢再奢望時水樓會愛他,隻要把她留在身邊,不管她心在不在他身上,都無所謂。
何時開始,他的愛要如此卑微了,季戰謙的心,狠狠一抽。
低頭,看著這個他愛到骨子裏的女人,從未愛過,那就從未愛過好了。
她的愛,給了司沐,給自己的,就是笑話。
他乞求她的愛,像是乞丐一樣乞求。
時水樓惱羞成怒,“你要是願意,為你前赴後繼的女人多到可以把你踩死。不是你情我願,我不是和狗在做了。季戰謙,要生孩子,你找別人,和我沒關係。”
他果然,對她隻有發泄,在他眼裏,她算什麼,什麼都不算,報複的工具。
嗬嗬,時水樓的笑裏,有淒涼。
她把整顆心獻上,就是供他傷害,現在的她,已經體無完膚。
她不喜歡落淚,她是一個流血不流淚的女人。
他隻知道她和司沐擁抱,那他可曾知道,為了他,她拒絕了所有男人。
罷了,這些都是過去,支離破碎的婚姻,她不會委曲求全。
“怎麼沒關係,你是法律上的季太太!和你沒關係,時水樓,你敢說和你沒關係!”他的聲音,一下子就冷了幾分。
她一句話,就想和他撇清關係,她休想,就算死,她時水樓也隻能葬在季家墓地。
她要和野男人雙宿雙飛,癡心妄想。
“馬上從我身上滾開,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你要是個男人,就傲嬌一次,你是我不要的男人,即使你把我壓下,又能說明什麼。”
“……”
“你隻不過是我的工具,你以為,你還有多大的用處。不過,你這張臉,讓我惡心無比。我想著別的人臉,把你這勉強合格的殘廢體視為蔬菜,你要是樂意的話,我奉陪。”
她從來就不是弱者,在季戰謙在咖啡廳的牆壁上把她否定時,過去的時水樓已經死了。
她不會再把自己的脆弱放在這個男人麵前,讓他踩踏。
“很好,黃瓜是吧!”季戰謙掐住她的下巴。
“……季戰謙,你還不如黃瓜。你霸道自私,你一無是處,你就是廢物中的敗類,你就該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