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向誰求情,你算什麼東西,就一破罐子。”時水樓牙尖嘴利。
“很好!”
“你……無……恥……”時水樓餘下的話,都被季戰謙堵住。
時水樓的手被捆住,她無法動彈,隻能用腳去踢去踹。
可是,她越是反抗,就越讓季戰謙發狂。
到後麵,她所有神經都被他突然的進入扯動著,怒火和意識慢慢消散,她竟然開始誠服。
季戰謙身上,全是憤怒,他是一個破罐子?在她心裏的位置!不,罐子是沒有地位。
“看著我的眼睛,你很喜歡玩,我成全你。”
“不要。”
“時水樓,今晚隻要是男人,你都會躺在他們身下,是不是……”挑起她的下巴,他字字如珠。
“季戰謙,……停手,你停手。”
季戰謙眸光倏然暗沉下去,扣著她的纖腰就慢慢摩、挲起來。
時水樓整個人如小貓般瑟縮在他懷裏。
她的貝齒緊咬著他的肩膀,才沒有哭出聲。
“女人,我說過,別試圖挑戰我,後果你承受不起!”季戰謙心裏,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何時水樓跳著舞他會生氣,恨不得把時水樓撕掉的樣子。
她的美好,隻能自己看,任何男人都休想沾染半分半毫。
“你……混蛋……”時水樓怒吼。
“時水樓,你要是再這樣磨蹭,我會考慮抱你到馬路上,讓人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你不要懷疑我這句話。”
時水樓的眼淚又洶湧的流了出來,半是委屈半是咬牙切齒的恨意,“季戰謙,你現在這樣對我,我真的會恨你的。”他除了威脅她,還能做什麼。
“那就恨!”該死的,想到她在那群男人的視線裏跳著舞,他就恨不得捏死她。
可他又下不了手,季戰謙一拳砸在沙發上,唇,狠狠的吻住她。
時水樓忘記自己是怎麼度過的,季戰謙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
無論她說什麼,他都置之不理。
一夜的時間,時水樓反複醒了又暈,暈了又睡。
……
次日,時水樓是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的,她好看的眼簾緩緩睜開。
皮膚光滑細膩,彷佛一掐就能滴出水來。
“寶貝。”時水樓一接聽。
“呀喂,妹夫肯定發揮了男兒本性,水樓,昨夜是幸福的一夜啊!”電話裏,傳來孫寶貝的笑聲。
時水樓:“……”
這才想起來,昨天她在酒吧,是被季戰謙帶回來的,該死的。
時水樓轉頭,床上什麼人都沒有。
季戰謙去了哪兒。
“聽你的聲音,現在才起床是不是,十點了!好了,我打電話就是確認你是否安全!繼續和妹夫享受美好時光,年輕可以任性,但是也要注意勞逸結合,這樣夫妻關係才能和睦。”
“寶貝……嘟嘟……”時水樓額頭黑線,對方已經把電話掛了。
妹夫!季戰謙不是妹夫,是仇人。
時水樓掀開被子,腿上,全是那什麼後的痕跡,季戰謙那個瘋子。
昨天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碎了。
她現在所住的房子,不是橡樹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