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還在頭疼便聽到父母在外麵議論著天氣,他慢慢爬了起來,靠在墊子上,等大腦稍微舒服一點後,打開了電視機,漫無目的地搜尋著一些節目。
電視裏忽然播放起了天氣預報,一切如往日正常,似乎沒有什麼,老人家的擔心顯得多餘了。
大山中午與何傑他們聚會時,飲用了一些啤酒,此刻酒精上來便要喝水,還是父母體貼,早早在旁邊倒了一杯熱水,大山伸手過去準備拿起杯子,忽然感覺到一陣寒氣,刺骨得冷。
大山倒是習慣了氣溫的驟變,隻是眼前還在冒著熱氣的水,瞬間開始凝固結冰,冰塊運動造成玻璃杯裂開的聲音清晰可辨。大山的職業警覺告訴自己即將發生什麼,他從床上跳了起來,掀開窗簾,窗戶上已經布滿冰霜,他試圖打開窗戶看個究竟,不想那窗戶已經完全被冰封住。
大山的腦子一下子就想到了父母,他衝出門去,奔向大廳,呼喊著自己的父親與母親。
然而大廳裏稍顯暖和,兩位老人家相互依偎在沙發裏,前麵的大鐵棚裏火苗旺盛不息,旁邊都是一些破舊的書籍與報紙。
母親回頭看到了緊張的大山,微微一笑,“大山,你醒了啊,快來暖和暖和,這天怎麼也不招呼一聲就冷了呢?”
大山慢慢走過去,拘謹地坐在母親旁邊,二十年不見竟然也有了點間隙。母親看著孩子在一旁自己取暖,心裏有些心疼,慢慢地摟著大山的脖子,大山覺得瞬間暖和了,輕輕地躺在母親的懷裏,一家三口依偎在火盆前,看著火苗升起燃燒。
“媽,怎麼不開空調呢?”
“開了它沒反應啊,還好你爸藏得書多,不然這天真難過呀!”母親輕輕拍打著大山的後背,節奏輕緩動聽。
“嗯,以往也出現這種情況嗎?”
“沒有啊,這天估計得有零下二十多度了,嗬嗬。”父親也依偎著自己的妻子,嚴寒並未能取驅走他這樣的幸福。
“沒有應急暖氣嗎?”
“有管道的,但是沒開通呀,天知道彭城會有這樣的天氣呢?”
大山有些擔心,這樣的嚴寒或許自己能受得了,但是父母年紀大了,如何能吃得消這樣長久的嚴寒,他慢慢地站了起來,“爸媽,我去看看是怎麼個情況,再買點東西回來,你們在家不要出去了,知道了嗎?”
母親阻止道:“大山,這麼冷的天你出去會被凍壞的,不要冒險了。”
大山笑了笑,“媽,我當了二十年的兵,什麼冷的地方沒去過,你們乖乖在家等著啊,乖!”
老兩口知道坳不過自己的兒子,隻有囑咐萬事小心來壓製自己內心的擔心。
大山穿上了自己部隊時期特製的防寒服,輕輕打開門,然後合上。
到電梯口的通道雖然沒有被冰封,卻寒氣逼人,按了電梯卻沒有任何反應,大山心裏有些擔憂了,他走到通道的窗口,試圖打開窗戶,可是縫口卻早已被凍得結實。
大山料想到此刻從樓梯下去尚要太久的時間,一定要先看看外麵的情況,外麵必然是嚴寒,卻聽不到風聲,必有蹊蹺,他拿起隨身攜帶的便攜軍刀,用刀柄狠狠地砸向窗戶,“嘭”地一聲,玻璃從中間打出了一個窟窿,大山第一眼便看到了附在玻璃上的冰層,足足有十五公分厚了,而且還有冰霜向上麵附合的跡象。
大山搖了搖頭,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方才還有一些霓虹閃爍的大街上,此刻已經悄然無聲,冰霜凍結了街燈,整個世界黑漆漆一片,與之前不同的是,天空中似乎撕開了之前的黑幕,星星出現了,光線並不耀眼卻很清爽,就像是被重新換洗過一樣,根據自己之前野外作戰的經驗,這些星星並不是與之前可見行星一樣,它們不具備導向功能,完全是一片新的天空。
這是怎麼了,吳大山縱橫西南二十年,也未曾見到如此的情況,冰封萬裏,星辰驟變,這個世界怎麼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