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躲過從身後射來的的箭矢,陳想的額頭已經布滿汗水。
該死!
陳想明白如果再不有所行動,不用對方動手,自己就要因為體力而失去反擊的能力。即使因為黑夜中視野模糊僥幸不中,但運氣不會永遠站在自己這一邊。
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向前一個翻滾,憑著直覺向著背後反身射箭。
一聲刻意壓低的慘叫聲傳來,借著稀薄的月色可以看到一道人影半跪在地上。其他人像是被嚇住了,站在原地不動。陳想嘴角劃過一絲笑意。
反手拔出身上短刀,俯身向著人群衝去。
陳想的動作驚醒了其他人,兩個拿著武器的拿著武器的人走了出來。為首的壯漢五大三粗,麵目猙獰,正是陳想所忌憚的一個,緊了緊手中短刀,能不能活下來就看這一遭了。
陳想手中的短刀向上一提,接住壯漢的揮砍。咧嘴一笑,露出白深深的牙齒。
“你長得真醜。”
轉身劃過短刀,接住另一人的偷襲。
陳想的腳步劃過一道奇異的軌跡,突然從正麵轉到敵人的背後,手中短刀在敵人腰部劃了一道口子。背部被壯漢的長刀劃出一道血琳琳的口子。
“用手捂著傷口,不想死的話。”
左手拉著腰帶向後扯了扯,示意對方跟著自己走。
無視手中男子發出的求饒聲,既是抵擋對方冷箭的盾牌,也是能令自己脫逃的籌碼。
一步一步的向後騰挪,壯漢站在原地一副想上又不敢上的樣子。
“我,我走不動了,大哥,大爺,求求你放過我,我保證,保證他們絕對不會殺你的。”眼角看了眼手中俘虜,臉部已經以為疼痛糾結在一起,鼻涕眼淚混合著汗水混成了一堆惡心的液體,如同惡鬼。
陳想的眉頭皺了皺,沒有想到這個人這麼沒用,手中短刀輕輕一用力,在俘虜脖子上割出一道血線,表明了自己的回答。
像是想起了什麼,陳想臉上露出惡趣味的笑容。
輕輕湊在俘虜耳邊,
“隻要你讓你隊友將手中的資源給我一份,我就放了你,否則,。”輕輕擺動短刀,如果剛剛隻是血珠滴濺,現在則連成一道小流。
俘虜的瞳孔因為恐懼放大,連忙大喊道:“龔學兵,救救我,他已經答應了,隻要一份資源他就放了我,我那一份不要了,就我。”
“白癡。”龔學兵不禁心中暗罵,臉上卻帶著猶豫的表情看著劉老大、
“別他娘的信那個狗娘養的話,這套把戲我見多了。那邊的,識相的就趕快放了他,再將手中的東西叫出來,給我麻溜的滾他娘的蛋。”像是被刺激到了劉老大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罵罵咧咧得道。
“你的同伴看樣子並不在乎你的命呢!”陳想看著俘虜眼中憤怒和怨恨的眼神,輕輕的道。
“或者說,資源沒有你的一份。”眼看著已經到了安全範圍。陳想心中鬆了口氣,眼珠子轉了轉說道。“看過無限恐怖嗎?聽說,沒有的人會被抹殺。”
說完之後轉身向著汙水廠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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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雲南白藥灑在繃帶上,再淋上礦泉水打濕。憑著感覺陳想將傷口綁緊,將繃帶打了個死結。常常吐出一口氣,在空曠的廠房裏引起一道道回聲。
透過地圖看到在外麵埋伏的光點。
“嘛~~,至少至早了點矛盾可以監控位置,也算有點收獲。
明明知道陳想躲在廠房裏還敢進來的不是高手就是白癡,誰知道裏麵的到底有沒有埋伏,再說隻要人在裏麵等到白天人數優勢就無法抵擋了,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冒不必要的風險。
“切,白瞎了給他們這麼高的評價。”看著大門被鋼絲繩四分五裂的屍體,陳想搖了搖頭。
將懷中的禮包放到處理廠的門衛室,自己躲在陰影處。
回憶當時見到的五人,其他三個都是菜鳥。三男兩女,其中一個已經死在了陷阱裏,另外兩個菜鳥男的已經被嚇破了膽,女的不太清楚,隻能多做一點防備,陳想看過的小說不少,知道功法對自身影響太大,所以隻要有機會絕對要拿到最好的。
淩亂的腳步聲傳來,在寂靜無聲的黑夜中尤為顯眼。在陰影處觀察的陳想眼中露出一絲笑意,不管是那個俘虜回去後做了什麼,但三份資源絕對是不夠分的,再說誰又會希望自己得到的是下等。
拿著長刀的壯漢和當初的俘虜走在最前,而跟在後麵的則是一個一瘸一拐的男子和攙扶著他的女人。男子麵孔黝黑,狹長的眼臉透著一股陰狠,一舉一動透著軍人氣息。
陳想深吸一口氣,拿起一旁早就裝填好箭矢的弩弓,微微的抬起.瞄準,然後,扣動了扳機。