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死死抓住,他寧願和采兒一起掉下去也不願意放手,上官古強撐著,為天生換來更多的時間,可大家都能看得出來,天生已經憋紅了臉,看來用盡了全部力氣,天生的手指稍微鬆動了一些,可這看似微小的抖動,卻讓采兒向下滑了一些,采兒叫了一聲,一種恐懼湧上心頭,這往下墜落的加劇力量,讓上官古有些經受不住,就在這時,他的左腳軟了,由左腳發出的光柱猛的收回,那座光柱橋中間出現一絲裂痕,雖然不是很多,不足以讓人從中掉下去,可是仍然使得天生的身體向著右方傾斜了一下,由於受到突然的撞擊,天生的雙手已經完全和采兒脫離,采兒即將向下墜落而去,就在這時,上官銘縱身向下躍去,在抓住采兒之後,身體後方再次出現光柱,在得到這股力量之後,上官銘便向著這溝壑的另一方飛去,上次對於上官銘來說算不了什麼,可是這次的重量幾乎整整加了一倍,因此這次沒能十分順利,雖然已經接近端點,可是高度上卻差了很多,就在這時天生連忙起身,趁著光柱橋未曾全部散去,努力向著對岸奔去。上官銘狠狠摔在牆壁上,那股作用力讓他傷的不輕,他用力抓住一塊比較鋒利的石頭,勉強穩住身形,讓自己不至於掉下去,可鮮血從手掌處溢出,浸濕了整塊石頭,這般疼痛,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還是不輕的,但他隻能忍住,因為此刻身上背負的是一個生命,況且還關係到自己的存活,他現在隻能希望天生快些脫離危險,好讓爺爺騰出手來去救他,就在他強忍著痛苦之際,天生終於爬上了岸邊,喘著粗氣,上官幕收回真氣,便向著上官銘的方向跳去,這次的一切沒有什麼驚險,上官古也輕鬆的躍了過來,上官銘張開雙手,上麵的血漬尤為鮮明,天生打心底裏感激他,因為他救了采兒一命,連忙扯下衣角,準備替上官銘包紮好,可這上官銘似乎不領情,而是徑直向前方走去,天生臉色改變了些,可也沒有說些什麼,隻是跟在眾人身後,他覺得應該有什麼原因吧。隨著上官家的人來到靈池,采兒瞬間被這景色迷住了,這般夢幻,對於一個愛美的女孩子來說,是具有十足的誘惑力的,且走且停,隻是為了好好欣賞這從未見過的美景,而與之不同的是,天生打量著周圍,不知為什麼會有一種精神振奮的感覺,而且在他口袋裏的火狼,也顯得躁動不安,當然這隻有他一個人能夠覺察到。天生隻是粗略看著周圍,當上官銘蹲下來的那瞬間,天生不經意的撇去,可就是這一撇,讓他徹底驚呆了。
“逆水。”天生一時沒忍住,大聲叫了出來。上官幕走到天生跟前,有些懷疑的說道:“你見過?”天生腦子裏瞬間閃過很多東西,他還是覺得麵對外人時保留一些比較好,於是隨口編道:“真的叫逆水?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後便喊了出來,隻是覺得很貼切罷了。”上官幕點點頭,畢竟這也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天生有些慶幸,自己的演技還是不錯的。上官銘從懷中拿出一隻手絹,沾附些這奇怪的逆水,擦拭著傷口,逆水冒著股股熱氣,瞬間將血跡蒸幹,可是更加令人驚奇的是,這熱氣卻突然散去,水也瞬間化為冰,沿著傷口平鋪著,之前還隱約可見的肉體,此刻變得清澈無形,好像已經完全與外界隔絕了。天生張大了嘴,表示著自己的驚訝,也明白了剛剛那看似無禮的舉動。上官銘朝著天生笑了笑,很有禮貌的,然後又向著前方走去,走到那棵二品靈樹前時停了下來,天生看著眼前的樹,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采兒呆呆的看著,向著天生說道:“哥哥,這是什麼果樹,竟然什麼果實都有。”天生還沒有回答,便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上官碩往采兒的方向挪動幾步,笑著說道:“采兒妹妹,這可不是什麼果樹,而是一棵靈樹,上麵掛著的果實,可都是二品靈丹啊。”采兒明顯被這話鎮住了,天生也有些慶幸自己沒有隨意亂說,不然恐怕也會被笑話的。上官銘環繞靈樹一圈,從中摘下一顆形狀略像手掌的果實,這顆果實隸屬擬人果,形狀與人體的各個部分極其相似,同時它的功能也正像表麵上應該被理解的那樣,上官銘將果實夾在兩手之間,輕輕用力一壓,果實瞬間化作無形,再次攤開手掌看時,之前的傷口已經消失了,恢複的像未曾受過傷一樣,相比於上官家族人的淡定,天生和采兒早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這也是正常的,因為一個正常人是不願意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的。不管怎樣,幾個人不會這樣耽擱太久,因為今天到這裏來的主要目的是修煉,而到現在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隻是小插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