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順從後堂回到了公堂之上,此時心中已有決斷。

而鄭前方才看到通判知事現身,此刻滿心歡喜。

曹修啊曹修,等會就有你哭的時候了!

“曹修與鄭坤互毆一事,曹修自衛反擊,根據武朝律免收責罰,鄭坤咎由自取,念在初犯不予繼續追究!

虎鯨幫眾毆打回春堂薛一指師傅一事,影響特別惡劣,來人,所有參與的人員全部杖打二十大板,然後關入大牢十日,如有再犯嚴懲!”

衙役衝入大堂之上,將虎鯨幫眾粗暴拖出了公堂,方才被曹府護院的人打傷還未恢複,從是又被杖責,頓時慘叫連連,口中不斷求饒。

“大人饒命啊!”

方才鄭家頤指氣使的態度讓這些衙役心中不忿,此刻這些怒火一點不落撒在了這些狂徒身上。

有些體弱的僅僅被重打十多板之後就已然進氣少出氣多。

“大人英明!”曹修笑嘻嘻說道,果然背靠知州這棵大樹好乘涼啊!

“顧大人,你~”曹修開心,鄭前自然怒火衝天,這一幕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鄭家主,本官已經念在你家公子年少不予追究了,你還要怎樣,莫非要讓我知法犯法才如願麼?”

既然已經得罪了,顧順就放開了,先前那些顧慮此刻都煙消雲散,對起鄭前毫不客氣。

頓時隻覺萬分解氣,彼之娘也,先前給你臉了,還敢當眾質疑我的決斷,再囉嗦,把你也拖下去杖責。

見顧順話語中的威脅之音,鄭前臉色鐵青。

曹修心中有些遺憾,沒有鄭坤當場指使虎鯨幫眾毆打薛一指的證據,不然鄭坤也別想此刻就離開。

曹修不是沒想過請聖裁,但聖裁能夠決斷的事必須是曹修親自參與,能夠溯本追源。

薛一指被毆打之前發生的事,曹修沒有經曆,自然無法請來聖裁,倒不是怕消耗自身文運。

就比如之前彙豐賭場的八爺跟自己簽訂賭約,有實實在在的畫麵可以回溯。

聖裁也不是無所不知,還是存在盲點的。

鄭家父子氣急敗壞轉身離開公堂。

曹修在這場糾紛中大勝,著實讓外麵那些圍觀百姓感到不可思議。

鄭坤可不是一般人,連他都在曹修手裏吃癟,這曹家憨憨什麼時候有如此大的本事。

曹修的腦疾時不時就會發作,這在江州城百姓間不是稀罕事,發病的時候宛如幼童,神智消失,憨態十分明顯。

最近接連發生的事著實改變了眾人對曹修的刻板印象,曹家憨憨在清醒狀態下居然會有如此大的本事。

看來往後不能再跟之前那般口無遮攔。

曹修對著鄭家父子背影不依不饒說道:“鄭家主,我曹府也要進入藥材生意,往後可就是你死我活啦!”

鄭前聞言轉身看了一眼曹修,陰笑道:“曹家有如此魄力?如此倒是讓我期待不已!”

“我不是讓你祝福我的,隻是想跟你說一聲,做好舉家遷出江州城的準備!”曹修衝鄭前露出一口白牙,溫柔解釋著自己方才的話。

鄭前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半天之後扶著笑疼的肚子說道:“無知稚子,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既然這樣,鄭某拭目以待!”

“叮,係統激活!”曹修聽到腦中響起提示音,頓時一樂,總算激活了!

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試探,係統激活的方式就是這麼讓曹修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