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她在樓頂的表現,又鑒於之前Cindy有提到過兩人,一時還不能判斷這是和她關係好的,還是有鬧矛盾的那個?
“你和她關係很好吧?那麼關心她!”於斕直接問了,懶得猜。
“一般,”女孩臉色變了下,“辦公室的同事,能的多少親昵?”
明白,就是和Cindy鬧事的那個。
“你今天來是?”阡陌下意識得看看手表,晚上還是有點事的,示意了下於斕,於斕明白:“你先走吧,我留下來。”
於斕按下了錄音筆。
當她走出大樓時,已經月滿星稀,頭有點漲,灌的東西太多了,咚咚得晃蕩。
明天讓阡陌繼續去頭痛吧,問題真是多樣,這個女孩叫什麼?對,叫軒軒,不錯的名字。
不想了,去放鬆下,“五”裏,宛榀往常正常的笑容,迷人且神秘。“宛榀,來一點喝的。”於斕突然放棄她熱衷的“紅豔豔”,“總喝一樣,膩了。”
宛榀瞅瞅她,輕蹙眉頭,啪得:“蘇醒,嚐嚐!”
“蘇醒?”於斕抿了一小口,“呸,什麼味道啊。”一股子說不上來的味道衝鼻而來,生生嗆了她一口:“不帶吭人的。”
宛榀嫣然一笑:“噢,忘記了,”遂轉身,扔了一顆糖進去,“現在可以喝了!”
於斕猶豫得又抿了一口:“好像味道是變了點。”
有一種讓她沉靜又欲試的感覺,似乎一小口便能把她帶到很遠的地方,悠遠綿長,她支著頭若有所思。
內心深底有一抹輕影在旋轉,卻是躍不上來的惆悵,她看啊看,宛榀果然好看,隻是有一點點不真實。為什麼?看他的身影,有點熟稔和輕盈。
“在想什麼?”宛榀的嘴角有一點微翹,“沒有推薦錯吧?”
“我在想,可能是仙俠類的電影看多了,”有可能,分明把宛榀看成電視劇裏那刻畫的飄飄乎人物,“你很眼熟。”
“這可不是搭訕的好說法,”宛榀笑了,於斕果然比某個人風趣許多。
“哪是搭訕,都認識那麼長時間了,隻是覺得應該認識得更早,”於斕,“你可別多想,火闌珊關係與我不錯的。”
宛榀撇嘴,闌珊那個“歪局”可真是下了沒辦法悔棋。
“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同?”宛榀形容,“不在這世間的感覺?”
“當然,”於斕,“你的酒調得不錯,讓我有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要飄起來。”
宛榀又是一笑:“獨家調製。”後麵還有兩字“為你”是沒有說出的。他可不想迷幽知道這些事,所以在於斕喝完一杯要再續的時候,他說:“僅此一杯,下回再調。”
於斕興趣未致得離開“五”後,散步,思維紛亂。
無意識得自語----盤古開了天,混沌嗆了人!女媧補了天,撿遺石玩!誇父追了日,無聊又無趣!
直到,手機鈴聲一陣吵鬧:“大半夜的,怎麼了?”
“你還沒回去?”電話那頭的阡陌,有點埋怨,“想問你要個資料的,瞧你不在網絡上。這麼晚,還瞎混什麼?腦子清楚點!”
阡陌怪起人是不含糊的,所以這樣嚴肅得說她,讓她一下子清醒:“噢,在回去的路上。”匆忙去找車,不輕意間撞上一個人,長頭發的女孩,隻看到了背影,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
絕塵而去的出租車後,悠然得出現一個身影,她歎了一口氣:“宛榀不是在幫你,而是在讓你迷惘。”
“五”,宛榀的指尖顫了下:“你來了?”
“恩,”迷幽出現,“你對她幹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指指方向,”宛榀說,“我早知道了,你丟了心,它在外麵飄蕩。不知道你為什麼不想點明,所以我幫你一把。”
“任性了,”迷幽搖搖頭,“它回來後,你知道代表什麼嗎?它丟失的原因你不知道嗎?你找回它,它還是它;我要它自己喚醒,自己去琢磨方向。”
宛榀的臉色變了,他一直知道那個原因,當年,是她跳下了白銀湖,而不是火闌珊。
“你哪是在幫我,哎,”迷幽又歎氣,“也真是的,白麟給你下了什麼藥?”
“又關白麟什麼事?”宛榀討厭她們總這樣說。
“哎,”迷幽,“別再給於斕喝那破東西。”不見了,宛榀發愣後:“怎麼又走了?白麟的事還沒說完?我找你呢?躲我幹什麼?”
於斕回去後,給阡陌報平安,也就迷糊得睡了,夢裏那個女孩的影子還是很熟悉。
阡陌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連這種責罵於斕的事做完後,更無可事是,又沒有絲毫困意,他實在想定下心處理一些事,就是腦子不聽使喚。
他看不見的空間裏,那是一人一貓瞅著他。
驀然,煩什麼?火闌珊同樣糾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