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非白是記不得自己一路上是被左瀟有多嫌棄。反正他是記得左瀟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一樣。也不能說是看傻子,反正就是要多不友好就有多不友好。
“這好好的是工作交談,怎麼到了你那兒就成了這麼奇怪的關係了?梁英瑞還敢給你地址?就怕你不來鬧事嗎?”
左瀟的語氣裏別說有多嫌棄,但是現在情況也已經成這樣,她也隻有歎了一口氣,把想說的話都咽下去了。
算了,反正現在事情也解決了,也沒必要擔心太多。見著原非白那一臉委屈的模樣,左瀟也不好意思繼續多說,隻有歎了一口氣。
原非白聽著左瀟那邊的動靜,小心翼翼歎氣頭看著左瀟問道:“你很生氣嗎?”
左瀟被這個問題問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雖然說不是很生氣,但是這是對原非白沒有太多情商的嘲諷。結果這人沒聽出半點嘲諷的意思,反而還覺得自己委屈了。
左瀟有些頭禿。
她和原非白一前一後走在路上,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火氣終於消了還是怎麼。她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原非白問道:“我沒有生氣,隻是單純覺得你無理取鬧。”
原非白一聽這話更不樂意了,他心想自己這麼著急不就是為了阻止左瀟相親嗎?他也沒想到左瀟這是玩了一招有的沒的,要怪也還是要怪梁英瑞那個不講武德的人。
“我為了來找你,還和梁英瑞簽了賣身合同呢。”原非白不滿道。“再說了,我無理取鬧的時候多了去,又不是今天第一次了。”
嗯?這話聽起來原非白還有理了?
越是這麼想,原非白越是覺得自己委屈,走上前拉著左瀟的手問道:“是你不講武德再先,都說了我們下個月結婚,你還跑出來相親,不是你的問題嗎?”
“大哥,那是你喝醉了的胡言亂語。”左瀟知道原非白這是小孩子脾氣又上來了,既然來硬的不行,也就隻有在這個時候來軟的。“梁英瑞這是鐵了心要為難你啊。”
他才不想管梁英瑞怎麼樣,本來他的生活想來都是自己開心。
“你這麼明白事理的人,難不成在這個時候就不明白了?”
原非白說出這話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又是將一些事情給看透了。他腦子飛速一轉,像是頓時想了什麼,繼續湊上去拉著左瀟的手道:“你心裏難道不清楚嗎?”
一扯到感情的事情,反而還真是左瀟犯難了。本來有些事不把窗戶紙捅破還好,這一但要說明,可能情況就不太一樣了。
她皺著眉頭,本來是想用打太極的方式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可沒想到原非白今天還就是要在這件事情上說個是非對錯。
“我一直對你有意思,你明明也對我有意思,但是你為什麼要裝呢?”原非白就跟抓住了左瀟什麼致命傷,更是得意了幾分。“你就說是不是吧。”
左瀟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哪兒的勇氣說這話,但現在這種情況哪怕是被說中心事,也不能順著原非白的話說,那不就認輸了嗎?
“憑什麼我說,你自己……”
左瀟還沒講話說出口,就見著原非白已經一股腦湊了上來。兩人臉貼著臉,彼此之間感受著對方的呼吸,一瞬間氣氛曖昧了不少。
左瀟穩得很,隻是輕手推開了身邊的原非白,語氣隨意地說道:“怎麼?你難不成還要做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原非白一聽這話更是膨脹了,他下意識想要勾起左瀟的下巴,但又覺得這樣的動作太過於流氓,硬是把自己勸住了。
“我給你說,梁英瑞給了我賣身協同,要不是為了你,我怎麼可能簽那玩意?從現在開始,你就和我綁定了。我畫圖你給我跑商務,其他的事情你就別多想了,這什麼意思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