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季戰謙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中。
時水樓的手,放在肚子上。
沒有孩子,季戰謙還是會和她兵戎相見。
沒有孩子,季戰謙還是會和她玩貓捉老鼠。
沒有孩子,就不會有囚禁,不會有爭取而來的偽自由。
慘白的唇,血氣全無,時水樓突然覺得,自己很累。
……
季戰謙回來時,時水樓已經在床上睡下。
他叫了兩聲,她睡得很沉,就並沒回應。
時水樓彎彎的柳眉,好看均勻的睫毛,她閉著眼睛。
此刻的她,溫順得像隻小兔子。
一頭黑發,散在枕頭上,如海藻一般。
那精致的臉蛋,如羊脂玉完美。
季戰謙低頭,在時水樓的額頭,烙下一個吻。
然後邁步離開。
床上的人,眼睛忽然睜開,時水樓的手,在被子下,緊緊的握住。
有的事情,她已經無路可走。
如果這個世界,****到靈魂和思想都要看清,那麼就根本沒有忠貞和專一的愛情存在。
也對,季戰謙對自己的,從來都不是愛情。
是貓和老鼠的遊戲,一個追,一個逃。
樂此不疲,卻互不相交。
悲劇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喜劇將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
時水樓,看清楚你在他心裏的位置。
……
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
中午十二點,時水樓穿戴整齊的從休息室出來。
恰好,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人,和季戰謙坐在沙發上。
時水樓的突然闖入,讓女人眼中一冷,她是誰!
時水樓粉麵含春,一看就是被男人給滋潤了。
“季總,你意下如何?”女人嬌豔欲滴的唇,緩緩開啟。
季戰謙的身邊,會出現的女人,最多就季輕語。
可季輕語和齊溯大婚,她有去,新娘子令人過目不忘。
此刻站在她眼前的,不可能會是季戰謙的妹妹。
“季戰謙,我餓了,你有工作,你先談。”時水樓諷刺一笑。
是啊,一個處、女的證據,是那層膜。
那一個男人呢?
第一次,二十八歲的老處、男,真是滑稽可笑。
“……”紅衣女人驚訝,敢直呼季戰謙的名字,這女人到底什麼身份。
可季戰謙不說話,她也隻能不動聲色的看著。
時水樓眯了眯眼,季戰謙幾個意思?
季戰謙的身邊,總是有層出不窮的女人出現,這些都隻是單純的工作關係?
她進來才一個上午,光是知道的就兩個,還別說她睡著期間有多少她不知道的。
說不出心裏是何種滋味。
時水樓光是站著,呼吸辦公室裏的空氣,都覺得自己特別的惡心。
“小姐,剛好我們要去用餐,要不一塊吃?”紅衣女人客氣說道,時水樓身上與生俱來的貴氣,不容小覷。
“不需要,人以群居,你們喜歡什麼,你們自己去吃。”時水樓看著紅衣女人的深V領,不耐煩的說。
大波浪的長頭發女人。
季戰謙喜歡的類型,大波,浪的,長頭發。
這不正好,麵前就有一個,省得他找來找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