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些見識,從剛才的情況,吳淩便看出了其中的蹊蹺。因此倒也一時不敢上前。吳崖倒是頗為得意,道:“怕了嗎,要不放我走,要不你倆一起死。”吳風聽言,憤怒不止,卻也無奈。吳淩厲聲罵道:“我吳家待你不薄,為何作出這樣的事,你難道就沒有絲毫羞恥之心嗎?”“哼哼,羞恥之心。我確實對不起吳家,可現在說這些東西有用嗎?”說罷便來打。吳淩不敢催動真氣去接招,生怕被奪了去。畢竟費了很多日子修煉的東西,他可不想去白白送給別人。吳淩隻好去逃,躲避他的鋒芒。這吸星之法,需要真氣的催動,若吳淩一直不動用真氣,這吳崖倒也無輒,這吳淩似乎深知其中的道理,不過從常理來看,隻是畏懼時候耍的小聰明罷了。可一直躲避隻會讓事情越來越糟。況且吳崖動用真氣,利用一品武學化形翼飛行,比吳淩徒步逃跑的速度,快的多。眼看就要逼近,無奈隻得轉身硬接。吳崖趁勢使出千影腳,吳淩站立在原地,腳步輕移,手形擺開陣勢,看其形狀,乃教柔和的一品武學,乾坤轉,專門用來對付強硬的招數,將其中的力量,通過七下扭轉,分散開來。不敢動用真氣,隻能用身體的力量強行催動,這倒是相當吃力。腳步踢至,吳淩右手握住吳崖小腿部位,順勢往後推去,此乃一轉,然後將身體右側倒在吳崖腰部,此乃二轉,吳崖翻身掄起左腳,吳淩取其中部,以肩膀力彈之,這耗費不少力氣,頓時臉色蒼白,此乃三轉,吳淩左手揪住吳崖腹部的衣服,原地旋轉一圈,此乃四轉,然後用腿肘搗其胸部,此乃轉之異法,本欲繼續第五轉,誰知被吳崖一把抓住大腿,催動真氣一挑,身體兀的旋轉上去,吳崖一腳踢去,吳淩沒有防備,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抹去嘴角的鮮血,強行站起來。吳風立刻跑過來,相互攙扶著。隻聽吳淩小聲說道:“剛剛的決鬥中,我發現他的弱處應該是腰部,待會我從正麵發動攻擊,以亂其心神,你跑到後麵去偷襲,我再趁機催動真氣,給予最強一擊,若此計不成,就隻好等死了。”吳風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剛剛雖然隻使出了四轉,卻也耗費了大部分的力氣,此刻也隻是強撐著的。吳崖笑著道:“若此刻投降,倒考慮饒你一命。”“哼,吳家待我恩重如山,與吳家作對便與我勢不兩立。”吳風聽聞,倒有些許感動,吳崖未曾注意到,吳風此刻已經在他的身後,等待時機下手了。可此時吳崖的右手卻突然抖了一下,像是聞到了什麼香味般的,忽然吳崖轉身,望著目光突然呆滯的吳風笑道:“想偷襲我,找死。”吳風手足無措,隻聽吳淩大喊道:“動手。”吳風方反應過來。由於已經受到了吳風真氣的催動,吳崖一使出吸星之法,那真氣便從吳風體內湧出,不幹似乎不會罷休,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拚死一戰,吳風擺出駕駛,使出絕招。吳崖控製住吳風,便欲轉身防禦,誰知吳淩動用真氣後速度快的驚人,轉眼已至吳崖身後,使出一招裂空拳,那藍色光芒及其強盛,往背部擊去,說時遲那時快,這一拳力道強悍,穿過背部,透徹筋骨,可就在拳頭貼身之際,吳崖已經分出右手向吳淩逼近,轉眼,真氣流動不止,三人陷入僵局。如不去醫製,吳崖片刻會死,可同時吳風,吳淩的真氣便被吸光,到時也會氣盡身亡。這時一道人影飛至,一揮手,便將三人強行分開,吳風吳淩二人倒地後粗喘著氣,定睛一看,來人自是吳動,其實他已經來到此處很久,卻遲遲不肯出手,難道是想看看後輩們的實力如何,可這也太舍得犧牲了,快同歸於盡時才肯出手。害怕吳崖死了失去線索,吳動不得不替他療傷。漸漸的,吳崖也恢複了血絲,抬頭看看吳動,慚愧的低下頭,吳動便將小輩們帶回,中堂上,長輩們皆坐在椅子上等著,麵色焦慮,等到看到吳動回來後,麵色方才緩和了些。大家等待審訊他,誰知他卻突然奔向吳功,說道:“師祖,救我。”大家麵目沉重,往日隻想著此人不受禮教,罵幾句也就罷了,誰曾料想居然幹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那些長者紛紛起身,欲問罪於吳功,吳青迅速起身,擋在吳功麵前,大聲說道:“我父親是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眾人仍舊吵鬧不休。隻見吳功輕輕推開吳青,緩緩走到吳崖麵前,說道:“有什麼證據嗎?”大家等著吳崖拿出證據,讓吳功露出狐狸尾巴,可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吳崖霎時間口吐鮮血,吳功欲彎身去救,卻被眾人攔住,眾人隻道他想殺人滅口,吳動便去看看,那吳崖已經氣盡身亡,隻得無奈搖頭,大家吵鬧不休,吳動隻好將吳功暫行關押,待查清後另行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