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很迷人,尤其是帶著諷刺意味的笑,更是讓人覺得殘忍。
她的話,一遍一遍響在他耳邊,掐住時水樓的下巴,“你以為,我會和你離婚,來成全你和野男人?時水樓,你做夢,就是死,我也要帶你下地獄。”
“……”時水樓的眼淚,被她硬生生的吞回去。
愛情不再了,就隻是相互折磨,可是,她愛季戰謙,即使她從未住在他的心上,她也愛了。
一段感情的結束,最可悲的是因為信任而各奔東西,她卻還以為他愛她。
她和他,注定今生要形同陌路。
她不該有太多的期待,她該速戰速決,斬斷自己的一切念想。
時水樓的心,狠狠刺痛,“季少既然喜歡綠帽子,那我不介意多給你準備幾頂……”
“時水樓,你真可憐,你看,隨隨便便你就動怒。”他邪笑,嗜血的目光,像是一條鞭子,讓她皮開肉綻。
突然闖入的他,讓她極為不適。
可是,季戰謙的話沒有錯,她的確是對他愛而不得。
三個月的磨合,她的身體,對他,早就習慣了。
可是,這種是屈辱的,時水樓痛不欲生,她恨,恨她還對他有情。
對這個男人,她說,“你忘記我之前說過的話了,季戰謙……我是正常的女人,你即使不堪一擊,但還算將就……我要是不動怒……我就該進醫院……”
她字字如璣,季戰謙暴怒。
他不分輕重的掠奪,她笑容滿麵的接受。
心,是痛的,痛到難以言說的地步,時水樓的身子,幾度要滑落。
她彷佛被撕裂,可是,真正痛的,不是身體,而是心。
不曾愛過。
一場遊戲。
……
“那邊出了什麼事,是黑對黑是不是,兩夥人打起來,太可怕了。”
“我已經報警了,可警察說那是演練,練你妹,頭破血流的演練。”
“裏麵出了什麼事,咖啡廳從來就沒有白天關門的道理。”
“是啊,旋轉門都被砸了,誰知道裏麵的情況。”
“我剛剛在二樓泡茶,就是黑衣人把我攆下來,估計是大人物到場。”
“……”
司沐和季戰謙的人剛打起來,維爾就帶人過來了。
現在,場麵很亂,兩方人勢均力敵,沒有誰吃虧,更沒有人得了好。
維爾來遲,“少爺,你有沒有傷到哪裏。”
他用幹淨的手帕,把司沐唇角的血跡擦幹淨。
司沐的心,前所未有的惶恐,季戰謙已經完全喪失理智,樓樓很危險。
司沐奪過維爾手裏的槍,兩步上前。
絕孤正要還手,一個硬物,抵在他頭顱上,“叫季戰謙滾出來,否則,你們全都得死。”
刹那間,雙方開始撥槍。
“啊——”圍觀的人,四處亂竄,這槍彈雨林,等下打到自己,就隻有死。
還未跑開,接著,警車,就響了起來。
警車前麵,有四輛黑色的魅影,飛速前進。
眾人睜大眼睛,望著這一幕,天,這是齊家的車。
這一天的京都,注定不能安寧。
兩分鍾後,魅影停下,車上下來四個男人,和三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